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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呆滯,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貓爪子都扒盆外了,要蹦躂出來,要出來了……
簡明揉了個紙團去砸他。
賀小山一愣,低下頭一把撈住了貓尾巴,將賀天鵝揪了回去。然後抬頭衝簡明傻笑。
“想啥呢?”簡明衝他皮笑肉不笑。
“想……”賀小山驀然有些臉紅,糊了賀天鵝兩把泡沫,才支吾著說,“想今晚吃肉還是吃魚。”
你就他媽給我裝!想你那白蓮花想得臉都紅了吧?!還他媽“全忘了”呢,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簡明能給氣笑了,一言不發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扶著腰進了臥室,摔門!
賀小山被摔得一臉莫名,下意識地用溼漉漉的手指刨了刨腦門心,然後把賀天鵝捧起來。
“你媽最近來大姨媽呢?”他問兒子。
“咪咪嗷。”賀天鵝蔫了吧唧的。
賀小山無可奈何地把它又摁盆裡了,一邊搓背一邊繼續著剛才的遐想——簡明其實也沒冤枉他,他剛才在回憶破門而入目睹秦朗跟路人甲滾床單的那一幕,秦朗那恍惚迷離的神情是真陶醉、真舒服,他怎麼就能在別人身底下那麼舒服呢?他怎麼能跟別人滾在一起呢?只是他回憶著回憶著,那倆人滾著滾著,突然就變成了他與簡明,簡明溼著眼睛躺在下面氣急敗壞地看他,兩條長腿往他腰上一夾,拽下他腦袋就啃上來了……左邊,左邊,不對,右邊,媽的你會不會捅啊……給你上就不錯了你還嫌,再嘰歪老子等會兒幹得你下不來床……賀小山,我真想操開你……
賀小山滿臉通紅一個激靈,被掐疼的賀天鵝嗷的一聲,吭哧往他爹手指上啃了一口!
半夜的時候,那纏著創口貼的手指就摳在床單上,一寸一寸地撕扯掙扎。
“唔……唔唔……唔……”賀小山把臉埋在枕頭裡嘶吼。
簡明從後頭掐著他腰狠命頂他。自打屁股光榮負了傷,這還是一個月來他倆第一次真刀實槍地幹上。賀小山心中有愧,二話沒說就往床上趴,簡明卻沒想著憐香惜玉,一槍一槍那是開足了火力。
賀小山都被頂得有些受不住了,扯了半天床單,下意識地反手去推簡明。
簡明卻被他這個疏離的動作激起了火氣,扣住他手腕按到頭側,下半身跟篩糠似的抖。賀小山霎時呻吟聲支離破碎,魂魄都被抖成了一片一片,眼前萬花筒式似的絢出大朵大朵煙花。他驀地止了聲音,徒勞地張大嘴,小腹一陣收縮,床單上濡溼一片。
完事了兩人一人一邊靠在床頭抽菸,默不作聲抽完一整支。賀小山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還是簡明開了口,“我們倆有事兒。”
賀小山點了第二支菸,“我們倆好好的。”
“有事兒。”
“真沒……”
“你別跟我來這套,賀小山。”簡明說。
賀小山不說話了。眉頭皺起,光是抽菸。
簡明嘆氣,“我真寧願沒陪你回家捱揍。你不欠我的,興許就想明白了。”
想明白到底喜歡誰。
賀小山頭疼地使勁撓了撓腦袋,掐了煙,“你煩死了。”
簡明瞪他。
賀小山煩得腦袋要炸開,把煙扔開,掀開被子一屁股坐簡明大腿上,“我沒你情商那麼高,我就是又笨又賤,我真想不明白!我真想不明白能怎麼辦?光想想想想他媽的有屁用!你不是要操開我嗎?你操啊?你有能耐給我‘操明白啊?!”
簡明也扔了煙,怒了,“你就是個腦子灌屎的傻‘逼,你簡哥今天操不死你,簡字倒著寫!”
賀小山扶著他東西就往後面坐,一直坐到底了才跟簡明一起發出一聲壓抑的粗喘。簡明按著他的腰狠狠往裡面又摜了一摜,賀小山仰直脖子,一口氣嗆在了喉嚨眼裡。
賀天鵝在外頭期期艾艾地扒拉著臥室門,輾轉不得入。裡頭吱嘎吱嘎吱嘎吱嘎的重響聲不絕於耳,夾雜著它爹斷斷續續的慘叫哭喊。鬧作鬧袋,它爹死滴兒踹。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倆人前胸貼後背,狗皮膏藥似的貼得死緊。賀小山小心翼翼地推開簡明,拔出還塞在屁股裡的簡老二,齜牙咧嘴地下了床,還不忘回頭給簡明掖了掖被子。
他兩隻眼睛腫得荔枝似的,睜都睜不開,屁股漏風,渾身都疼。扶著牆出了臥室,賀天鵝在沙發上睡得四仰八叉,也沒搭理他。
賀小山往馬桶上蹲了二十分鐘,才把屁股裡的東西放乾淨。虛弱地靠在牆上衝了個澡,看著自己滿身斑斕,英雄氣短地長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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