第42部分(第2/4 頁)
。
蘇蘇略安心。
“野豬精你手中還否有首飾珠花?”花子虛又道。
蘇蘇點頭。
“野豬精你記得選出最好的珠花,待會兒再去買個最上乘的盒子,花某手中還有一些最上等的檀香,屆時可放在盒中作為薰香。”
“送給皇后娘娘?”
花子虛笑了。笑得有幾分放蕩,褪去了所有不安與憂愁,這一刻他終是拾回初來陽穀縣的花花公子模樣。“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說著,斜睨了蘇蘇一眼,“偷不著不如偷一隻野猴。”
看在最近需要這男人幫忙的份上……
蘇蘇忍!
花子虛笑得愈發放蕩。只要是男人,提到煙花之事時多少都會有些興奮。從他的笑容中,蘇蘇也讀懂了一件事:東西將要送給那個但凡後世提到名妓就一定不會錯過的——
李師師。
蘇蘇有些亢奮了。
她亢奮的樣子讓花子虛忽生出一絲淡淡的不悅。“西門大哥入獄這麼久,野豬精你似乎很少著急?”
蘇蘇覺得好笑。這花子虛胡說什麼呢?她不著急?難道只有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茶飯不思、消瘦不堪才算是著急?
首先,著急有用嗎?就算是強悍的梁山,山上兄弟被抓了都得安心等到砍頭那天才能劫法場。貌似沒有多少劫獄的。而她呢,孤身一人,混血面容在京城似乎又沒啥特別的威懾力,再著急也是乾著急。
其次,花子虛不是有辦法了嗎?至少在這個辦法被確定沒用之前,她沒必要著急。心急辦錯事,萬一增添了麻煩又該如何?
最後……
自她出現在陽穀縣,西門慶弄出的事端還少嗎?著急?對她來說,時間機器沒出現就說明某人還未脫離隔日就掉腦袋的命運!為某人可能掉腦袋的事著急?不好意思,其實她對這事已經習慣了……
聽完她的解釋,花子虛愣是半晌沒說出話來……
之後,在花子虛呆滯的目光中,蘇蘇氣定神閒地選出了最精緻的髮釵。說來,皇帝的女人,什麼沒見過?但該走的場面一個都不能少。
蘇蘇有時也會想到那根用綠色珍珠做成的髮釵,西門慶留給她的那一根。她再次回到西門家時,那根髮釵就不見了蹤跡,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問。再後來西門慶入獄,將全部財產轉給她,她清遍了家產,卻依舊尋不到那根髮釵。
幸好沒問,不定西門慶一氣之下送給了哪個小娘子。
只是每每想起,總覺得有些可惜。
做好準備。蘇蘇就同花子虛一道出門選妝奩盒。上車的那一瞬間,花子虛重重地咳嗽了起來。花子虛身體本就虛弱,上次同叔伯兄弟打官司的時候舊病復發。比起那遠在陽穀縣的西門慶,蘇蘇更擔心眼前的花子虛。
但他卻說不過是被明日見聖上之事嚇著了。
聽他這樣說,蘇蘇略微鬆了一口氣。
很快來到首飾鋪前,附近有幾個乞丐端著破碗四處晃悠。蘇蘇忽然想到龐春梅,這幾日只要有閒,她就在東京城四處打聽龐春梅的訊息。卻一無所獲,龐春梅就像從東京城消失了般。若真是那樣,倒也好。
但她總有一種感覺,那個女人並沒有離開的預感。
眼前的這幾個乞丐,不定能帶來新的訊息。
給花子虛說了聲。蘇蘇就朝其中一個乞丐走去。
身後有人一躍而起,她的眼睛被人捂住了。感覺是個小孩。
“猜猜是誰?”
蘇蘇笑了,她認得他的聲音,“小牛?”
眼睛被鬆開,果真是許久以前在陽穀縣見過的那個乞丐小孩,小牛。乞丐們四處奔走,卻沒想到會在這裡相遇。
看見小牛,蘇蘇便將打聽訊息的事告訴了他。小牛也沒多問,只是撒開穿著破鞋的腳丫就開跑。他的背影讓蘇蘇有些心痛,她忽然生出一種想要收養小牛的打算。上一遭沒有留下這孩子是因為不知未來如何。
現在想留下小牛,是因為已知曉未來?
所以,她決定留下同那個笨蛋一道面對未知和危險?
當夜,蘇蘇同花子虛做好了一切準備,燭光顫動,卻相對無言。
一夜無眠。
雖說宋徽宗趙佶在蘇蘇眼中不會有絲毫的神秘色彩,但是這畢竟不是她的時代,也不是不靠譜的古裝電視劇中描寫的皇帝臣子可以肆無忌憚說笑的時代,這時候,皇帝就是天,皇帝就是一切,是無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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