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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樂,你不舒服嗎?』丁宣問出了她的疑惑。
朱樂伸出手搓了搓有些發燙的臉頰,『沒有,可能是穿多了有些熱。』
……
出了東院,丁宣首先登上了馬車,朱樂正準備緊隨其後,卻被丁宣一攔,停在了馬車邊緣。看到朱樂擺出一副為什麼的表情,丁宣嫣然一笑,『駙馬,你的馬在旁邊。』
丁宣衝自己笑了。朱樂有些靦腆,輕輕地點了點頭。向後移了兩步,卻看到侍衛手中牽著的馬。表情瞬間僵住,她猛然轉頭盯著丁宣,這馬?
『本宮擔心駙馬騎不慣,所以特地選了匹母馬。』丁宣解釋道。
這剛出門,連稱呼都變了?!朱樂回頭看了看那匹不知是否成年的小母馬,心中暗暗嘆氣。算了,丁宣不知道自己是馬背上長大的孩子,小母馬就小母馬吧,況且是丁宣吩咐的,也算是對自己關心的一種形式吧。朱樂自己安慰自己。
只是,當她騎上馬走在路上時,偶爾路過的宮女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使她感到萬分囧。
『駙馬爺好可愛啊。』
『駙馬爺和那匹小馬好配啊。』
『你看,駙馬爺騎的馬……』
朱樂快瘋了,她真想此刻立即跳下馬,找個洞鑽進去。太丟人了,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丟過人呢。她伏下身子,揪著小母馬的鬃毛,雙腿夾緊馬肚。她真的全身無力了。
坐在馬車內的丁宣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掀開車簾的一角,望著朱樂因發囧而變得通紅的臉,淡淡地笑了。
都說,人的臉皮是練出來的。果真,朱樂在這一路不停地被議論,自尊心一次又一次受挫。到了郊外的時候,她顯然已經放下了包袱,一張臉繃得緊緊地,如泥塑般挺著背坐在馬上。她四周環視,幾乎重要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冷寒松一臉地輕鬆,溫奕老當益壯地坐在馬背上,後面跟著他的兩個兒子。顧青城亦是。而卓宗正卻站在馬邊,一臉的笑容,他身後是騎著馬的卓子維和卓巧風。卓巧風?!朱樂看到她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昨日找她不在,沒想到竟在這裡遇到,朱樂本想上前尋問藥的事情,卻發現似乎場合不對,於是隱忍著,等狩獵之後再問她。
『駙馬,你要是累了便進馬車裡來坐坐。』丁宣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朱樂收回望向卓巧風的視線,回望著丁宣,那張臉平淡地沒有一絲表情,怎麼了?出門前不是還好嗎?
『公主,我還好。』朱樂帶著疑惑解釋。
此時,最重要的人終於來了。朱樂和丁宣的視線同時轉移,皇帝的到來,引起一陣騷動,眾人齊喊萬歲。只見皇帝老兒一身金黃色的勁裝,灰白色的鬍子隨風擺動,精神甚是飽滿,英姿颯爽地勒著馬繩踱了過來。他眼瞧下丁宣,又看了看朱樂,突然爽朗地大笑起來。馬屁精溫奕隨後也隨著皇帝笑了起來,一時間,跟風之風盛期,眾人齊齊大笑。朱樂臉一黑,瞬間明白皇帝笑的是什麼。
『駙馬,你的馬很特別啊。』皇帝見朱樂臉色不好,強壓住笑意,問道。
『皇上過譽了,是公主擔心微臣不擅騎馬,故選的小馬。』皇帝的面子不可能不給,朱樂也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淡淡地解釋道。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一臉的欣賞,『看來公主和駙馬相處的不錯,很是恩愛啊。』
朱樂無言以對,卻不置可否。若換成以前,她一定在心中嘲笑皇帝老兒的愚蠢,可如今,她怕的是自己自作多情。抬眼看丁宣,卻沒想到丁宣正在看著她,兩人的視線再一次碰撞,朱樂的心又微微顫抖。
皇帝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多言,女兒與女婿看起來有些尷尬。於是,他低咳一聲,宣佈狩獵開始。丁宣和一行女眷留在外面,冷寒松等一些老臣文官同樣,這樣算下來,雖然狩獵之前人數眾多,可真到狩獵時,卻沒剩多少人了。朱樂心中輕呸,原來那些老臣只是作作樣子,騎在馬上出來溜溜而已。
皇帝似是並不在意,似乎以是習以為常。牽著馬,首先跑在前面,這一舉動,極大的引發了眾人的積極性,遂,策馬緊跟。朱樂無奈,正準備夾緊馬肚,跟上前去,卻又被丁宣一聲給喚住,停了下來。
『公主,何事?』
『駙馬忘記拿弓箭了。』丁宣差遣侍衛將弓箭遞於朱樂手中。
朱樂汗顏,沒有武器怎能上陣?『謝公主。』
正待朱樂調轉馬頭,丁宣又是一聲,『駙馬。』
朱樂轉頭看著她,自己還忘記帶什麼了?豈料丁宣卻是淡然地一笑,『駙馬,湊個熱鬧便好。不必要親自上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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