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開啟Madox拿給我的家書,我的老父親生命垂危,控訴我不信守承諾,不是一個皇室貴族該做的,有損名譽,信尾又懇求我儘快回去。
我微微發笑。
以前似乎是喜歡寫作的,但非常討厭用形容詞。那些帶著感情的字眼華麗又累贅,妄加修飾,於事無補。但最近可不這樣了。
我開始對用各種各樣的形容詞填補Gina這個名字上癮,書裡面只要有空白的地方或者是其他小紙片就滿是Gina,和想對她說的,搜刮腸肚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話。
雖然現在不太喜歡寫詩了,總是在想到她的時候才拿起筆。
現在只想吸菸和喝酒。
還想吻她。
這想法有些突然,但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在腦海裡紮了根……
晚上失眠似乎成了常事。在這個時刻,我會習慣性的想著她,想著如果抱著她在懷裡睡會是怎樣的,會不會是一夜好夢?
然後就會盯著隨意繞在手指上的小細帶子發呆。
是它改變了我嗎?
又好像不是。
雖然每個夜晚內心仍舊被巨大的孤獨吞噬著的空曠,但靈魂彷彿被什麼填充了一般,我並不覺得累。
Geoffrey無時無刻在誇耀著他妻子的父母送給他們的飛機,我盯著那笨重的機身和雙層機翼有點頭疼,同時在內心嘲笑他的愚蠢。
德國現在的單翼白晝用戰鬥機應該已經大舉投入生產了,要比這種飛機靈活得多。即使英國的戰機制造被德國逐漸超越,但占主導地位的雙翼機可不是誰都能買的。
除了跟政府掛鉤的人。
任何有常識的人都知道,路面地圖可不是隨便在3000英里的高空飛一圈就能畫出來的,所謂實地測繪,就是一步一步丈量,記下所有的標記物。
更何況飛機的作用只是飛在半空中當個小小的偵查角色,隨時扔下彩帶告訴我們該往哪兒走,不覺得有些多此一舉麼?
團隊裡哪個不是在這個沙漠裡待了8年以上的勘探家?該往哪兒走自然清楚得很。
在天空上飛只能繪製航空地圖。
如果英國花這麼大的價錢,甚至又為我們籌集了一筆資金,只為了幫一個小小的勘探團隊進行沙漠地圖測繪的話,不覺得有點大材小用嗎?
難道他不覺得這謊話過於單薄了嗎?
英國政府哪個人物想要這周圍的航空地圖?
不過這跟我沒關係。
他要留下妻子隻身單獨返回開羅。對於同事們對他留下美貌妻子行為所表達出的禮貌譴責,他只是自欺欺人的回答:
“你們這些傢伙為什麼總是被女人擺佈?”
或者說,他被他的妻子擺佈得比任何人都徹底?
是她的妻子要留下,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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