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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吧,吊車尾的,你完全就成了這群沒本事的天人發洩仇恨的物件了啊!”佐助一臉嘲諷地下了這個結論。
鳴人表示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大資訊量的他是一臉懵逼的,但是當他一接觸佐助的嘲諷臉時他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倔勁就湧了上來,不行,在佐助面前他絕對不能服輸,如果輸了的話他的男子力就沒辦法展現給媳婦看了。
“這種事情無所謂啦我說。”他故作瀟灑地一揮手,“雖然我不是攘夷志士一派的,但好歹也幫桂他們解了圍,而且我哪裡知道那群天人這麼不經打啊。”他擺出了滿不在乎的表情,但眼角的餘光卻在悄悄地打量佐助想看他有什麼反應。
“呵。”佐助沒什麼反應,他癱著臉發出了一聲冷嘲,“那你就自己去面對那群追殺你的百姓好了。”他扭頭對副官喊道,“阿伏兔。”
“啊?”正替鳴人攔著那群百姓的阿伏兔回頭看了他上司一眼。
“別攔著那群人了。”他扯了扯嘴角,“就交給鳴人來處理吧。”
阿伏兔:講真,我並不想插入你們小年輕情侶吵架的修羅場裡。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說。”鳴人撓了撓那頭金毛選擇了退讓,他現在對佐助簡直順毛順出了心得,在小事上能讓則讓,大事上必須把準方向,是男人就要有將相方打斷手腳也要帶回家的覺悟!
當然,到現在為止他也只和對方一起斷手而已,把佐助打斷手腳什麼的估計不管過幾輩子都沒法實現了。
“不過,為什麼你會有我的通緝令啊我說。”鳴人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你是從懷裡拿出來的嗎?”
“……”佐助張了張嘴,吐出了一連串的省略號,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絕對是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吧?鳴人的忍者素質難道發揮了一次作用,讓他看清楚了佐助通紅的耳背,雖然他現在十分自得,但還是果斷去追佐助,否則對方發火了倒黴的依舊是他。
真是甜蜜的折磨。
在鳴人的全力安撫之下小祖宗的心情終於多雲轉晴,願意用正眼看鳴人他了,他也不管自己還在工作之中就那麼支著傘優哉遊哉地和鳴人聊起天來。
被撇在一旁的幕府高官:看我們一眼啊,嚶。
“你最近有什麼打算?”佐助率先問道,“按照你這段時間的風頭,想要在地球安安心心地遊歷似乎是做不到了,接下來你準備去哪裡?”
“應該是宇宙吧。”鳴人已經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地球的話其實想去的地方已經都去了,而且也見到了之前說的想要見到的武士,現在再滯留下去的話一定會被徹徹底底捲入攘夷戰爭的,我可不想要那樣啊我說。”
“所以你準備怎麼去宇宙?”佐助饒有興致地問道,“是透過我的船隊去還是你自己從江戶的港口走?”他說到這裡嗤笑了一聲,分明是在幸災樂禍,“啊,抱歉,按照你現在被到處通緝的情況,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從江戶的港口直接走了,畢竟這裡對偷渡還查的挺嚴的。”
“你還是把我帶到最近的可以中轉的星球吧。”鳴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挺無奈的,佐助他根本就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啊!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自己把選擇的機會斷送掉了,導致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正常途徑離開這裡。
“不過在離開這裡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做,佐助。”他很認真地對佐助說道,“畢竟我和桂他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不告而別總歸不大好,所以我準備向他們辭行,然後再去宇宙。”
“隨便你。”佐助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就轉移了視線,鳴人最可愛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認真了,不過對於佐助來說他最令人討厭的地方也是他的認真,對什麼事情都如此看重,真是蠢斃了,不是嗎?
鳴人去找銀時他們的時間有點晚,畢竟他還在佐助這裡飽飽地吃了一頓飯,然後還推心置腹地說了一些充滿了戀愛酸臭味的話,他們兩人之間皮卡皮卡的粉紅色光芒實在是太刺眼了一些,成功地逼走了明明要30歲但是還沒有物件的大齡青年阿伏兔。
阿伏兔:我跟你們說別在大叔我面前秀恩愛啊,眼睛都要閃瞎了好嗎?
當他離開夜兔一族臨時駐地去找銀時他們的時候月亮都已經爬上枝頭了,在夜間才會出現的青蛙在池塘配合蟋蟀的鳴叫響起了二重奏,田間的夜鼠也偷偷摸摸地爬了出來,偶爾從人腳邊竄過去還會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他在靠近城郭的廢棄的廟宇中看到了銀時他們一行人的身影,對於攘夷志士們來說現在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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