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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朱詩文吃過飯之後,她替他按摩雙腿。她和保姆都覺得朱先生的人很不錯,從沒有過多要求,也不會讓她們做工作以外的事,甚至很少麻煩她們。
按摩之後,朱詩文回臥室了,這時保姆已經把床單枕頭都換過了,他脫下的兩套衣服也拿走了。護工聽說他昨晚換了兩套衣服,問他是不是夜裡愛出汗?
朱詩文說:“有一點。”
護工說:“我會跟醫生提的,等他下回來出診時,可以給您好好檢查一下。”
“麻煩你們了。”朱詩文說,他說:“一會兒可能會有個朋友來找我,你們讓他直接進來就行了。”
他回到臥室,等待那個帶著錢來買他公司的人。
可一直到晚上,那個人也沒有來。而他再打電話,卻總是秘書接的,他問那人去哪裡了,秘書小姐說:“對不起,朱先生,這個我不清楚。”
朱詩文一直都是很溫和的,他說:“那你提醒他一下,我們的生意還沒有談完。”
“好的,朱先生。”秘書小姐掛了電話,隨即打到總裁室,“老總,朱先生又打電話來了。”
那邊哈哈大笑,沒掛電話就對旁邊的人說:“聽到了嗎?老朱又打過來了!”
“他就是盼著人買他的公司!”
“也不看看,現在誰還會掏錢買他的公司?他還真以為他那公司值錢啊?”
“傻得要死!他那公司以前能賺錢是不假,可現在倒了更好!”
“誰稀罕他的公司啊?”
“對!我們只要甲方就好!!”
“哈哈哈哈哈!”
朱詩文開始每晚做惡夢,無一例外,全是在強烈的燒炙感中驚醒。護工請來的醫生說他這是夜間盜汗,給他開了安眠藥。他吃下去,反倒更糟了。安眠藥讓他一睡著就醒不過來,有一次,他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眼睛像壓破的水球被燒得爆炸了。
他不再吃安眠藥,卻仍然無法驅除惡夢。
而他的公司也已經完蛋了,所有的員工都離職了,最先逃走的是經理,剩下的底層員工發現上司都不見了,拿不到薪水,竟然聯名把他給告了!
接到法院的電話時,他還能鎮定的說:“好的,我會配合調查。先生,我的情況很特殊,事實上我一直在生病,一直沒有去公司,所以公司的情況我並不清楚。”
法院那邊還是很客氣的,他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訊息,知道這個人的公司會倒真的是意外,而且很有傳奇色彩。一個公司的老總先是一前一後死了兩個老婆,還都是自殺,他自己的公司倒的無聲無息,很難不成為新的都市傳說。
柯非已經是第五次找到警察局來了,最後她盯上了經辦孟眉案件的那個警察。
警察被她纏的沒辦法,只能告訴她一部分的事實。
首先,他們確實懷疑過孟眉的自殺,但是缺乏證據。
“我們一開始就想拿到那裡的監控錄影,但是被拒絕了。”如果是惡性案件,那警察至少可以拿到搜尋令一類的東西。但只是自殺案的例行調查,別墅裡的物業公司就以“正當理由”拒絕了。
“為什麼!”柯非驚叫。
“那個別墅區裡住的都是什麼人啊?監控錄影你以為那麼好拿嗎?人家都要隱私權的。”警察說,“再說,人家是說錄影丟失啊,我們沒有搜查證,怎麼能讓他們拿出來呢?”
與此同時,關於孟眉可能是“自殺”的證據卻一再出現。
“遺囑有了,去醫院檢查的驗血單和CT以及醫生的證言都證明了她既有自殺的理由,也有自殺的可能。”警察一攤手,“再說,死者的丈夫一再的要求我們儘快結案,我們也沒有辦法再查下去了。”
柯非尖叫:“就是他殺了孟姐啊!”
“我們也懷疑過啊!”警察說,“可是作案動機呢?為錢嗎?孟眉遺囑可是把公司留給她的朋友了,也沒見朱詩文抗議啊。”在遺囑公佈前,警方是打算做最後一把努力的。可遺囑公佈後,最後的可能也消失了。因為朱詩文是可以抗議的,雖然遺產官司很花時間,但他是死者的丈夫,天然的繼承人,他是有理由抗議遺囑的合理性的。但他沒有,所以警方認為他至少不會因為錢的原因想殺孟眉。
“據我們所知,孟眉的朋友關係非常單純,相反,複雜的反而是朱詩文。如果是為情殺人的話,受害者與加害者應該倒過來才對。既不為錢,也不為情,經查他們二人相識這麼多年,也沒有大仇。”警察說,“沒有證據,沒有動機。就算孟眉死因可疑,也只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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