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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然他這個兒子就不會是在家裡的病床上被警察問話了,早就被提走了。
就連花與蝶都覺得自己運氣不壞,這叫塞翁失馬。
柳意濃沒有告訴馬文才他爹已經去世的訊息,托馬萬里的死並不夠名譽的“福”,葬禮非常簡單的舉行了。馬文才在外國治病,根本就沒得到訊息;馬萬里的前妻因為離婚了,更沒理由到場。結果參加葬禮的只有一些領導。
柳意濃一直關注著這個案子,他想在案情有結果之後再去告訴馬文才。結果案子查了一圈,嫌疑人卻都洗脫了嫌疑。
“不會真是自殺吧?”柳意濃在家裡說起這件事。
柳爸爸搖頭:“我瞭解老馬,就算我們每一個人都會犧牲,他也一定是最後一個:他要把我們犧牲的訊息告訴大家後再決定要不要犧牲。”所以馬萬里自殺的可能性就是沒有可能。
是誰幹的呢?
唐可人?保姆?花與蝶?還是別的什麼人?
“要是老馬沒死成,估計他能說出個一二三了。這人精明得很。”柳爸爸說。
叫魂嗎?
柳意濃突然升起了濃厚的興趣,甚至當天就忍不住給秦青打了電話,結果被潑了一盆冷水。
“我不會叫魂。再說人死後能有魂留下的可能很小的,何況又過了這麼多天,就算剛死時還有,現在也早沒了。”秦青說,不過聽說是馬文才的父親,她多少有點同情,“為什麼想叫魂?”
柳意濃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
秦青聽完都不知道要不要同情馬萬里了。
“就算發生了那種事,他們倆畢竟是父子,馬叔叔以前對文才相當不錯的,雖然我覺得他老愛裝模作樣,不管文才可能也只是懶得管,但相比別的爸爸,他做得還不差,畢竟要臉。”柳意濃也不知是誇還是貶,“現在文才在治病,先是爹媽離婚,結果他爸又突然死了,我就想還是先不告訴他,等有了結果了,再跟他說也好一點。”
“……”秦青說,“那我就幫你看看吧。”
馬家的房子雖然收了,但還沒有人搬進去,房子是空的,警察又已經查了個底朝天,所以柳意濃很輕鬆就把秦青給帶進去了。
“聽說就是在這裡。”他推開門,指著臥室套間裡的客廳說。
可秦青卻看到這個房間裡有個人,是一道虛影,站在窗前。
柳意濃一看秦青看的地方沒有人就渾身發毛,往後站了站,還拉了她一把。
那道虛影是個女人,個頭不高,穿一件樸素的旗袍,燙著舊上海時興的那種頭,身姿婉約,楚楚動人。
她一直看著窗外。
秦青看出來這個鬼是和代教授一樣的,只怕有些年頭了。
她拉住柳意濃退出來,柳意濃跑得比她還快,拖著她跑下了樓,遠遠的,秦青看到前面的門不對,進來時那扇門雖舊,卻是普普通通的,這扇門卻是黑色雕花配花式玻璃,門把手是黃銅製的歐式。
柳意濃一手按上去,秦青在後面沒抓住,只好猛得用氣推出去!
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胭脂香味的陳舊空氣。門邊角落裡嶄新的唱片機放著輕快的歌,可房間裡卻是一個男人在毆打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旗袍,抱住肚子趴在地上,男人看起來很斯文,帶著眼鏡,一下下的踢這個女人,還用腳踩在她的背上。奇特的是不管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都沒有喊。男人緊閉著嘴,女人也是。
房間裡只有唱片的聲音。
這個場面一閃而過就被秦青的氣給擊破了。面前的門已經變了回來。
柳意濃嚇呆了,這回輪到秦青開啟門拉著他跑到外面。站在太陽地裡,柳意濃鬆了一口氣,他又往前跑了兩步,一直跑到大門外,秦青卻站住回頭看,在二樓的窗戶前,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
“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柳意濃連灌三大杯熱茶都沒出汗。
“應該是她想讓我看,你跟著我就也看到了。”秦青說,看,這就是好奇的下場。
柳意濃噎住了,怪誰?只能怪自己。
“那是誰啊?”冷靜下來後,柳意濃開始回憶起當時看到的東西了。
“只能你去查了。”秦青說。
這個查起來也很簡單,甚至沒花多少功夫就問出來了。
打人的那個,是馬萬里的爸爸,捱打的——“應該是他爸的第二個老婆。”柳意濃說。
馬萬里的爸爸有三個老婆。第一個是鄉下老婆,建國後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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