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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喪命!武松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很合時宜的嗯了一聲。蘇蘇心中冒出一個問題:為何武松要同她說這些?難道是武松看上她了,然後同她走了一路,就把她當親人了?
這還真是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的男人……
“武都頭……為何同小女子說這些?”
“武松不知該信誰,昨夜,武松逼問過王婆子兄長的事,王婆子說的話同嫂嫂無甚差別,但言語間總有些閃爍其詞。今日更是怕武松怕得厲害。王婆子一定知曉些什麼。武松也就兄長的事問過街坊鄰居,但所有人都三緘其口。兄長不過是個賣燒餅的,故而……定有一財大氣粗之人攙和在此事中!”
故而,武松已經猜到這事同西門慶脫不了干係了?蘇蘇想。畢竟,陽穀縣中,最為財大氣粗的就是西門大官人了。
而西門大官人好色遠近聞名。武松家中還有個毫不賢良淑德的嫂嫂。
這一切太明顯了不是?
可武松為何同她說這些?
“蘇姑娘或許覺得可笑。但武松此刻竟是誰也不信。”武松又道,“鄆哥不知去向,旁人都防著武松,武松只有同蘇姑娘說說心裡話。蘇姑娘是外地人,自不會攙和進這件事。”
蘇蘇有些尷尬。武松不會想到的是,其實她才是真正攙和此事且還幫西門慶的人。而今被人如此信任……
她跌入武松的懷中。
倉皇失措的蘇蘇能感覺到,之前還發誓要手刃仇人的男人那偉岸的身軀竟在微微顫抖。
再堅強的英雄也有脆弱得猶如初生小鳥的一刻。
他不過是想尋找點慰藉而已。
蘇蘇對自己說。
以前外婆曾教育過,當別人想要在你懷中尋找安慰的時候,你只需要將他緊緊抱住。這是安慰別人的最好方式。
加之心中有愧,蘇蘇很自然的抱住武松寬闊的背脊。
對方的手更緊了,勒得蘇蘇有些喘不過氣。沒多久,武松輕輕鬆開她,伸出手指劃過她的下顎,唇重重地壓了上來。
蘇蘇瞪大眼。
這是……嘛?
嘛情況?
她很想說,外婆……不是你說的應該緊緊抱住對方嗎?但現在,她怎麼覺得應該一腳將尋找安慰的人踢開呢??
這一刻,蘇蘇覺得自己騎上了一匹名為草泥馬的動物。
作者有話要說:
☆、五
對於武松突如其來的親吻,蘇蘇有些詫異,卻還不至於驚慌失措。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女神,不知有多少宅男對著她的照片打飛機,而今不就是被親親嘛——反正又不是初吻。
最主要的卻還是恐懼。
她恐懼這個既能打死老虎,又能血濺獅子樓的大漢。
即便是這個男人一路護著她來到陽穀縣的。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武松才輕輕放開她,深邃的眼望著她,看得蘇蘇有些發麻。
“抱歉,武松……唐突姑娘了……”
“不唐突,一點兒也不唐突!”看來武松對之前的動作很有悔意,蘇蘇鬆了一口氣,這算不算抓住了武松的小辮子?待日後事發,說不定她能靠今日這一吻賺條命回來。
“蘇姑娘可願幫助武松?”
“願意……”不是蘇蘇想騙人,她敢說不願意嗎?
“走走吧。”
剩下的時間,蘇蘇像只陪著主人遛彎的乖小狗,同武松在蘆葦蕩走啊走啊走,而後,武松再也未說一句話,只是偶爾將拳頭緊緊捏起,像正在拼命忍耐。
這樣的他,更有幾分梁山好漢的意味。
靜下心來,蘇蘇也冷靜了許多,其實在水滸中,武松不僅不能算是個粗人,甚至還算得上是有勇有謀之人,所以他才會先送鄆哥、何九叔那裡收集了證據,再找西門慶理論。但不管是在殺了西門慶的水滸中還是在被西門慶陷害的金瓶裡,他的結局都是被髮配置二千里以外。
反正結局都一樣,那她何苦為幫西門慶對付武松的事感到內疚?
想明白了這一點,蘇蘇略微放下的心中的重負。
接下來的時間,她得想想究竟該如何從武松身邊溜走了。陽穀縣不過是個小縣城,她的行蹤很容易被人發現,該如何做才好?
不留意已經走到城門口,門口徘徊著幾個差役正在尋武松,說是縣令大人有要事相商。武松只得先行離去。這一遭運氣不錯,蘇蘇鬆了一口氣。避開人多嘈雜的地方,她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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