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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竟張不開口。而朱樂的表情卻讓卓子維以為丁宣真的有事,臉上的神色也愈加緊張。朱樂看著他那因擔心而有些發紫的臉,忿忿地轉過身,扔了一句,『不知道。』便大步離開。
想知道不會自己去問?!問我幹嘛?一路上,朱樂嘴裡嘀嘀咕咕。她怎麼會因為卓子維的一句話而心理不舒服呢?難道是因為丁宣?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只是個假駙馬而已,一切都是做戲。千萬不要投入其中。她晃著頭,想晃掉那腦中的妄想。什麼時候開始,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開始投入了過多的感情?
也許是心緒不寧的緣故,朱樂錯過了回宮的那條路。竟不知不覺走出了城,到了荒郊。這裡,無人打理的野草長得茂盛,而稀疏的幾棵小樹卻被蟲子鑽了心,枯黃的葉子、千瘡百孔的樹幹無不顯示出它的病態。朱樂用腳踢著草,看著藍天,哀哀地嘆了一口氣。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施主何需嘆氣?』
空曠的環境,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躥進耳內。朱樂又是一驚,這荒郊野外,在這種聲音是滲人的。她慢慢扭過頭去,一個老和尚?!
『施主無需害怕,老衲是人。』
朱樂看著老和尚如笑彌勒般的表情,再看了看草上的影子,心中頓時安了安。和尚?自古和尚無好人!朱樂又扭回頭來,正準備離開,
『施主,請留步。』
朱樂白眼一翻,正準備回頭去瞪那老和尚,卻沒想到,還未等轉頭,那老和尚卻已然站在她的身邊。難道是乾坤大挪移?!朱樂嚇得向後退了一步,距那老和尚半米左右。
『有事嗎?』朱樂小心地問道。
老和尚衝朱樂笑了笑,慢吞吞地說,『施主一人在這荒郊野外,好個閒情逸致啊。』
朱樂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這個老和尚還真是不正經,拐著彎罵自己閒。『大師不也正是如此嗎?閒情逸致不比在下少到哪去。』
『施主伶牙俐齒,這是好事,可也是壞事的禍端啊。』
不用想了,再接下去一定沒有好話!朱樂壓根便不想搭理這個老和尚,更不想觸黴頭。她看看天色,似乎不早了,應該回去了。『大師,若沒有其它事情,請容在下先行離去。』朱樂作揖,轉身又要離開。
『施主,可否留下聽老衲一言半語?』
『大師,在下不信佛,不信天,信人定勝天!所以,大師不必把時間浪費在在下身上。』
『老衲受人所託在這裡等了施主三百年,只為今日一面。』
啥?三百年?!還受人所託?朱樂想笑,卻又憋著。雖說忽悠是一種方法,但如何忽悠卻是一門學問。這老和尚也太不靠譜了吧?『那你等我三百年有何事情?』
『送施主一樣東西,送施主一句話。』老和尚似是知道朱樂不信,只是慢慢地搖了搖頭。
有東西?!聽到老和尚說東西,朱樂眼睛倒是為之一亮。白拿的誰不拿?況且,今日去找卓巧風問的事情還沒著落,如果這東西能換錢的話,也未償不是件好事。『那大師倒說說,何人託你在這裡等我?送的東西又是何物?』
『老衲知道施主不相信,先人曾跟老衲說過,只要提一個人的名字,或許施主可以放下戒備之心。』
先人?『誰的名字?』
『朱左安,施主的父親。』老和尚淡淡地說道。
這下由不得朱樂不信了,她父親的名字在濁國無人所知,就連一向神叨叨的冷寒松都不知道,這個未曾謀面的老和尚又是如何而知的?朱樂愕然。
老和尚看到朱樂的表情便知,接下來的話,朱樂會將其放在心上,於是探手進懷掏出一個布包,『這是先人託老衲留予施主的。』
朱樂接過,開啟一看,一面銅鏡?!她盯著老和尚又問道,『這個,這不是一面八卦鏡嗎?俗稱照妖鏡?!』
老和尚爽朗地一笑,『先人也曾這樣稱呼過。』
『先人到底是誰?他給我一面妖鏡做什麼?難道要我去抓妖?』
『這銅鏡請施主放於胸前,日夜佩戴,它會化解施主一劫。至於先人是誰,並不需要施主知道。』
朱樂下意識地握了握銅鏡,劫?自己有劫?
『施主切記,禍從口出。如保平安,切勿張揚。假到真時真亦假,真到假時假亦真。』老和尚頓了頓,『請施主牢記。』
老和尚說完這番話便轉身,慢慢向遠方走去。朱樂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兩步,想要拖住老和尚,豈料,她伸出手眼見便要抓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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