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行。
雖然警戒線還真多……
兩人話很少,或壓根不敢跟我說話,即使在外面跟同胞一起勞作,辛苦一天後排長隊只能得到半個麵包全家分食的情況,他們也更喜歡那裡。這裡太危險,也許Amon哪個不順眼就把他們斃了。
只是Helen很會烤麵包。正常的麵包(或者說我烤的稱之為麵包的東西)放太久會特別難吃,不是幹得掉渣,就是韌得費牙,幾乎每天都要做新鮮的怕惹毛Amon。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怕他一個哪一個心情不好拿外邊的人撒氣。要知道他沒事醒來的時候就會拿著狙擊槍在他臥室的陽臺上打死幹活稍慢一點的猶太人。
他的生活較以往唯一的不同是…因為有更多大大小小的宴會而多了喝酒的理由。
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我特別想知道,修面這種事女傭也要做嗎?可是我沒得問……問Helen?一問就能猜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並非不想跟Amon扯上關係,事實上是非常的想。生理期一直沒來也無所謂的排卵期性慾旺盛,但“美夢”可從來沒斷過,至少我知道的那幾個姿勢全都用了一遍……難道是太累的緣故?
不想給其他人可以攻擊Amon的把柄。即使我並非猶太人,但我也並非亞利安。上面一旦因此將他開除黨籍,下面的人也許會讓他送了命。還是讓他活到他本來的生命長度吧,他也得到懲罰了不是麼?後代被身世綁架就足夠讓他氣得從墳墓裡跳起來了……
晚宴結束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和Helen整理好一切東西后她回了營房,我應Amon的吩咐給了她一大塊麵包和半根香腸,她將東西寶貝的抱在胸口低著頭被士兵帶走了。
我匆忙擦洗了下立即補眠。還能睡三個小時不到。
可能由於過於勞累,或者說,過了深眠點的緣故,我的意識仍然清醒,而且似乎聽見了軍靴輕輕敲在木樓梯上的聲音。
溫熱的手指從小腿的面板往上滑,滑進睡裙,最後停在絲綢裡褲的邊緣,似乎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我動了動腿,想把這過於真實的夢境甩掉。
今晚不能再做這種夢了。我需要休息!
這夢似乎罷休了。我很感謝它今晚放過我。
我安定下來,逐漸進入夢鄉。
但身側的床被重物壓住的內陷感和什麼東西縛在眼睛上帶來不舒適的壓力讓我立刻驚醒。
那人彷彿怕我掙扎似的迅速壓在我身上。
天,他可真……重……
溫熱的觸感透過面板傳給我,我聞到了白蘭地和菸草的混合味道輕輕放下了打算攻擊的膝蓋。
大半夜的他這是在幹什麼!?
眼睛被矇住什麼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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