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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裡的男人嚇了一大跳,扭頭看去,見胡甘寧一臉陰沉,又人高馬大的,還以為遇到了更兇殘的混混,立刻腳底生煙,溜了。
黃溫被拍到了牆上,腦袋狠狠地磕著了,痛得哇哇大叫,他睜眼一看,發現來人是胡甘寧,氣得跳腳:“媽的你是不是有病!我就說見你沒好事……”
胡甘寧一言不發,直直地伸出手,拽住黃溫的衣領,把他朝巷口拖。
“你幹嘛!我自己會走……”黃溫不斷掙扎,但他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胡甘寧,更別提胡甘寧喝了酒,又起氣頭上,此時力大無窮。一隻手就像鉗子一樣把黃溫的脖子勒得緊緊的,害他幾乎喘不過氣。
胡甘寧黑著臉,拽著黃溫回到了出租屋,把他狠狠摜到門上,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開、門。”
黃溫早就聞到他一聲酒味,心想和醉鬼講不了道理,一邊找鑰匙,一邊嘟嘟囔囔道:“喝醉了跑我這兒來撒野,倒黴……等等要吐我地上我饒不了你。”
胡甘寧像是沒聽到黃溫說話似的,門一開,就推搡著他進屋。
“你先滾去廁所。要吐吐馬桶裡,別吐……喂、喂!”
胡甘寧重新扯住黃溫的衣領,把他拉進臥室。
“你、幹、嘛!”黃溫好不容易掙脫他,用力推了他一把,讓他後退了兩步,“喝醉了怎麼亂髮酒瘋啊!”
胡甘寧重新貼近他,質問道:“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什麼啊……”黃溫先是一頭霧水,隨即不甘反擊,“我幹嘛把你當一回事,你以為你誰啊,有錢人家少爺?有權有勢我就要聽你的?呸!”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句話點燃了胡甘寧悶了一晚上的怒氣。
胡甘寧沉著臉,默了幾秒,思考著要如何整治面前這個令他惱火的人。
他直勾勾地盯著黃溫,黃溫終於發現氣氛有些不對,胡甘寧是真的生氣了。
胡甘寧的臉朝黃溫越靠越近,似乎想研究一下,這個人身上有什麼破綻把柄,好讓自己能夠藉此折磨他。
他突兀一笑,笑得陰狠又瘋狂。
黃溫覺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胡甘寧原本只是上半身前傾,黃溫迫於無奈,只能跟著後仰,此時胡甘寧突然伸手一推,一掌擊在黃溫胸口,使得他踉蹌兩步,跌坐至床上。
胡甘寧高大的身影隨即撲了上來,把黃溫狠狠地壓倒,邪笑道:“有權有勢?富家少爺?那我可要讓你見識見識,有錢人都是怎麼玩的!”
黃溫心生恐懼,奮力掙扎,大嚷道:“你有病啊,平時不講理欺負人就算了,喝醉了還要拿我撒氣,我就奇怪了,柳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弟!”
提起柳夏,胡甘寧更是莫名來氣:“是!我是不配和柳夏做兄弟,明明同個爹媽生的,就我運氣好,遇上個富貴人家,他就倒黴,得累死累活當好學生,這命是我選的嗎?是嗎!”
黃溫被吼得耳鳴,憤怒道:“那你現在是要怎樣!打我出氣嗎!”
胡甘寧扼住他的喉嚨,露出了令他膽寒的笑容。
“不,我不打你,我要強`奸你。”
黃溫聽他說完,又怒又懼,抬腿就要踢他下床。豈料胡甘寧早有防備,身子重重一坐,壓住他的雙腿,又擒住他兩隻手,往後一摁。
黃溫的床靠著牆,牆上有一扇已經被封死的窗戶。胡甘寧單手壓制住黃溫,把另一隻手湊到自己嘴邊,慢條斯理地咬開腕上的手繩。
黃溫眼睜睜地看著胡甘寧把自己的雙手牢牢系在了窗戶的鐵欄上,自己卻毫無還手之力,心中一沉,暗道糟糕,立刻嚎道:“胡、胡甘寧你清醒點,你現在喝醉了你得去醒酒!”
胡甘寧拍拍黃溫的臉頰,眯著眼道:“不必,現在這個狀態最好,我怕我清醒了,還對你下不去手。”
黃溫見大事不妙,立刻一改語調,大聲求饒:“大大大哥!你放過我吧!”
胡甘寧被他吵得心煩,迷濛中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嘿嘿一笑,低下頭去,狠狠地咬住了那兩片唇瓣,粗暴地令他閉嘴。
黃溫剎那間愣住了,頭皮一陣發麻。
胡甘寧咬住片刻,見四周靜了下來,滿意地勾了勾唇角,而後伸出舌頭,頂開黃溫的牙關,與他進行更深入的親吻。
黃溫傻了,不掙扎也不回應,就由他親。
胡甘寧親膩了,就轉移陣地——臉頰,耳垂,脖頸,他非要親得肌膚髮紅,才肯挪開嘴,尋找下一個攻擊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