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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又道,“你不在家中,在下一直睡不著。”
蘇蘇一愣,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
見她沒有跳著說不行,西門慶也權當蘇蘇預設了,靠近她身邊,他輕輕將頭擱在她膝蓋上。“這段時日,真是累死了。”語罷,竟然立刻睡了去。
看著在膝蓋上熟睡的西門慶,蘇蘇心亂如麻,她不想打擾他,也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更不知道明日該如何做。
這個男人……
是她絕對不能去喜歡的人。
她總不能為了這個男人,放棄老媽西門總鳳吧?
蘇蘇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醒來時,天已大亮,西門慶已不在身邊,她睡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從這點看來,大官人還是蠻體貼的是吧?
當然,體貼的前提是蘇蘇刻意忽略掉鬆軟被子下的自己被剝得七七八八,胸口上,脖子上都有無數草莓印——
但是,她一整夜卻啥都沒有感覺到的事實……
小屋的桌上堆滿了各種綢緞細紗,金銀絲線,和流光溢彩的珍珠。西門慶留了一張條子,說東西已備好,若可以的話,蘇蘇最好十日內就給他交貨。
舒了口氣,蘇蘇準備大幹一場。
可是這一日,外出的武松回陽穀縣了。
這讓蘇蘇有些著慌,她還未想好該如何應對,武松就直接來到蘇蘇所居住的地方。
看著與之前相比有幾分憔悴的武松,蘇蘇有些自責。算來,她已有近兩個月沒見到武松,一想到這個男人最初的細心照顧,她就有種負罪的感覺。她又該如何說呢?該如何才能將她同西門慶的關係說清楚?
但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武松已經知曉了一切。
是西門慶親口告訴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身上的草莓是咋回事捏?大官人將一切告訴武松,究竟是為啥捏?
☆、二十六
見面的地點還在在那片蘆葦蕩邊。蘆葦長得很快,上一次來還是輕輕淺淺的顏色,而今就換上一色的翠,想來不待多久,這裡就會綻開出滿目的白茫茫。
“西門慶那廝什麼都告訴武松了。”武松無心景色,他面色陰沉得厲害,甚至將指關節捏得咔咔作響,湖面吹來一陣陣涼風,冷得蘇蘇連打了好幾個寒噤,她看見一隻銀白色的小魚躍出水面,又墜了下去。
“上一次別過,武松就再也沒有見過姑娘,私以為姑娘已離開陽穀縣城。武松願意相信姑娘,只因為姑娘是外鄉人,在武松看來,姑娘總比本縣那些任西門馬首是瞻的民眾來得好,故而願意將一切都告知姑娘。卻不想,蘇姑娘竟然是西門那廝身邊的人……蘇姑娘為何騙武松?”
蘇蘇被這陣勢嚇得不知所措,更不知該如何說,她很擔心武松會一刀砍了她,但就像西門慶說的,她也不能總這樣將事情混下去。
稍作思量,她決定拼了,實話實說。
“其實……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刻意省略了時間機器的事,蘇蘇將這一切簡單化作最兩個家族的利益衝突。這樣的解釋最簡單,也最容易理解。
至於武松是否接受,那是他的事情。
“原來如此。”武松緊握的手輕輕鬆開,臉上不見任何笑容。“武松本以為,陽穀縣至少有一個人可以聊聊。”
心一沉,蘇蘇無話可說,這是她頭一次品嚐辜負他人信任的滋味。
很不好受。
而氣氛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尷尬。
渡過最尷尬的時期,蘇蘇終於發現一些細微的不對勁,武松在水滸算不上粗人,但怎麼也是個有膽識的真漢子,嫉惡如仇,最恨的就是背叛。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在知曉一切後為何不對她動手?
這樣的武松,太奇怪了!
就在蘇蘇滿心糾結的時候,武松赫然問道,“蘇姑娘沒有說實話。姑娘究竟有何難言之隱?”
突如其來的轉折讓蘇蘇有些暈乎,她的確沒怎麼說實話,難道西門慶連時間機器的事都告訴武松了?
她只得如實招了。
可武松依舊苦笑著說她並未對他說實話。
這更讓蘇蘇如墜雲霧中。她不知道對武松而言,究竟什麼才是實話?她索性聽聽武松會如何說。
目光深深的望著她,武松的手指溫柔得穿過她的頭髮,動作溫柔得就像一個夢。“武松知道蘇姑娘的苦楚。一切都是西門那廝不好。”
這話該從何說起?
武松說,蘇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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