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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情份,不幫,花與蝶還能去告他?
等秦青坐下來,柳意濃好奇的接著剛才的話往下聊:“鬼要是不投胎,是不是就這麼消散在天地間了?”
秦青搖頭,“陰間是有的,鬼也確實要去陰間,至於鬼到陰間喝不喝孟婆湯,投不投胎,這個就不清楚了。”
柳意濃半是好奇,半是想纏住人不讓她走,就這麼一直聊到花與蝶回來,遠遠看到他,柳意濃起身過去拉住他,低聲道:“人家不出手,你先走吧。”
花與蝶萬萬沒想到這事還會有變化!
柳意濃理解,像他們這種人,一般很少被人在半路撂挑子的,敢這麼幹的不是傻子就是真勇士。
秦小姐顯然是屬於後者的。柳意濃不想也不能去怪秦青,只能把錯往花與蝶身上推,“你說你剛才說那些話,我聽著都臊得慌!你在你親爹媽面前這麼說沒事,當著人家……你把自己編那麼好聽幹什麼?”
花與蝶懵道,“不是你讓我說得好聽點讓她發善心嗎?”
柳意濃:“我讓你把自己說得慘點,沒讓你把自己說成柳下惠啊,你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花與蝶還不懂:“……那我要怎麼說?”
“說實話!!”柳意濃罵道,“你蠢不蠢啊!你在人家眼裡跟沒穿衣服一樣!像你這樣一句實話沒有的,要我也不救你!”
命懸一線,花與蝶很放得開的,一抹臉,推開柳意濃,坐到秦青面前,特別坦白的說:“秦小姐,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您面前說謊,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
柳意濃看到這一幕避遠了,花與蝶要救自己的命,他不能攔,畢竟也有情份在,還是要給些方便的,再說花與蝶當著外人的面說實話跟當著他的面把自己拔得一乾二淨是有區別的,他要給花與蝶留面子,就不跟著聽了。
“我這人有個毛病,喜歡交女朋友。”花與蝶,說實話了。
從頭開始說起,“我知道,這是個壞毛病,害人,我以後一定改,多做好事,多積德。蘇容的事,是我對不起她。”
他對蘇容的真心連二兩也沒有,蘇容之於他,只是又一盤新鮮的菜,一道漂亮的點心。其實所有的女人在他眼裡都是這樣,他這輩子唯一真心相對的只有父母,或許還要加上以後他的孩子。連他現在訂婚的未婚妻都一樣,只是他完成婚姻這個家庭責任的另一個物件。
“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蘇容,我願意補償她,只要她說出來我能辦到的,我都願意去做。”花與蝶說,“您……能幫幫我嗎?我跟她人鬼殊途,讓她離開我,好好的,去陰間去投胎,我給她好好傳送,做道場,我在她的墓前磕頭,她父母以後我都當自己父母看,一定替她好好照顧。”能想的能說的他都想到了也說到了,完了就期待的看秦青。
秦青沉吟片刻,對他道:“你跟蘇容的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聽話聽音,花與蝶喜上眉梢!
“區別只在於當時你的遊戲規則的制定者,你們在照你的規則玩。”秦青道,“拳頭大是硬道理,這點,不管是蘇容還是你交往的其他女人,都沒什麼好怨言的。”道理只能跟平等地位的人講,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講道理是腦子進水,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這句話放在哪裡都是有用的。
花與蝶聽出來了,他的臉色變了。
秦青說:“所以,現在是蘇容比你強,你就要照著它的規則玩。先撩者賤,打死無怨,你只能受著了。”說罷她就站起身。
花與蝶看她要走就急了,立刻跟著站起來攔住她,“你要見死不救?蘇容現在是鬼啊!我是人啊!”鬼要害人,你怎麼能不管呢?
柳意濃看到兩人似乎有矛盾也趕緊過來了,聽到這句,卻看到秦青竟然笑了。
“還是那句話,拳頭大是硬道理。”秦青笑道,“我的道理就是:冤有頭,債有主。只要蘇容只找你,不害你性命,我就不會管。”據柴容聲所說,蘇容竟然是想再續前緣跟花與蝶過一輩子的,那她就不做法海了。這回,花與蝶想甩掉蘇容可沒那麼容易了。
花與蝶聽到不會害他性命慢了一步,叫秦青走了,他還想再追,柳意濃趕緊攔住他,“你站住!別給臉不要臉!”罵了一句,他也追著秦青走遠了。
花與蝶站在原地,心裡亂七八糟的。一時為蘇容不會害自己性命而慶幸,一時又發愁就算不害命,這麼一個東西跟著自己也噁心啊。
柴容聲在旁邊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心道:不知什麼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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