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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並肩走在路上。只不過,肩膀間永遠隔有一隻手掌的距離。每當他想要再靠近一些,她就會朝邊上一點,就像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折騰了一會兒,西門慶就老實了。而他始終不說話,這一點也同往日的他決然不同,這讓蘇蘇很是奇怪,也很不習慣。
她心中忽生出一個想法:這西門慶,該不是在節省體力?
“大官人,說些話吧。”蘇蘇故意道。她看見西門慶眉頭狠狠皺了一下。看來,之前的揣測沒錯。
“有何可說的?”簡簡單單一句話,真不像是西門慶的風格。
蘇蘇心中好笑,便故意東拉西扯,西門慶怎麼也得回覆她一兩句話不是?扯了許久,她還氣定神閒,西門慶卻已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耍賴坐在路邊,他再也不肯走一步,同時抱怨為何蘇蘇不肯留在長亭,非要扯著他走這遠得要死的路。
也不直說就是為了整你,蘇蘇很清楚說什麼才能讓西門慶崩潰,她提高聲音,“大官人就這點能耐?能對付你那群小娘子嗎?”
卻不料西門慶只是淡淡撇她一眼,道,“在下腳力的確不行,可從未聽說哪個腳伕憑著能走遠路勾搭女子的。在下腰力勝人一籌,如何?”那眼神中分明寫滿挑釁。
蘇蘇也懶得同他鬼扯,在某些方面,她永遠不是某人的對手。
“蘇兒還在生氣?”
“那夜,你同潘金蓮做了什麼約定?”
西門慶被問得一怔,很快笑了,卻答非所問,“其實那夜,在下本打算將蘇兒就地正法的,打算讓武松那廝好好聽聽蘇兒在在下身下的嬌】喘聲……”
“那我一定當場殺了你。”
“知道,在下知道那樣蘇兒一定會恨在下一輩子。”西門慶眼波沉寂得可怕,蘇蘇讀不出他的想法,但很快,看見他頭狠狠一垂,嘆道,“在下而今真是腳痛、腿痛、膝蓋痛,腰痛,連指甲蓋都在痛……”
蘇蘇撲哧一聲笑得很歡,說實話,她很高興看見他這幅樣子。活該!她頗有些自得,這真是活該,這個大男人,平日裡囂張跋扈,一副只要憑藉XX,沒啥女人弄不到手的臭德行,得,走路卻還當不得她這個女人!
此時不作踐,更待何時?
“光腰力好能有何用?若是小娘子逃遠了,就大官人這身體,恐怕都追不上去吧?!到最後呢,只有靠手了囉……”蘇蘇給出最後一擊。
西門慶當場黑了臉,皮笑肉不笑,“蘇兒說這些話都不臉紅?”
甩個白眼給他,蘇蘇心道,對付淫】蟲若以臉面為重,估計只會被吃得死死的!再說,而今她這幅彪悍的模樣是誰害的?
做賊的喊抓賊。
由於西門慶身嬌體弱,腳力還當不得八十高齡的老婆婆,這一坐,估摸過了一個時辰左右,蘇蘇若是自己走,恐怕早已到了陽穀縣,偏偏每次想走的時候,那拖油瓶一樣的男人都會一臉哀怨外加眼淚汪汪的看著她,並且信誓旦旦地說過不了多久玳安就來了,屆時就能坐轎子了。
一來二去,太陽公公都準備下山了。
“玳安呢?”蘇蘇問。
西門慶長嘆,一臉哀怨,“大概花賢弟家的小娘子病得厲害。”
“李瓶兒就算被人輪X了,同玳安有何關係?”
蘇蘇那句“輪X”震得西門慶目瞪口呆,但他很快緩過來,貧嘴道,“玳安就是輪X人中的頭領。”
蘇蘇一頭栽在膝蓋上,默唸了數遍李家姐姐我錯了,我真的只是順口一說,這是我的壞毛病,其實我知道我不能這般詛咒你。同時默唸了數遍西門慶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事到如今,西門慶的心思太明顯不過了不是?
一開始,就是個圈套不是?
一咬牙,蘇蘇決定繼續走回家,至於腳力不行的某人,就留在這裡喂老虎吧!
才起身,她卻看見一個身影在暮色中前行,看打扮,似乎是個乞丐。
那人一步步走近,蘇蘇看見他一身泥汙,頭髮亂得像個鳥窩,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乞丐裝更是散發出一種腐臭味,比以往蘇蘇遇見的乞丐團加起來還要臭得厲害。
唯有那雙眼睛,熠熠生輝,那是令日月失色的光芒。
是足以揭破他的偽裝,將他真實展露在蘇蘇面前的目光。
因為——
那是復仇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這次的斷更:
只能說和瑟沒半毛錢關係,這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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