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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愕的抬頭看向廣平,眼中的震驚染上一絲狂喜,“那他現在在哪裡?”
“琉祁。”當廣平淡淡吐出這兩個字時,木千槿的身子狠狠的震了一下,她迎著廣平的目光緩慢起身,手中落葉悄然滑落,“你說什麼?你竟把他關在那種地方?木廣平,你於心何忍?”她驀然轉身奔進寢殿,步子帶著些微的狂亂。
偌大的寢殿內空無一人,木千槿進殿後扯出一個包袱往裡放了幾件衣物,一隻手製止住她的動作,看著鉗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木千槿猛地一甩,冷喝一聲,“別碰我!”
“槿兒,你要做什麼?”廣平收回手,淡淡問道。“我要去找七皇兄,他不能待在那種地方!”木千槿將包袱打了個結,拎起它作勢要往外走。廣平飛快的抓住她,“槿兒,你不能這麼衝動……”
“放開我!”木千槿的雙目瞬間變得赤紅,她奮力掙扎,企圖擺脫廣平的鉗制。廣平畢竟學過武,兩隻手箍住她讓她無法掙脫。
“木廣平,你放手!”木千槿此刻已經幾近狂亂,她不顧一切的嘶喊道:“我不允許你將七哥關在那個骯髒的地方,你趕快滾開,滾開啊!”
“槿兒,你冷靜些……”廣平的話還未說完,就見木千槿忽然轉過身來兩隻手狠命拍打著她,在她身上又抓又撓,尖尖的指甲抓破了她的衣袖,有殷紅的血流了出來。
木千槿用力踢打著廣平,她的髮髻已經散開,凌亂的披在肩上,帶著不顧一切的絕望,“木廣平,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去死!”她那淒厲的叫喊猶如凌遲一般刮在廣平身上,讓她的一顆心鮮血淋漓。
聞訊趕來的獨孤祈和百里君亦見此情景不由蹙緊了雙眉。“成何體統!”不算厲然的語氣倏然劃破空氣,帶著無形的壓力。
第八十七章
正在掙扎的木千槿身子猛地一顫,動作停了下來。廣平鬆開手,她頹然倒在地上,俏麗無雙的臉上一片蒼白。
“槿兒……”嘶啞的嗓音在她上方響起,廣平緩緩蹲下身,木千槿看著她,眼神空洞,似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伸出鮮血淋漓的手臂,廣平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沒事了,槿兒。”木千槿木然的靠在她的懷裡,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落,“木廣平,我恨你……”
廣平聽到這話後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啞聲回了句,“我知道。”
在場所有人聽到此言心下皆是一酸,萍水的淚水奪眶而出。廣平點了木千槿的睡穴,將她交由一旁的宮女,萍水和辛暮忙上前扶起她。
“小姐!”看著她身上被抓破的白衣及滲出的猩猩血跡,萍水頓覺喉嚨一梗,說不出話來。
“走吧。”廣平轉過身,神色平淡。她右臂上剛結的痂被木千槿抓破,血如泉湧,浸染了廣袖,滴打在地上。
回到怡樂宮,萍水為廣平處理傷口。看著她身上那些分佈不同,新舊不一,或輕或重的傷口,萍水驚呆了。
包紮好廣平右臂上的劍傷後,萍水抿唇道:“怕是要留疤了。”廣平淡淡的應了一聲,萍水忍不住又問道:“小姐,除了若妃娘娘抓破的傷口外,你身上其它的傷口從哪裡來的?”想了想,她突然焦急的問道:“是不是那些江湖蠻子打過你?”
“不是。”廣平否認後,將臂間的袖子挽下來覆住傷口。見她不願多說,萍水只得收拾好藥瓶後替廣平掩好了門,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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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踏著滿地的落葉,風中隱約帶了絲寒冬的肅殺之氣。廣平坐在白玉砌成的石階上,耳邊照舊是洗玉盡職盡責的彙報,“小姐,自景川王爺娶了王妃以後,病情大有好轉,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作為一名資深宮女,每日向主子稟告事宜是必不可少的事情,不管主子對這些事感不感興趣,首先自己要先稱職才行。
洗玉說完後,廣平依舊是平淡的應了一聲,目光落在零落衰頹的荷池上。洗玉索性安靜的站在她身後,不發一言。
冷風拂過,廣平寬大的衣袖揚在空中,獵獵作響。萍水從辛暮手中接過一件披風,披在廣平身上,輕聲道了句,“小姐,風大,回去吧。”
廣平應了一聲,主僕四人遂沿著那凋零的荷池往回走,剛至怡樂宮,就見百里君亦高大的身形立於宮苑內,清冷的眸子正盯著手中的信箋冷笑連連。“雲巫那邊要動手了?”修長的手指將信握成一團,他如子夜一般幽深的眸子內染上一層嗜血的殘酷,語氣也比以往要冷上三分。
高安一臉凝重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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