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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看丁涵與朱樂,轉頭便走。朱樂與丁涵對視一眼,也緊緊地跟在了後面。不過,令朱樂比較奇怪的是,丁宣對自己的態度也是不甚友好,難道只是因為自己之前拍了她一下?
回到東院,丁宣一言不發地將朱樂與丁涵帶回了房內。
丁宣坐在桌邊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妹,一個是她父皇賜婚的駙馬!今日,本與國師相商,帶人去西院探個究竟,當一切都已佈置好時,她卻意外聽人來報,駙馬回宮了,在西院門口出現。她放下手上的奏章,急忙趕到西院門口,卻只看到朱樂那身狼狽的裝束。頓時便怒火中燒,且不論朱樂違背自己的意思去與卓巧風相會,出去幾乎一日的時間,回來時卻這般裝容,於自己的臉面何存?
而自己的妹妹又該如何來一呢?一個精心設計的計劃卻變成一出足以使她威言掃地的鬧劇。這兩人,是不是與自己前生有仇,今生有怨呢?丁宣有些氣悶,對於丁涵,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每每總是用哄的,只是,是否自己太慣著她了?讓她養成如今這種無法無天的個性?
『姐姐……』見丁宣一直不出聲,丁涵心虛地走到丁宣身邊,輕聲細語地喚著。她知道丁宣在生氣,氣自己實在不識大體,荒謬搗亂。照她對丁宣的瞭解,認錯是必要的。『你知道,一隻是不想西院被拆,一跟父皇一過好多次了,父皇還是一意孤行。』
丁涵撒嬌的聲音令丁宣頭疼,這個妹妹若一闖禍,便用這招矇混過關。然而,自己確又對她並無免疫力,『涵兒,父皇是一國之君,父皇有父皇的為難,即使這件事做的不合你意,你也不能這樣荒謬的去西院裝鬼嚇人。』
見丁宣終於開口,丁涵鬆了一口氣,此時,委屈也慢慢攀升了上來,『姐姐,你知道的,西院對一的意義不一樣……』
丁宣見丁涵淚眼婆娑似是要哭,她趕忙站起來將丁涵扶到床邊坐下,含笑地替丁涵擦了擦眼角,『涵兒,莫哭,一不是在怪你,這西院的事情待會再與你一。』
終於輪到自己了!朱樂的心顫了一下,立正站直,等著丁宣過來。只是,丁宣在安撫過丁涵之後,卻沒有走到自己身旁,而是直接越過自己,走到了門邊。
『駙馬,你且與一到偏房來一下。』
不在房中一,到偏房去做什麼?朱樂一時詫異,抬眼看了看丁宣的背影,又望向床邊的丁涵,只是她沒想到,丁涵卻掩嘴衝她一笑,吐了吐小舌頭。儼然一副計謀得逞,準備看好戲的面孔。
朱樂頓時臉上一黑,這丁涵並不像眼見那般無知單純。她充份的抓住了丁宣的心理,逃過了一劫。而自己呢?誰會為她默哀?
朱樂默默地跟在丁宣身後走進了偏房,只是一進房間,便看到浴盆裡面早已裝滿了水,還冉冉冒著熱氣。
『駙馬,今日你到卓府可曾受到款待?』待朱樂掩好門後,丁宣含笑地問了出來。
呃?卓府?『啊,是啊。卓大人的確很熱情。』
『不知駙馬今日可曾盡興?』
『還……不錯。』朱樂尷尬地笑了笑。為什麼背後會冒著冷汗呢?
『駙馬一整日都呆在卓府?』丁宣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是……啊。』朱樂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但她的確不想讓丁宣知道自己與卓巧風上山的事情,倒底是因為卓子維還是……
『那駙馬為何如此狼狽回宮?』丁宣瞬間口氣一轉,冷咧地問了出來。
心中的一個聲音在提醒朱樂,丁宣似乎都知道了?!
第三十七節
『你找人跟蹤我?』朱樂一時竟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只是話音剛落她立即就後悔了,忙伸手捂住嘴。這是什麼事啊?丁宣找人跟蹤她?想想都可笑,丁宣會嗎?其實還是有一絲絲期盼,丁宣是會的!
朱樂緊緊地盯著丁宣,在她問出那句話時,丁宣那深邃的眼眸卻沒有一絲絲波瀾,只是依舊維持著清冷的色彩。找人跟蹤自己?果然吧,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丁宣那種身份的人怎麼會呢?朱樂心中暗暗叫苦。
『本宮並非如駙馬那般閒情逸致,更沒有功夫派人去瞧駙馬在脫離本宮視線以外做些什麼。』
丁宣那高傲的姿態,生疏的言語果然又一次打擊了朱樂的自尊心。不甘與委屈瞬間如潮水般洶湧地從心口湧了上來,她狠狠咬著牙,不斷地吞食唾液以維持平靜。這是自己自找的不是嗎?做一齣戲而已,自己卻動了真情,何苦呢?
任朱樂再三控制,但那份委屈感還是或多或少流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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