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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愣,可是瞬間她像是又反應了過來似地,急忙道,『姐姐你?朱樂?她是女子!』
『若是男子,我還沒那興趣。』鄔爾曼微眯著眼,倚靠在椅背上。
『可是,姐姐,她是駙馬,公主的駙馬。』
『巧風。』鄔爾曼突然睜開雙眼,喝令道。『你濁國的公主分明是女子,而公主卻又嫁了個女駙馬,傳出去,豈不成為坊間的笑柄?丁宣已同我講清,若可以為朱樂解開邪術,她則還朱樂一個自由身。駙馬,哪裡來的駙馬?』
『但是朱樂是喜歡公主的。』
『喜歡未必見得離不開。』鄔爾曼逐漸又恢復到了慵懶的語態。
『姐姐,何必強人所難?女子間的感情畢竟……』
『不容於世?』鄔爾曼極其自在地掃了掃眉。『巧風何時如此迂腐?聖門中的女子生下來便註定不能與男子結合,那女子間的感情便是聖門中公開的秘密。我出生於聖門,至今三十年的時間,女子間的感情又見了多少?我要朱樂,又有何不可?』
卓巧風語塞。鄔爾曼的話句句鏗鏘,字字落地都有坑。她說的坦然,自己又能拿什麼與她辯解?況且,鄔爾曼的為人,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只要鄔爾曼喜歡,似乎至今以來,沒有什麼是她沒能得到的。
『姐姐怎麼又那麼肯定想要朱樂呢?若是巧風沒有猜錯,姐姐與她只是見過兩面而已。』卓巧風暗歎口氣,退而求其次地問道。
聽到卓巧風的問題,鄔爾曼又笑了出來,『合不合胃口一次就清楚了,今日這一回倒是讓我見到了她的另一面。』
『巧風不知姐姐要的是一段感情還是一個玩物。』卓巧風彆扭地轉過了頭。
『有何區別。』鄔爾曼毫不在乎地將杯中的茶水撥向馬車外。
『朱樂是有思想的,不是姐姐以前手中那些玩物。』
『巧風何時如此關心卓子維以外的人了?』鄔爾曼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微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幾乎與她至親的徒弟,妹妹。
『巧風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被戳破了心事的卓巧風扭頭看向車外,宮中的路像是走不完似地,馬車依舊在賓士著。默然,兩人都已默然……
——與此同時,養心殿這邊。
啵。瓶塞被拔開的聲音。一個腦袋湊了上去。朱樂聞著瓶中的香味,皺了皺眉,突然,鼻中一癢,『阿欠。』她揉了揉鼻子,再一次用力地聞著。
『是不是酒放多了?這味道怎麼這麼怪?』
『你在做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丁宣竟站在朱樂身邊。朱樂聞聲一回頭,愕然。
第五十六節
『做……做香水。』錯愕了兩秒鐘,朱樂來了個大喘氣,接著又吐出了兩個字,『送你。』
丁宣盯著朱樂手中的琉璃瓶並不作聲,朱樂也只好愣愣地呆在她身旁。丁宣好像今天哪裡有些不對勁,似乎就是從送走鄔爾曼和卓巧風之後。
『朱樂,若……』
丁宣的突然開口,突然的猶疑讓本就感覺丁宣不對勁的朱樂更加加深了疑惑,她擰著眉,上身靠前湊近丁宣,似乎想從丁宣那稍有難色的表情上找出些許端倪。
『朝中出了什麼事嗎?』在朱樂心中,若有事可以難住丁宣,似乎定是與朝廷有關。她小心地問著,細心地揣摩著。
『鄔爾曼會為你解開你中的邪術。』避開朱樂的疑惑,丁宣突然開口。
『我……知道啊。』朱樂下意識地回答。
『但她有一個條件。』
條……條件?朱樂腦中瞬間便浮現出鄔爾曼臨別時妖媚的一笑,她頓時一個激靈,『什麼條件?』
『還你一個自由身。』
丁宣緩緩地說著,朱樂卻聽得一頭霧水。等等,她心中驚叫了一聲。難道是她眼花了?為什麼丁宣在說“還她一個自由身”的時候,嘴角竟然拉起了弧度?
『什麼自由身?』潛意識中,心中還殘留一絲希望,此“自由身”不同於彼自由身。
『記得大婚那一天,本宮同你說過,這場賜婚,你只當作戲,一切無礙嗎?』
丁宣平靜的表情,平緩的語氣,再一次說出同樣的話,這讓朱樂的心一揪一扯一疼。什麼意思?作戲?酸意瞬間湧進鼻中,她咬著唇,指甲狠狠地划著手中的琉璃瓶。這突來的情緒,是憤怒還是傷心,朱樂已經分不出。
『我記得公主說過這句話。』朱樂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雙目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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