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他側躺著,藉著漸漸盛滿臥室的陽光肆無忌憚的看他的臉,在心裡一遍一遍描畫他的眉眼,或者輕輕趴在離他最近又不會弄醒他的位置,感受到他灑在我臉上的均勻的呼吸,等待著他醒來的時候整個眼睛裡面只有我的那一瞬間。
只是如同在地下室一樣,早上按生理鍾醒來,身邊的床已經涼了,陽臺的窗敞著,藤椅旁邊一地的煙的殘骸。
他還是無法面對我麼?
這樣過了被至高無上“寵幸”的三個多月,Amon開始忙起來,早出晚歸,以往“熱鬧”的集中營安靜了幾天。等到天上下起了灰色的雪,我才意識到這些猶太人去了哪裡。
他們被命令將已經埋葬的近一萬同胞再次挖掘出來集中焚燒。
灰雪下了整整三天,晝夜不停。
我在廚房準備晚飯的時候他就回來了。只聽見軍靴敲著地板直直向我走來的聲音,長軍衣還沒脫就被他直接橫抱了我上樓。
他將我摔在床上,一邊急切的吻我,一邊快速剝我的衣服,他的沒撥完就直接將我放在他身上,兩手撫摸著我的腿,急切的進入後用力向上頂。
天!這個姿勢太深了……
他雙手從膝蓋緩緩撫摸到我的腰側,移到後背,緩緩將我壓向他,用力吸吮我的嘴唇,我被迫品嚐著他口腔內的雪茄味,只聽見保險栓扣響的聲音,與此同時,我的頭側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彷彿一根鐵刺穿腦而過。
無力支撐著的身體緩緩倒下,在半路上被另一雙手接過,用力按在他身上。
四肢麻木,意識卻依舊清醒著,他的手插入我的頭髮,用力將頭埋在我的頸側,用力啃咬著我的肩頸,身體內他的一部分加快了速度向深處潛入。
當一股熱流進入我體內的時候我竟然仍能感覺得到!
都這麼久了,為什麼我還有意識和感覺?
我剛不是被他的子彈穿腦而過了?
輕輕動了動指間,似乎……又能動了?
我緩了緩,用力撐起身,坐在他身上,握緊拳頭,用力打向他面頰。
與此同時,我的臉頰彷彿被什麼砸了一樣,整個腦袋嗡嗡疼得要命。
Amon迅速起身,將我緊緊擁在懷裡,臉埋在我的頸側,等過了很久直到我的頭不再鈍痛成一鍋漿糊的時候,再抬頭,他的眼眶微紅,唇峰抿成一條線,正一遍一遍的撫著我的頭髮。
我算是明白我來幹嘛的了……
給他擋子彈的。
Chapter 7
他直視著我,平時總梳得一絲不苟的棕色髮絲掃在眉梢,一雙黑色的深潭充滿了不知名的東西,一下下撫著我的頭髮,寶貝似的撫摸剛射進子彈的地方,又將我拉到他懷裡緊緊抱著,時而在我臉側印下一個個吻。
剛剛打在他臉上,卻出現在我臉上的傷恢復迅速,現在只剩下嘴唇邊的一個小口。我心下了然,怪不得第一次跟他做愛那麼痛,結果第二天就沒什麼事了……
專業擋子彈的。
他受傷我負責痛,他死我就得跟著一起死。
至少圓滿了那些苦命鴛鴦同生共死的共死了不是麼?
區別是,只有我的命比較苦,我是被迫著跟他死!
怪他嗎?
那倒沒有。
我早猜到自己的生命會被他終結,在他越來越頻繁的跟我做愛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不清楚是什麼時候。
Helen被他自認為“不可能”的喜歡卻糟到毒打,而他卻並未動我一根手指頭。
持續堆積在內心的忍耐總會爆發。
而我也該死的日漸耽溺於他帶給我的深沉禁錮而又帶著毀滅的感情和肉慾。
那又如何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麼?
只是結果是意料之外的。
我們在那張對著空蕩蕩強制勞動營場地的床上浪費了整整一晚收拾行李的時間。
與之前做愛都要背對著我相反,現在彷彿看不夠我,甚至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黑亮的眼睛像充滿水母的深海,深沉夾雜著熒光。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他正側躺著看著我,卷著我的一縷頭髮在指間繞來繞去,不是陰沉著緊繃著的面無表情,只是面無表情。看見我醒來了,放開頭髮轉而觸碰我的臉頰,撫摸耳廓,下巴,漸漸壓過來給我一個深深漫長的吻。
我將手放在他的腰側,有以下沒一下的用手指順著他的脊柱溝,又輕輕向下滑,在他的臀窩打圈。
好姐妹給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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