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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著鄭易玹越來越落寞的神情,他還是有些不忍,即使警告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但終究是不忍心,就儘量地陪陪他,兩個人時常坐在院子裡喝茶,白皓斌跟他學下棋,他雖然努力試探鄭易玹的心思,可最後也只不明白他到底對皇帝不滿些什麼,但對他的身世卻瞭解了不少,像是他是大將軍的兒子,跟靳天弘從小就認識,幫助他□□之類的,可這些明顯就沒什麼用啊。
白皓斌在看書,他已經逐漸能認識上面在說些什麼了,每天晚上的那些夢,簡直是古代知識的講解課堂,一閉眼就是半大的喬傑煦跟喬蕭然的事,實在不知道要這樣持續下去到什麼時候。
白皓斌翻了幾下就放下,這些之乎者也的,他實在不感興趣,伸了個懶腰,想叫人拿個果盤進來,他才發現藍不在,心下有些奇怪,藍最近幾乎都不在他身邊,只有吃飯跟睡覺的時候在,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反正也沒事可做,就去找找藍吧,白皓斌起身,轉遍了整個院子也不見藍,心中更加奇怪,就想去鄭易玹所在的院子去找找,剛到院子門口,就見一個人佇立在那裡,竟然是多日不見靳天弘,就見他出神地望著院子裡面,白皓斌奇怪地走過去,就見鄭易玹正在院子裡擺弄一些花花草草。
“你在看什麼?”白皓斌出聲,靳天弘立即一副做壞事被人抓包的表情,見到是白皓斌,他鬆口氣,院子裡的鄭易玹似乎察覺到什麼,回身也只看到空蕩蕩的院門。
靳天弘捂著白皓斌的口鼻,背靠著牆壁,好半晌,他偷偷看了一眼,見鄭易玹依然背對著他,他心下頓時一陣輕鬆,低聲對白皓斌命令道,“跟朕過來。”
白皓斌死命地點頭,靳天弘這才鬆開手,率先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白皓斌趕緊跟上。
鄭易玹雖然貴為皇后,但不喜歡鋪張浪費,因此這個別院不是很大,但佈置的十分雅緻,怪石假山,亭臺水榭,無意不顯露出設計者的用心,而靳天弘帶白皓斌去的地方是一個小房子,從外面看起來十分普通,但十分隱蔽,白皓斌閒來無事幾乎逛遍了整個院子,就是沒注意過這裡居然還有一間房。
靳天弘推開房門,白皓斌頓時愣住了,這裡佈置得很簡單,一張床鋪,一套桌椅跟茶具,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坐吧。”靳天弘走到桌邊坐下,白皓斌也不跟他客氣,就坐在了他對面,睜大眼看著靳天弘,想知道他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可是好半晌卻只見靳天弘的手指一直不停地敲桌子,沒有開口的意思,白皓斌沉不住氣,便先問道,“皇上是想要問皇后的事嗎?”
靳天弘一愣,笑道,“他每天做什麼朕都知道。”
“也是。”白皓斌點頭,這裡都是皇帝的人,若是沒有通風報信的人還比較奇怪,“那皇上叫我來是……?”
“……”靳天弘盯著面前的桌子,手指不停地轉著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好半晌才道,“玹兒最近心情不好,朕與他十年未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你有時間就陪陪他。”
“我一直都有時間。”白皓斌道,“只是皇后沒有時間。”他說的是實話,除了畫畫和下棋的時間,他幾乎都見不到鄭易玹,尤其是最近幾天,他們一面也未曾見到,大概也明白自己想讓他跟皇上破鏡重圓吧。
“是嗎。”靳天弘應了一聲,又突然沒頭沒尾地道,“朕把安貴妃打入冷宮了。”
“啊?”白皓斌一愣,安貴妃?這又是哪位大神啊?
“當年我立玹兒為後,太后與大臣極為反對,玹兒不忍朕為難,便勸朕立妃,安貴妃是禮部尚書的女兒,在朕面前裝的柔弱可憐,沒想到她私底下居然敢對玹兒如此放肆!”說到這裡,靳天弘的眼眸裡寒光一閃,看得白皓斌都打了個冷顫,雖然他不知道那什麼安貴妃到底做了什麼,但想來能讓皇帝這麼生氣,必定是觸了皇帝的逆鱗。
“那個,皇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白皓斌弱弱地出聲,靳天弘的神色實在是太嚇人了。
“但說無妨。”靳天弘緩和了一下表情。
“額……皇后離宮也有十年了,你是現在才發現這件事的嗎?”白皓斌問的直接,隱約有些責怪的意思。
“……”靳天弘手指一緊,又放鬆,“太后是朕的生母,她為了朕吃了不少苦,她不喜歡玹兒,只是因為玹兒是男人,無法為朕開枝散葉,而那時候安貴妃誕下了皇子,加上她為人乖巧伶俐,很得太后喜歡……”
“所以你其實知道?”白皓斌不由打斷,如果是這樣,也難怪鄭易玹要離開了,再說了,十年都過去了,現在才來追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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