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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欣賞課就被改到了這幢樓的大會議室上。一個年級將近十個班的學生,每個班每週都有一節欣賞課,所以這裡每天都不會斷人了。有時甚至會上午一班,下午一班這樣交錯上課。
在這種算案發地的地方上課,學生們都有點小興奮,一到下課時都嘰嘰喳喳的議論紛紛。
秦青他們的第一次課排在週三,在八樓上課。
這幢樓在一開始建的時候很顯然並不是做為上課用的教室蓋的,它的職能近似於給前面的理化樓做補充,所以這裡有很多器材室、陳列室和辦公室。
最顯著的一個問題就是八樓的廁所不夠用,下課後,秦青和司雨寒在轉了八、七、六三層樓後,不得不死心到一樓去上廁所。
在二樓時她倆還伸頭往女廁所的方向看了一眼,門口竟然也排著兩三人的小隊伍。
“真討厭,怎麼這裡也有人。”司雨寒說,兩人垂頭喪氣的去了一樓。“如果這裡也有人,那乾脆回寢室上吧?”下面還有課,但回寢室肯定最近。
結果一樓竟然一個人也沒有,而且燈明顯是新裝的,亮得很,旁邊的洗手池和地上的瓷磚、坐便器都乾淨的不像話。
司雨寒驚喜得不得了!
“這裡真不錯!怎麼都沒人來?”她抬腿就往裡進,卻發現秦青根本拉不動,“怎麼了?”
秦青拽著她就往外走,一邊按著額頭說:“我有點頭暈……可能是低血糖了……”
廁所中間,站著一個穿長裙的女孩的虛影!
“低血糖?”司雨寒顧不上上廁所了,連忙在身上翻有沒有糖或小點心,結果只翻出來了口香糖,塞到秦青嘴裡:“先吃吃看有沒用,走兩步就是小超市了,你行不行啊?”
“行,行。”秦青拉著她,剛才差一點司雨寒就正面撞上那個女孩了!
第二週上課時,天已經有點冷了。秦青穿上了毛衣,司雨寒沒像她這麼有遠見,到下午已經凍得面青唇白,一下課就跑回寢室去換厚衣服了。秦青站在一樓廁所前想了至少五分鐘,才壯著膽子走進去。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能臨陣退縮。
但進去後竟然什麼都沒看到,那個女孩消失不見了。
奇怪……難道她不是被定在這裡的?
秦青在廁所裡轉了一圈,到底沒發現那個長裙女孩的蹤跡。她猜那就是梁蔚南。如果不是被定在這裡,那她為什麼在這裡徘徊呢?
秦青無奈之下只能先走了。
可她走到一個半開房門的房間時,突然看到梁蔚南的虛影在這個房間裡!
她敲門進去,裡面有一個女老師,她的臉色很不好看,看到秦青就生氣的問她:“你來找誰?”
秦青被這老師的態度嚇了一跳,可梁蔚南就站在那裡,正對著一張桌子。
秦青就指著那張桌子問,“我找這個桌子的老師,他不在嗎?”
那個女老師生氣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秦青當然說不出有什麼事,只好在這個女老師的怒火下退了出來。
如果這張桌子的主人是害梁蔚南的人,那這個女老師的反應可真看不出來。
秦青事後打聽,那個辦公室是後勤的辦公室,只有那一個女老師每天在那裡上班,剩下還有兩個人但不常來。女老師叫於涓。
於涓最近這麼愛發火是因為她盤的一筆賬對不上,少了八千多塊。但由於她根本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天少的,所以這筆錢估計要她自己賠了。
所以於涓最近看誰都不像好人,最討厭有人擅自進辦公室,還要求出去的人都要鎖門。因為她也不是每天都按照規章制度把錢放進保險箱,有時就放在她自己上鎖的抽屜裡,不過以前都沒出過事,這是她上班以來第一次錢對不上賬,還少了這麼多。
每個月的月末盤賬,於涓這幾天加緊把最近兩個月的賬都對一遍,怕還有差的。結果怕什麼來什麼,上個月竟然也有一筆錢沒對上,四千塊。這可把於涓給氣壞了,她竟然要賠一萬多!這等於是她兩個月的工資啊。這讓於涓下定決心要找出這個內賊!
由於並不是每天盤賬,賬也不是每天做,雖然每天都會點一遍錢,可她自己沒有記錄。是有時她也需要給一些老師付現金,所以對抽屜裡的錢並不是特別在意,有時她還會故意在抽屜裡留一些錢,一些收回來的現金便不急著入庫。細究起來,當然很多都不符合財務制度。這也是她不敢把事情鬧大的原因之一,因為她自己也說不清。萬一吵出來,很有可能會被人懷疑這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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