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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駙馬檢查,若國師與公主不信,民女現在便收回去。』
『收回去吧,收回去吧。』朱樂一旁附議。
卓巧風看著冷寒松與丁宣默不作聲,良久,丁宣才慢慢地開口,『卓小姐,此舉必要嗎?』
『是的,公主。』卓巧風一臉的凝重。
丁宣看了看冷寒松默默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背過身去。朱樂見丁宣轉身,心知丁宣答應了卓巧風,忙蹭地一下躥到了丁宣的面前,哀號道,『公主,不能這樣啊。那不是針啊,是錐子啊。』
的確,卓巧風手中的東西並不能稱之為銀針,那是一種類似銀針的質地,卻又比一般銀針粗上數十倍的銀錐。
『卓小姐,能查出來嗎?』冷寒松故意撇開不看那銀錐,輕鬆地問道。
『我盡力。』卓巧風謹慎地回答。
冷寒松默默地也點了點頭,眼角示意一旁的善兒,便也將頭轉了過去。他是信任卓巧風的,若別人不知卓巧風的能力,他卻不會不知。有一個秘密一直存於他的心中,卓巧風是鄔爾曼的徒弟,那位塞唔國聖姑的徒弟。而冷寒松初到濁國時,恰巧便認識了此人,當然,他也見識到了這位著名聖姑的能力與美貌……
善兒收到訊息後,便走到朱樂身旁,『駙馬爺,請過去就診。』
『我不要!』朱樂小聲嚷嚷,她乞憐地看著丁宣,『公主……』
『去吧。卓小姐不會害你的。』丁宣難得地軟下口氣,對著朱樂說道。
『可是我怕疼。』朱樂眼含著淚,一半是驚,一半則是故意裝作可憐。
丁宣抿嘴笑了,她看著朱樂,也會不禁地笑出來,『善兒,扶駙馬過去吧。』
『是。』善兒輕聲回答道,只是嘴角卻勾出一抹笑容,『駙馬爺,請吧。』
朱樂悻悻地看著丁宣,退後了兩步。癟了癟嘴,用眼角掃了掃善兒。這個血滴子,是不是看到自己難受便很開心?『卓小姐,你那錐子要扎我哪裡?』
『手臂就好。』卓巧風冷靜地說道。
朱樂擼起袖子,看了看自己那白嫩嫩的細胳膊。『卓小姐,小力一點。』
卓巧風暗笑,點了點頭。她靠近朱樂,將朱樂扶在椅子上坐好,便拿起銀錐一根根擦拭著。朱樂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地寒毛堅起,所幸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吧。只是,正當她閉上眼的那一刻,一陣陣噬骨般的疼痛,冰冷的感覺由四肢鑽心而來。接下來,便是一陣陣眩暈……
過了好半晌,朱樂終於從迷糊的狀態清醒了過來。她一抬眼便看到卓巧風一臉疑惑的表情盯著她。
『查……查出來什麼了嗎?』朱樂嗓子有些幹,喉嚨竟有些沙啞。
卓巧風向朱樂點了點頭,之後卻又轉過身去對冷寒松和丁宣說,『公主,國師。請查一下宮中是否有外人,駙馬被人施了邪術。』
果真?!丁宣挑了挑眉,神情機警地看著卓巧風,『為何說此人定是在宮中?』
『此邪術來自鍾赤國很老的一種術法,它是以人的血為祭品,開壇施邪。但此邪術開壇的地方要與被施邪術之人所處的地方不能很遠,故此人定在宮中。』
鍾赤國?宮中?這兩個詞令丁宣眉頭一皺,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湧現在心中,『本宮會去徹查。不知卓小姐可有方法解此邪術?』
卓巧風看了看一臉迷糊的朱樂,搖了搖頭,『沒有。此邪術在鍾赤國早已失傳,天下會的人本就沒有幾人。以民女的材質,對此邪術僅僅是知道而已,並未能深究。』
『可有化解之法?』冷寒松問道。
『這種邪術除非是找到可以解邪之人,亦或是找到施邪之人方可化解。』卓巧風肯定地回答。
『可有人能為駙馬解此邪術?』丁宣再一次問道,唯今之計,只能在宮中尋找,但宮中之大,人之複雜,難保施邪之人在聽到風聲後不會逃跑,若能找到解此邪術之人或許能增添一份勝算。
丁宣語畢。卓巧風卻久久沒有回答。她低著頭,仔累地看著朱樂,似乎在猶豫。
冷寒松眯了眯眼,審視著卓巧風的表情,忽然間,他猜到了原因。難道,鄔爾曼可以?
『或許塞唔國的聖姑鄔爾曼可以為駙馬解開邪術。』最終,卓巧風還是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鄔爾曼?塞唔國的聖姑?此人丁宣並不陌生,雖未親眼見過,但也早有耳聞。塞唔國為濁國的鄰國。兩國之近,近到只隔一條邊境線。近年前,濁國雖與塞唔國表面上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實際上,關係卻非常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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