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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魄雲兩位前輩並沒有從‘幹瀾山’經過。斷兄從他倆離開之後,就一直御風追逐他們的身影,那二位是直接回了‘太陰城’。”
忽淵半邊臉上的筋肉跳了跳,溫和的眼神中隱約透出隱隱戾氣。
“試問二位聖仙是如何知道我們從外地趕回,提早一步在半路攔截的呢?”士元尊猩紅的嘴唇咧開了一個大大的角度,惡意地笑出聲來。
“除非有人一路追隨我們,觀察我們的行蹤,並且沒有被我們察覺。”斷雋追加了一句,“事實上,我們真沒察覺。不過二位的同儕應該是有所察覺的,所以才會在地動發生後馬上就離開了。”
莊豔秋有點糊塗又有點明白。這、這是在懷疑兩位‘學府城’的師長?
“那兩位一路上對‘引神球’的事十分關注,莫名其妙地發現個熟悉的陣法後態度就有些改變。那個祭壇和陣法我們雖然不懂,可瞧那手筆也能斷定必然是一位修為極高的前輩所留,並且是六能魄雲極其熟悉且一力想掩蓋的前輩。那麼……這世上有多少滿足這兩個條件的前輩呢?”音九悔一隻手搭在莊豔秋的肩膀上,安撫地壓制他慌亂跳動的心,嘴上逐字逐句地剖析謎題的答案。
“我們三個心中馬上有了懷疑物件。”士元尊配合默契地介面,“事實上,這種懷疑並不是第一次。”
“豔秋之前遭遇過‘伏骨教’那位景玄好幾次的俘虜,聽他的口氣本是對豔秋勢在必得。奇怪的是,當我們回到‘太陰’之後,景玄這人的行為反而一次比一次弱了,以至後來幾乎見不到此人再展開行動。”斷雋緊接著士元尊開口道:“這很不尋常。無論是豔秋還是孩子們都是對方苦苦想要得到的,如果是我,一定會千方百計地集結全部力量展開虐奪。可實際上,除了在‘魑魅谷’鬧了一番,以及‘常青峰’有過兩次算計之外,‘伏骨教’的力量越來越分散,而且行動的力度也逐漸減弱。”
“這些異樣只有一個解釋。”音九悔從莊豔秋的背後探出腦袋來,陰惻惻的笑容衝擊著對面那兩位聖人先師,“那就是有人很確定不管豔秋怎麼躲藏,最後一定會乖乖地去到對方的身邊。”
“如果二位聖仙不冒險攔下我們的話,我們還不能確定這些猜測呢。”士元尊輕鬆地攤開手,“誰讓二位一直以來與世無爭,道貌岸然呢!”
忽淵長老‘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我該說你們真聰明還是你們的運氣好呢?”
“該謝謝我們有那麼多張不笨的腦袋。”斷雋特冷傲地回了一句。
“早在‘伏骨教’再度出現,我們就把目光”轉移到了西南這邊。只是我們當時懷疑幕後黑手隱藏在‘學府城’內,並沒有對二位聖仙有所懷疑。”音九悔像是回想到了什麼似的,撇唇一笑,“‘伏骨教’的巫蠱邪術是被太陰學府封禁的,這天底下監守自盜的事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沒想到做這事的是你們兩位,恐怕我們”現在昭告天下,也沒人會相信的吧!”
“沒錯!”青司聖人那張生硬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起伏。
“我想問問,你們二位是和‘伏骨教’勾結呢?還是一開始就是你們把‘伏骨教’給重新復生的?”
莊豔秋到此時才完全聽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他的身體劇烈地戰慄起來,“他、他們……”
“豔秋別怕!”音九悔拍拍他的肩膀,“他們就是背叛者!”
音九悔的話再度引起忽淵長老的一陣狂笑,“年輕人!你們分析得倒是不錯。唉~~青司老賊,事到如今咱倆是繼續裝蒜呢還是乾脆掀開底牌?”
“隨你!”青司聖人淡淡地回了一句。
忽淵長老的單手張開,手中現出一隻淺綠色的四方牢籠來,大方地亮給莊豔秋他們看了看,“本來這是留到最後給你看的,現在讓你提前過過眼。”
莊豔秋定睛看去,半邊身體都麻痺了,那牢籠裡頭關著的是金聖陽、小金、廣坤、鬥起四人。四人面如金紙,渾身癱軟無力,被困在那裡頭隔絕了五感,死氣沉沉的毫無一點兒活著的樣子。
“你把他們怎麼了?”莊豔秋怒了。這忽然的刺激辭得他忘記了剛剛的驚慌,他身體往前睜著了一下,被音九悔在他周圍走過留下的結界給攔了下來。
“知道你們幾個感情好,所以之前封閉‘學府城’我們就特意把這幾位給叫了回來,好好關照了。”忽淵長老仍然在笑,如今這局面好像早就被預料到似的,沒有讓他二人有更多意外的表情。
“二位真是好算計,這一點我們失策了。”音九悔喟嘆一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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