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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午餐我連著吃了三天的肋排。
狗沒有任何事,相反它們肥了不少,而且嘴巴給養刁了,不再愛吃生牛肉或者肉乾。
這怎麼行!?軍犬怎麼能每天吃牛肉土豆泥和肋排!?它們甚至把旁邊的蔬菜泥也吃了個乾淨……
她很細心。如果中飯做了肋排,飯後會把骨頭用油紙包起來放在櫥櫃上。她知道我會拿來餵狗。只是沒想到我的Wolf和Lacki竟然不會對她兇相畢露。
它們在我房子裡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戴嘴罩的。
她常常會偷偷的對它們露出色眯眯的表情並且以為我不知道,趁著我不注意摸它們的耳朵,而它們也視若無睹的接納了。
雖然心裡沒有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的恨意,但是不忠於主人的下屬也確實沒理由活著。
她倒是編出來個好理由。
抱了我的衣服?
留了氣味嗎?
想到她抱著我的軍裝身上一陣陣發熱,看著她微垂的頭,並未隨著其他頭髮盤起而落下了的幾縷黑色的頭髮從頸側順到前胸。
即使母親的頭髮也沒這麼長。女士們最近最流行的髮型不是短髮或者是……捲髮?好像沒那麼長沒這麼多,也不是黑色的,也沒這麼盤過。怎麼,這是她們國家的傳統嗎,女人都要有這麼長的頭髮?
也許這個理由可行。
再重新訓練兩隻狗還要花費一到兩年的時間,我沒那麼多時間等,Wolf和Lacki跟著我很長時間了,它們熟悉我的做法,這種默契的培養可能要花更多的精力。
暫時饒過它們。
不,是暫時繞過她。
碰了我的東西,我會連著她一起殺。
放下了已經握著槍柄的手。我還需要繼續處理那些沒完沒了的檔案工作,如果給猶太區分配的食物夠多讓他們不餓著我在年底就會跟勳章失之交臂。
晚上還有巡視。
本就沒什麼耐心看著幾個士兵一一點名,整個勞動營有2000多個猶太人,我還要全程跟著!而且這些傢伙更能浪費時間!外面天冷,發抖就算了,房子裡面甚至給他們三天供一次暖,怎麼一個個的還站不穩?
不得已只能殺幾個站不穩跌倒了的蠢蛋好提個醒。
這下好了,下次再巡查可以少點一個人頭,省時間。
酒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我習慣喝酒。
大量的酒精可以讓我的視野模糊,意識渾濁。
只要意識渾濁就好。
可最近卻總是反著來。
這幾天喝得越多,反而越清醒;過往越明晰,內心越空曠,白天殺人取樂的開心到了夜晚成了不斷譴責自己內心的鐵錘,那一張張忍飢挨餓的臉,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執行爆破任務的時候那個即使被炸爛了但仍舊拼命掙扎著往出爬的人。
心中想毀了一切的想法又重新燃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死纏爛打的活著?
殺光你們!這樣就不用再看見你們求饒的眼神!
我要撕碎你們的一切希望!我要你們從我的腦袋裡滾出去!
殺了一個人之後營區裡面總有幾個人會哭哭啼啼好幾天。
是那個人的家屬,妻子或者女兒?我也不知道。
之後我養成了個習慣。
每殺一個人,會連著把他整個家屬全部拉出來一起槍斃。
營地裡悲傷的面孔總是讓人心煩。
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清理B區,把他們送到集中營,並把A區和從B區挑出來的能幹活的人趕到勞動營集中管理。那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內心對即將來臨的大屠殺不悲不喜,沒有增加名下猶太亡者數字的躍躍欲試,只是比以往更加的煩躁。
Gina總是在早餐前端一杯淡黃色的液體給我。
一杯加了蜂蜜的水。喝了胃好受很多,至少吃東西比以往更有胃口,暴躁的脾氣也緩解了不少。
這是特別的一天。
我沒有讓女傭服侍穿衣服的習慣,她們的工作只需要準備好一切,其他的我可以自己來。不知道是哪個動作讓她誤會了,出門前,她竟主動將衣服展開,從一隻胳膊到另一隻胳膊套在我身上,身體緊繃了一瞬,然後我由著她這麼做了。
之後便是一絲不苟的從上到下一一系著釦子,微屈膝蓋為我扣腰帶,甚至將手放在腰帶和我的腰間試了試舒適度,最後兌好腰帶邊緣讓它看起來更加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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