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是不是我到這兒的目的。也許該試試,上去就揍人肯定不太好,得找個機會要個工具什麼的,趁他不注意弄傷他。
事實上對於我現在不會給人擋子彈、不是陪葬的命、多年好友生理期還會迴歸這種事完全不抱期望了。
因為我看見了正統女主……Katherine。
低頭按了按眉心,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講完了那個“你看了我的身體,我不殺你,你殺了我丈夫,我就是你的”這個狗血的故事。
並非討厭文學,只是不喜歡。
或者說在這方面的審美細胞完全沒分化出來。
但是男主確實是被這枝橄欖枝吸引了的。
這下妥了,沒有文學方面的才華橫溢,我又不能離開拉爾夫太遠,要當電燈泡不成?
難道我要扯著他的手臂一臉認真的對他說,“Hey,保護好你的小命,別給我惹麻煩,老子的腦袋可拴在你身上呢”?
他一直陰沉著臉看我,這我知道。只是這部戲裡面他沒沒什麼心理障礙,而且已經跟女主見過面了,應該不會有我什麼事。
重點是他不是Amon,不怕,也不喜歡。
無論我的思路再曲折,也沒想到我真的太自欺欺人了。
任何事物都有存在的理由。
Katherine擔心的將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告訴她只想在外面吹風。
所有人都走了後,他陰沉著臉出現了,端著一小盆水直直看著我。
“怎麼了?”我仰臉看他。
他壓低眉靜靜站在那盯了我一會,單膝蹲下身,託著我的腳踝放在他膝蓋上,用浸了水的布和儘量不弄痛我的力道緩緩擦拭著。
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握著我的腳腕,我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又被他不容置疑的拽了回去。
“……”
我們才剛剛見面,況且他不是Amon。在這個年代的中國,女人被碰了腳可就嫁不出去了!
我一晚沒睡著。可能是因為哭著睡了一下午,晚上反倒清醒了,腦子裡滿是怎麼割破他的手來證實一下我的猜測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
事實證明這個程式是多餘的。
映著朝陽,他的眼睛是微微發光的淺棕色,經過日曬的橄欖色的面板,也瘦得多,只是……Almasy應該是幽默風趣的,為什麼他一直是陰沉沉的彷彿整個世界都壓在他的肩上讓他分外不爽?
受Clifton夫婦的邀請參加宴會,Katherine拉著我去買合適的衣服。幾個男人在只服務男性顧客的酒吧裡面討論下一次的行程該怎麼走,我們兩個坐在外面聊天喝酒。
她喝酒,我聊天。
“我這麼說可能會讓你不舒服,但我真的特別想知道為什麼中國人會在這?我從來沒見過中國人。你的英語口音也很奇怪。”
我收回伸到鄰桌的耳朵,“沙漠上有個時空扭曲了的隧道,我就是從那兒來的。”說完衝她眨了眨眼,回憶著鄰桌那兩個男人的抱怨。
戰爭打響,很多國家的海上貿易被禁止,國內物價飛漲,發戰爭財的好機會,只是苦於怎麼來回在兩個市場安全的“折騰”且成本還不會特別高,想了想空運,又想了想現在那種費油又飛不高的流行機型,條件還不夠……
她顯然被我的話愣住了,過了一會笑道,“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Katherine的丈夫得離開一個星期。作為為繪製地圖籌集資金的報酬,他需要立即飛回開羅為準將拍攝肖像照。
Katherine留下了。
兩輛車,幾個帶路的阿拉伯人,我們到了一處可以稱之為山的地方,褐色的巨大石塊,上帝,Oh 不,阿拉真主可能也發現了這幾座連著的大山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山的稜角全被磨平了。
我緊緊跟在伯爵大人的屁股後面,因為我知道,他第一個發現了有壁畫的山洞。
當置於陰涼的山洞裡面,面對著低坡度的石壁上用紅色顏料畫著的正在游泳的人的時候,震驚是不言而喻的。
幾個人在此停留了一上午。Katherine在臨摹,其他人則在忙著拍攝,我將開始發癢的手背在身後出去抓了把沙子用指尖磨來磨去。
真想摸摸那些壁畫的顏料。不會掉色這麼神奇難道是時間長了風化在了石頭裡面嗎,或者一碰就模糊了其實只是色彩斑斕的假象?
估計考古學家們知道了我腦子裡的古怪想法一定會把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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