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攤手。
“那餘淮怎麼辦?他正給我講題呢,我就飛了?”
她撇了撇嘴,“想太多了,說吧,下一個去哪?”
我還沒緩過來,腦子裡的麻辣燙開得正歡呢。
“磨嘰死了,我給你隨便扔一個吧。”
“哎嗨!”
哪裡容得了我反抗,下一秒就又回到熟悉的座位上。
服務態度真是越來越差了。
“嗨。”
已經駕輕就熟的我歪過腦袋衝餘淮揮了揮手。
“又見面了。”
餘淮放下筆乾笑了一聲當做回應,接著扔下我自己走出了教室。
我吐了吐舌頭沒再計較。
這是什麼時候?
我伸著脖子掃了一遍教室。
貝霖!
我居然看到了小賤人貝霖!
β還在,簡單也還在,我轉著眼珠,輕輕點了點頭。
“一大早上的就發神經啊。”
餘淮用溼漉漉的手推了一下我的頭,我猛的一激靈。
“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涼。”
餘淮無話可說,飛了我一記冷眼,比他手上的水涼多了。
“餘淮,”我用胳膊肘懟了懟他,“你覺得韓敘這個人怎麼樣?”
他已經撲進了他的物理題裡,頭都沒抬,“挺好的。”
“那貝霖呢?”
“挺好的。”
我扁著嘴轉過身來,不是我說,餘淮,進了社會你就是死得最快的那種。
我撐著頭,轉向貝霖的方向看著。
她就是這麼靜靜的坐在那,不和別人說話,也很少走動,就是這麼一個默默無聞到有些容易被忽略的人,最終成為橫在簡單和韓敘之間的釘子,也許這個釘子並不是她,但這麼多年,我一直把罪魁禍首的帽子扣在她頭上。
“別看了,再看你也不能把人家的成績看過來。”
“成績好了不起啊!”我朝貝霖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看了看餘淮。
“但是你了不起。”
餘淮依然低著頭在演草紙上沙沙的畫著,嘴角卻不受控制的往上揚。
笑出來吧,可別憋壞了。
為了搞清事態發展的進度,我找了一個大課間,把β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
“耿耿,你要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啊!”
我本來覺得沒什麼,被她這麼一說居然不自覺的鬼鬼祟祟起來。
“喂,貝霖沒幹啥吧?”
β的臉扭作一團,“貝霖?我沒注意,你管人家幹啥?”
我又湊近β的耳朵,“你有沒有覺得貝霖對韓敘有意思?”
“沒覺得。”面無表情的說完之後,推開我就要走。
“β!”
“我的小祖宗,她這人就是半個啞巴,能掀起什麼風浪。”β按住我的肩膀,“你要是擔心簡單,就把餘淮分給她一會兒,給她講點題,我都怕她哪次上樓一腳踩空,摔出個什麼好歹來。”
我想起來了,高二整整一年,簡單幾乎都是這麼個狀態。
我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不知道是真沒發生什麼,還是被β有意無意的給過濾掉了。
一上午,我都惡狠狠的往貝霖那個方向看,餘淮說我當時特別像看到獵物的老虎。
“嘖,我要是老虎早上去把她撕了。”
餘淮搖搖頭,“只可惜是個紙老虎。”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惡狠狠的盯著我的獵物。
誰說北方的夏季就好過,在沒有空調的落後時代,教室裡充盈著不流通的熱浪,還有攪和在一起已經微微發酵的汗味兒。
到處都是黏膩膩的,包括餘淮。
他的胳膊下壓著一打演草紙,溼噠噠的面板已經讓紙上出現了一片片不平的褶皺。但他也沒有去管,任憑這些紙溼了又幹,幹了又溼。
我知道,最後一次物理競賽應該快到了。
所以,我情願厚著臉皮去請教朱瑤,也不忍心打擾他一下。
另一個我不忍打擾的就是簡單了,從我收集到的資訊來看,現在應該是高二的下半學期了,正是簡單最焦頭爛額的時候,這段日子,她像是長在了凳子上一樣,把頭深深埋在輔導書壘的城牆裡,有時候上個廁所都要我和β輪番提醒。
過了兩天,β終於忍不住來最後一排找我,剛要開口,看了眼餘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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