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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把玩。
“蘇兒倒是學得很快。”
這次,西門慶真是誇獎。
懶得回應他,蘇蘇只是張開腿,頭一遭歡迎他的進入。
書案不比方桌,幾次衝擊後,蘇蘇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快要落下地去,“笨蛋……我……”才說了一聲,西門慶就懂了,一把抱起她的身體,將她攬入懷抱,對他來說,不過是換一個姿勢。
這裡不會有人窺探,也不會有人打擾,這裡是他們的世界。
能屬於的只有彼此。
“蘇兒,你會離開這裡嗎?”事後,西門慶又問道。
“你一個男人,怎麼那麼多廢話啊?”環住他的脖子,蘇蘇輕闔雙眼。
“不……只是每得到你一次,在下就會徒生一分恐懼。在下總會不自覺地想,蘇兒一定會離開的,一定。若真到那一時刻,蘇兒,你可否願意回頭看在下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覺得沒機會肉,怎麼一旦肉了,就覺得大官銀這種男主,肉的頻率可以很高啊,如果願意,可以從開篇肉到結尾,估計金瓶原書就是這麼寫成的……】
☆、四十七
平靜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蘇蘇來的時候,院中的葡萄才長出嫩葉,可一晃眼就掛滿了熟透的紫色葡萄。當慶喜將洗好的葡萄端上桌,中秋已過。
節後的次日,永遠都神清氣爽的大官人去衙門辦事。說是辦事,其實只是去晃一圈。蘇蘇不覺得西門慶能當個好官,但也曾給過他善意的提醒,警告他不要胡亂收受賄賂,可西門慶只用了一句“水至清則無魚”就將她糊弄了過去。那麼她就警告他不要收太多,免得激怒聖上抄家滅門吧,可西門慶卻說“國將破,此時不撈更待何時”。
這男人若是放在蘇蘇的世界,根本就是拖出去槍斃十八遍的反面材料嘛!
可蘇蘇現在在他的世界。眼目下她能做的只是趴在床上等痠痛消除,並淚眼婆娑地期待姨媽君早日駕到,最好還能來光臨個十天半個月的!
門很快又開了。
蘇蘇閉眼裝死。
耳根被輕輕舔了一下,明明是夢囈般的聲音,蘇蘇卻有種炮彈正在耳畔轟鳴的感覺,那人問,“蘇兒啊,還記得頭一遭被在下弄上床那一夜你學會了什麼?”
蘇蘇心道,還能記得什麼?當然是滿床的不河蟹物品!還有,她想逃走的時候西門慶對她說他對女人的招數看多了。
……
蘇蘇明白西門慶的意思了。
他知道她在裝睡。
但她今天就裝睡到底了!
片刻的沉寂。
脫衣裳的聲音。
冰涼的身體鑽進被窩。
蘇蘇死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心想我就這姿勢,就不翻過身來,看你怎麼流氓!
西門慶沒有流氓,他只是自言自語,“哎呀,蘇兒這幅樣子,看來只有走後門了。”手緩緩探向某朵花。
“流氓!”
蘇蘇終於忍不住了。本打算起身狠狠掄那不要臉的一巴掌,結果對上了一張老奸巨猾的笑臉,“就知道蘇兒是裝睡的。”
蘇蘇:“……”
依舊有些涼的身軀壓上蘇蘇的後背,手探向胸前,“其實就算蘇蘇做出這種姿勢,在下也知道該如何上你。但蘇兒請安心,在下不喜走後門。”
蘇蘇:“……”
而後各種纏綿各種激情各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蘇淚眼望天,再一次呼喚姨媽君。
幸好,西門慶吃飽後還是很體貼的,提出蘇蘇是否願意同他一道走走而不是一道做做。
這話聽來倒還有幾分像在約會。
要知道,平日西門慶除了“公事”就是同酒肉朋友一道廝混。以前他有錢,那群人尊他為老大,而今他有了官職,那群人更是將他奉若神明。可蘇蘇明顯能感覺到,他們中那之前無事也登三寶殿的花子虛現在反而少在西門家露面,除了偶爾聽得見隔壁李瓶兒同花子虛的吵鬧聲,花家幾乎已同西門家沒有任何聯絡。
對蘇蘇來說,花子虛這樣的態度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她少了個“情敵”。
壞,西門慶少了個能成為摯友、能在關鍵時刻幫忙的人。
上次西門慶問她如若要離開,是否願意回頭再看他一眼,蘇蘇沒有給出答案,西門慶也沒再追問,這事就這麼過了。
蘇蘇以為他會生氣,他也應該生氣,但偏偏他全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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