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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意思,莫葉聲也看不出。
大家都在揣摩彼此的心思,沒有人再講話局面一下子冷了下來,莫葉聲知道白靈的話是對她不是徐光遠,徐光遠同何嘯吟也並不是面上看起來那麼平靜,在她們離開的那段時間裡,說不定也談了些什麼不愉快的話題,何嘯吟面上看不出什麼,即使他說了實話,她可能都要懷疑一下是否屬實,以她對這貨的瞭解,謹慎是必要的,不定什麼時候他把你賣了還得替他數錢呢。
只是想著白靈之前說過的話,她心裡難免會有些失落,為什麼有些話他從來不肯對她說,哪怕是一句,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坐在別人的身邊,揣摩著他的心思,為了他從前說過的話,也不知做不做數的話而煩惱失落。現在想想他只要有徐光遠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想到徐光遠她心裡的石頭又重了一重,她帶著歉疚的神色謹慎的看了徐光遠一眼,她知道自己對於徐光遠來說意味著什麼,也知道作為他的女朋友她不可以存別的心思,但是她做不到,所以她很抱歉。
她的情緒他只一眼看穿,從前他很慶幸自己總能讀懂她,恰巧而得當討好她,她以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她,可是現在,至少是在何嘯吟面前他恨透了自己這麼懂她,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一瞬間僵在那裡,也不會因為張慌而牢牢把她緊在手裡,那麼清晰地看她蹙眉,那麼深刻地感受她想要把她抖下去的聳肩。
何嘯吟品戲一般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戲——最講究的當屬演員的面部表情,一個轉眉,一個抖須甚至垂下來的頭髮絲都可能是戲,不容他錯過分毫。
☆、豺狼配虎豹
何嘯吟品戲一般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戲——最講究的當屬演員的面部表情,一個轉眉,一個抖須甚至垂下來的頭髮絲都可能是戲,不容他錯過分毫。
這個過程他喜歡,就像一隻風華正盛的獅子一點點吞噬獵物,剛剛同徐光遠的談話,已經讓其有了危機感,這個時候示意主權或許在徐光遠看來是給他自己吃定心丸,也是對何嘯吟的警示,這一招雖好,但運用的時機不當就會適得其反。他也料想不到他的妹妹會同何嘯吟站在一條船上。
何嘯吟清楚白靈的話已經成功撩動了葉聲的心,否則也不會用現在的眼神盯著徐光遠,莫葉聲已經足夠內疚了,徐光遠這個時候的舉動不僅會讓莫葉聲無法回應,反而會加深罪惡感,她那麼自私怎麼可能會讓負罪感壓抑自己太久。
“葉聲啊,從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這樣,見怪不怪了,倒是你以後要多多包容我們葉聲了”他很是善解人意地幫忙打圓場,然而並未見成效,反而使情況更糟。
我們?何嘯吟說的從容淡定,聽著的人卻憤憤不平,雖然喝了些酒但是不至於毫無理智,徐光遠滿腔的鬱火無處發洩,冷桀的目光投向何嘯吟,卻發現他好整以暇地收拾自己的衣衫,謙謙君子模樣生生把徐光遠到嗓子眼的火給堵了回去,不上不下氣得他想發瘋也只得隱忍不發。
白靈還很少見哥哥這副焦躁的模樣,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生生被困住了手腳,不由得鼻頭一酸,可是就算提前知道這個後果,她仍然會這麼選擇。
一場各懷心事的晚餐最後不歡而散,從酒店裡出來,在回家的問題上有了分歧,何嘯吟與白靈沒有開車過來,葉聲的意思是何嘯吟與她同住,他們兩個一起回去就好,徐光遠送白靈回家。
但是徐光遠冷峻的目光裡顯然有話要同葉聲講,何嘯吟也很知趣地給他創造時機“我送白靈回去吧,正好教授吩咐的事有些地方需要商量一下”
葉聲想要伸手阻攔,她覺得這個時刻單獨跟徐光遠在一起必然少不了尷尬,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同他再生芥蒂。
徐光遠搶在她開口之前就攔住了她“好啊,你們慢走”
何嘯吟一直保持著清淡的笑容,白靈鬼靈精地衝著葉聲眨眨眼,互相道了別之後,兩撥人各自上了車。一對兒沉著臉,一對兒神情自若,彷彿是不相干的人,偏又是從一張桌子上下來的人。
莫葉聲擔心他酒駕被查,打從上了車就閉目養神儘量放鬆,回想著席間發生的一切,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卻說不上個之所以然來。
一旁的徐光遠有些坐不住了,好幾次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既是假眠,莫葉聲也覺察出他有話要講,她也有話要說。
“你不覺得你今天的行為很幼稚嗎?我不喜歡別人把我當做籌碼”然而她不知何嘯吟已經算計過她多少回了。
徐光遠還沒有說什麼,她卻先倒打一耙質問他,心下一冷“你但凡多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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