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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更何況只是入獄?你家那漂亮女婿連將你陷害入獄這點小事都藏不住,能成什麼大事?”
西門慶笑了。看來很是同意蘇蘇的說法。
聽他笑了,蘇蘇鬆了口氣,一時沒忍住,開始吐槽,“說實話,你到底什麼眼光啊!娶個大老婆滿口穢語,招個女婿沒頭腦成不了大事,身邊應伯爵他們全都是些酒囊飯袋。你說,你說說你,關鍵時刻唯有花子虛願意幫幫你。這花子虛還是我弄來的!說實話,大官人,你活得……哎!”
西門慶和風霽月地回答道,“蘇兒不是說在下身邊那些蠢貨全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在下的優雅而特意準備的?而在下事事不管不顧則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你的聰慧?”
“……你怎麼總將我順口說道這些話記得一清二楚……”
“該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出蘇兒記性不好?”
蘇蘇笑場了。
笑後,是長時間的寂靜。
西門慶又道,“家中還好嗎?沒人鬧事吧?縣令他……”
“別擔心,縣令已經被我擺平了。”蘇蘇有些得意,手穿過牢門,她輕輕勾了勾西門慶的手指,“而今,我山林野猴的聲譽比以往更盛了。”
西門慶很是好奇。蘇蘇異常得意。其實她也沒做什麼,不過是花了點心思玩了個聲波震碎物體的遊戲而已。
但的的確確將縣太爺嚇傻了,甚至指天發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不會對西門家、不,不會對蘇家下手,同時,絕不傷害西門慶。
回想之前縣令恨不能以頭搶地的模樣,蘇蘇很是想笑,她以為這故事能讓多少有些陰鬱的西門慶笑笑,卻不想他都沒哼一聲。許久才問道,“蘇兒要上京?”
“當然要上京城了,我得想辦法救你出來。”蘇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快活些。
她感到背後的牢門狠狠顫動了一下,她這番話似乎嚇著西門慶了。
“不要去!”西門慶似乎是在對她發號施令。
西門慶很少用這樣的口氣同她說話。蘇蘇腦中迅速迸出無數經典言情場面,男主為了不讓女主受傷而如何阻止女主為了他涉險之內的云云。
“不要去!”
“你誰啊!我聽你的!?”蘇蘇不屑一顧,都這種時候了,玩什麼瓊瑤劇?反正理由無非是“我不忍心讓你為我涉險一類的”。
西門慶卻說,“為在下這種人,不值得。”
蘇蘇哼了一聲,在她看來不都是一個意思。
“胡說的,全是胡說的。”西門慶聲音竟有些悲哀,“全是胡說的。以前對你說的所有話都是胡說的。在下一直在騙你,蘇兒,你不知道嗎?”
蘇蘇愕然。
自嘲般笑了一會兒,西門慶的話語愈漸有氣無力,“在下討厭苗青根本不是因為他毀了前程,說實話,在那件事上在下還得感謝他。而在下看不順眼花子虛根本不是像蘇兒所猜想的那般,因為花子虛有意,所以讓在下感到受到了侮辱?在下混跡歡場多年,豈會在意這點小事?”
“那你到底在為什麼事情生氣?”
“在下不過是厭惡任何一個想要同在下做知己的人罷了!”
時間不過是沙漏中的細沙,一點點,一點點,從指縫滑離。過去的故事在監牢鐵門中穿梭。
沒有那麼多的仇恨,也沒有那麼多的情愛。
故事中有一個被冤枉入獄的少年,少年來到京城受到了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哥哥般的細心照顧。最開始,少年很感謝那位大哥,他也比誰都清楚,全靠那位大哥,他才能堅持著渡過最痛苦的時日。
奮鬥了年餘,少年略有成就。並被一家富戶的小姐看上,那戶人家打算讓他入贅。
按理說這是一件好事,但少年卻猶豫了,他不想做備受欺壓的上門女婿,但又害怕得罪這位富商毀了前程。那位大哥看出了他的猶豫,便出手毀了那一家人。
那時候,少年很感激他。
又過了幾年,那個險些受冤入獄的少年娶了另一戶家境較一般官家小姐,接著勾結官府,販運私鹽,成為了意氣風發的大官人。
偏在這個時候,他開始厭惡那位大哥,因為那位大哥知曉他的一切,他為了發跡所做的一切骯髒的事,他為了發跡手上染滿的鮮血。
偏偏,那位大哥總喜歡在他面前以恩人自居。
總喜歡對他的生意指手畫腳。
總喜歡揭他過去的傷疤。
偏偏因為以往的恩情,他不便對那位大哥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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