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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音九悔生怕莊豔秋會誤會,又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莊豔秋回了一句,對著音九悔稍稍欠了個身,“前輩剛剛邀我赴宴,我沒分寸拒絕了。正好你來了,你帶我去吧,我正式拜訪一下前輩,全了這份禮數。”
不管那老前輩為什麼而來,從對方那聲‘莊公子’便可知曉,對方已然知道他是誰,既如此更不用躲避,正面相向對他來說才更有利。
“豔秋,不用勉強的。”音九悔拉住了莊豔秋。他不想讓莊豔秋去受委屈。
莊豔秋擺擺手。無外乎就是那種已經習慣了的局面,他以前沒怕過,現在也不會怕,就是剛剛懶得去供人非議而已,現在,不得不去!
莊豔秋可以被天下人議論豪放、浪蕩。可不能讓人議論他連最基本的家教都沒有,那關乎的不是他一個人的名聲。
音九悔想要伸手去拉莊豔秋,手伸出去後愣是沒那個膽。
兩人一前一後地去到了正殿,那裡正在舉行老閣主的接風宴。莊豔秋跟著音九悔進去後,不出意料,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在首座坐著的老閣主笑逐顏開,熱情地起身對著音九悔和莊豔秋招手,“來啦!來來來……到我旁邊來坐。”
莊豔秋走到廳中央,對著老閣主深深地鞠上一躬,“晚輩莊豔秋拜見老閣主!”
他堂堂正正,不卑不屈,把這個禮數儘量做全,方才抬起頭來,視線都不往旁邊轉一轉,直接看向老閣主的方向。
老閣主面帶微笑地望著他,撫了把紫色的鬍鬚,“來人,給莊公子看座!就在我旁邊,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老閣主!”音九悔警告地喚了一聲。
“莊公子不會不給面子吧。”老閣主根本不理會音九悔。
莊豔秋提起袍子,踏實地一步步走了過去。
“景玄!你不是久仰莊公子大名嗎?過來敬莊公子一杯酒啊。”
莊豔秋剛剛在老閣主右側坐定,便聽到老閣主對著左邊一人朗聲說道。莊豔秋的目光順勢看了過去,看到的是一位長相陰柔,眉目清俊的年輕人。
那人的年歲應該和音九悔差不多。此時對方也正看著莊豔秋,與莊豔秋視線相交時,極其優雅地頷首一笑,“莊公子,我乃‘翻雲山’景玄,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莊豔秋同樣頷首,“幸會!”
音九悔狐疑地掃了一眼那位叫景玄的男子,這人是跟著老閣主一同回來的,不知怎麼的,他很不喜歡這人的 眼睛,狹長深幽,就跟看深淵似的,一眼便讓人頭暈目眩。
此人定是極擅長幻術的。音九悔在心裡想著。
他們‘清韻閣’也是幻術大家,想來是看中此人資質,老閣主才待他如同上賓。
“景玄是我在‘翻雲山’遊山時結交的忘年交。九悔,有空你們切磋切磋,他的致幻術可是厲害得很呢。”
音九悔和老閣主並排坐著,特意抱拳向景玄行了一禮,“不知足下師承何派,如今修為又到何等階段?”
“音兄見諒,我從未拜入任何門下,至於修為嘛,資質愚鈍如今堪堪不過‘金丹後期’而已……老閣主誇我不過是給我面子,我的幻術師天生的,可能與我這雙眼睛有關吧。”
音九悔低眉淺笑,沒有再繼續追問。
“莊公子……你家中可還有長輩?”老閣主那邊又開始和莊豔秋搭話。
莊豔秋輕輕搖頭,“家慈去世多年,家嚴也損落百年,我家只有我一人。”
“那可如何是好!”老閣主嘆了口氣,惋惜地直搖頭,“老朽還想著拜訪貴家長,為我這不省心的兒子,操最後一份心呢。”
“音九悔上仙早已成年,如何還能讓老閣主操心?”莊豔秋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他三千多歲了,至今未娶親。我自然是要替他張羅的。莊公子,老朽也不和你兜圈子,你看犬子如何?可配得起前昊正少王妃呢?”老閣主果然犀利,談笑間一句嫌隙的話都沒說,偏偏此言一出,莊豔秋的心狠狠一縮,緊張了起來。
什麼意思?這位老閣主說話怎麼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呢?他到底是想幹什麼?這話是正話還是反話?
音九悔捏著酒杯的手緊緊地攥了起來。老閣主到底想做什麼?!
音九悔上仙仙姿卓絕,氣度不凡,豈是我等俗人能配得上的,老閣主說笑了。”莊豔秋平靜地看著前方,雲淡清風地說道。
“莊公子何必妄自菲薄。”老閣主不贊同地搖搖頭,“我並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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