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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讓人看到,就被村裡愛說閒話的說他把貓當媳婦用了。馬犢被外面的人欺負,回家倒沒欺負貓,卻半夜偷跑到一家新娶了媳婦的人家屋頂上趴房頂偷看去了。
他看歸看,還偷了人家新媳婦的衣服;偷歸偷,還趁那家男主人獨自一人在屋裡睡覺時,把半桶便便從屋頂澆到男主人身上去了。
男主人就帶著一身便便追殺著他從村東頭跑到村西頭,在村人的鬨笑聲和見義勇為下,把犯人:馬犢綁住。
馬犢家窮,身無長物,就一隻肥貓。男主人打了他一頓後也想不出更有創意的懲罰了,只好把他綁成個粽子栓在村口木頭樁子上晾幾天出出氣。
半夜,馬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自己窮,哭自己沒女人,好慘嚶嚶嚶……
嚶完,一個胖得像一座山一樣的女人出現了,問他:“你娶不娶我?”
馬犢仰望:“……=口=”高山仰止。
女人說:“你不是說是女人就行嗎?我是女的,你娶不娶?”
馬犢便興高采烈的娶了。
這女人好!不要聘禮,不用辦婚禮,願意這就跟馬犢回家去過日子。她解了馬犢身上的繩子,兩人手牽著手把家還。
過了幾日,馬犢就跟人說自己娶老婆了。
村人問,你老婆在哪呢?
馬犢道,在家呢,她不愛出門,害羞~
村人皆不信,但夜裡確實能聽到馬犢和媳婦羞羞的聲音,主要馬家媳婦喊得太大聲太淒厲,鬧的以為這是殺人了。
村人頭回聽到,舉著鋤頭鐮刀過去,在屋外把馬犢喊出來,讓他把拐來的女人趕緊放了,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馬犢說他沒拐,媳婦是自願跟他回來的。村人不信,讓村裡男人抓住馬犢,讓女人進去看看情況。結果女人們進去後出來都道,馬家媳婦說她就是自願的,看著也不像是被拐來的,就馬犢這身板,到炕上還不定是誰壓誰呢。
後來時間長了,村裡人從認為馬犢拐了他媳婦變成了馬犢是被這女人給騙了!
馬犢媳婦要吃肉,不肯吃菜,也不肯吃粗糧。她也不幹活,每天就在炕上歪著,種地餵豬做飯洗碗都是馬犢的活,端得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村人偶爾見過這馬家媳婦出門,皆望而興嘆,感慨馬犢晚上光爬山都要累壞了吧?
最令人髮指的是,馬家媳婦不會生。嫁給馬犢七八年了,天天吃肉,連顆蛋都沒下下來。馬犢卻護著媳婦不許人說,說得急了,他就跳起來:“你把我媳婦說跑了,你賠我個媳婦?”村裡沒人能賠他個媳婦,便都閉上嘴。
又過了幾年,馬犢快過本命年了,他媳婦突然不見了,馬犢傷心欲絕,哭得肝腸寸斷,說他媳婦死了。村人好心來幫馬犢辦喪事卻找不到屍首,倒是在角落裡找到了那隻貓的屍體。此時有人道,怎麼馬犢媳婦來了就沒看到他們家那隻貓了?現在貓死了,馬犢說他媳婦也死了。
後來就有人說,馬犢其實娶的媳婦就是他那隻貓,而那貓也是看馬犢可憐,才化身來報恩的,是義貓。
司雨寒脫下羽絨服,“好香!餃子好了嗎?”
“好了,來吃吧。”秦青拿來碗,兩人坐下把這一鍋餃子吃得乾乾淨淨。“工作的事辦好了嗎?”秦青問。
“今天已經簽了合同了,也分了我一張桌子。”司雨寒衝了兩杯咖啡,懷念的看著寢室,“要搬走了,我還有點捨不得。”
秦青把碗筷放起來,對她說:“好歹也是工作了呢,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畢業。你就知足吧。”
同寢的四個人,司雨寒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等她走後,這間寢室秦青也不打算再住了,擠進來的生人越來越多,她一個人住也住不開心。
眼看著同年的同學朋友們都有了歸宿,秦青突然有了一絲彷徨,她埋首在這些故紙堆中,真的……值得嗎?
施教授看完秦青這次寫的論文,叫她過去討論。老教授這些年倒像是分毫未變,頭上的頭髮還黑了一點。
“聽說你也要搬出去了?回家住嗎?”他笑眯眯的問秦青。
“回家不方便。”秦青也正猶豫,“來回路上太花時間了,我是想在學校裡找間房租。”
大學裡有教職員的家屬院,有出租的房子,並且一般都優先租給本校的學生。
“我想一個人住,單間就行,帶廚房衛浴,或者至少帶衛浴,反正我一般吃食堂。”秦青想得很好,就是還沒來得及去找房。
“既然這樣,我給你找一個。”施教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