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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衛西凜被他這一聲“嗯”弄得心裡異樣，換了話題。

冬天的夜晚寒意刺骨，晃盪了近半個小時，顧延錚看衛西凜穿的不多，不忍再讓他受凍，返回車上，送他回家。

“小二，上網。”

網上都是楊新爍侮辱粉絲的新聞。楊新爍的微博下更熱鬧，罵聲一片，雖然還有一些堅挺的粉絲在為他辯解，但抵不過這次的事鬧得太大，而且證據確鑿，很快就被不忿的粉絲又罵回去。因為幾乎每個熱門網站都有楊新爍侮辱打罵粉絲的高畫質影片，更有技術帝斷言從頭到尾絕無剪輯或PS，就算一些鐵桿粉想為楊新爍說話，也顯得蒼白無力。

“楊新爍侮辱並推搡粉絲致傷”成了微博熱門話題榜第一。

還不僅如此，有好事者因此把楊新爍以前的負面新聞都找出來，歸納成一個《楊新爍老毛病改不了》的帖子，短短几分鐘，回覆過千，點選近百萬。

而楊新爍的藝人排行榜的排名已經下降了九個名次，雖然還是二線，但因為名次下降已經快落到三線了。

楊新爍氣急敗壞，對他的經紀人發怒，“你在磨蹭什麼？還不趕緊找人刪掉影片？演唱會不是不允許帶攝像機進去嗎？那些工作人員是怎麼檢查的？”

經紀人坐在電腦前，同樣一個頭兩個大，“我怎麼沒找人？但對方顯然是電腦高手，那些影片根本刪不掉！”

“什麼！”楊新爍臉色大變，已經能預料到明天的娛樂版頭條一定是他。但這樣的頭條他寧願不上！

“繼續找人，找電腦高手！”楊新爍想起和他爭執的那個戴墨鏡的人，氣恨交加，“一定是他做的！馬上查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既然你解決不了就找公司的危機公關團隊！”楊新爍氣過了反而冷靜下來，萬一刪不掉影片，他只能找到上傳影片的人私下協商，否則明天就是他的噩夢。

“明白了。”經紀人拿起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

但很快，楊新爍和經紀人都發現這次他們似乎碰到硬茬了，想刪影片刪不了，想找傳影片的人也找不到，僱傭水軍引導網友也沒有用，影片就在那裡，網友不是傻瓜，不是他們隨便說幾句就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的。

經紀人打了幾個電話，又接了幾個電話，臉色不好看。

“怎麼樣？”楊新爍急忙問道。

經紀人皺著眉，“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們調查那個人的身份。”仔細想想，他又不覺得奇怪，楊新爍的歌迷裡有不少土豪，或許那個讓楊新爍道歉的年輕人家世不一般也不稀奇。

楊新爍卻更加生氣，臉漲得通紅，就像被誰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堂堂小天王還怕了他？繼續查！”

這一夜，楊新爍焦頭爛額。

這一夜，衛西凜睡得香甜極了，還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摟著自己，兩人極盡親熱……

早上，衛西凜醒來發現內褲溼了，無聲一嘆，抓抓頭髮，衝進浴室。

打理好後，他慢悠悠地取了報紙，絲毫不意外地看到娛樂版的頭條主角都是楊新爍。《帝京娛樂報》還找到那個女歌迷，對她進行了採訪。女歌迷對這次的遭遇十分傷心，對楊新爍也十分失望，坦言以後不會再支援他。女歌迷還透露，自己家公司有某知名首飾品牌，本來還打算找楊新爍代言的，如今自然是沒有這個想法了。記者經過調查，確定了女歌迷的富二代身份，令眾網友譁然。楊新爍算是又被狠狠地踩了一腳。

楊新爍出道多年，有一些底蘊，這次的打擊不一定能把他擊落谷底，但他至少要再花一年的時間才能把形象扭轉過來。廣告商、投資商……不會找這樣的人合作，家長們不會樂意自家的孩子喜歡這樣的明星。這一年就夠他受的！

網上還有人在猜測“墨鏡青年”的身份，但因為他戴著眼鏡，002又打了馬賽克，最終未遂。

……

《縹緲之旅》每天雷打不動地更新2萬多字，兩個月後完結，訂閱收入175萬，打賞收入180萬。感謝這個新世界沒有盜版的存在，否則，訂閱收入不會這麼高。而且打賞收入比訂閱還高，衛西凜不得不感慨哪個世界都有土豪。

標註完結當天，幾個鐵桿粉絲再次撒錢，均打賞10，000，000新綠幣。眾讀者對此喜聞樂見，土豪打賞的越多，作者寫文越積極，以後就有更多的好書看。

評論區一片詢問衛潛什麼時候開新書的留言。

衛西凜發了個公告告知自己馬上就要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