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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無頭鬼案”而死去的三名官員,惹得眾人不禁感嘆。
“話說,這無頭鬼,可是讓京城的人惶恐了好些時日,若是此案至今都未告破,這個元宵節,怕是不好過啊。”有人說道。
“就是。”有人立刻應聲符合,又奉承地對寧濤說道:“這還多虧了端王殿下賢能,這案子才能順利告破!”
寧濤只是輕笑搖頭,“這案子不是我一人的功勞,我已經上奏皇上,除了嚴懲兇手之外,有功者,也必須論功獎賞。”
“那是那是!”迎合的人連連點頭,“只是……只是,這案子如此詭異,又是如何告破的呢?下官實在好奇啊。”
坐在寧濤身旁的寧浚冷哼一聲,咬了咬牙,欲言又止。
這談話也引得了皇帝的注意,皇帝頓時沒什麼心思去看那露臺之上的戲文了,轉頭十分好奇期待的看著寧濤,“王叔,朕也好奇得很,都說這案子是鬼神作怪,如今告破了,可這人是怎麼將鬼抓住的?你便講講,給朕解解惑,也讓文武百官們服氣服氣!”
寧濤看了看寧無憂,見他神色淡然,微微沉思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此案確實複雜詭異,單說如何確定兇手作案依據、兇手的作案目標、作案手法、作案工具以及兇手的身份,就困難重重。”
他講得不緊不慢,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似乎是想故意引起人注意似的。果然,這話音一落,許多官員不由得將注意力轉移到這“無頭鬼案”的破解過程之中,這困擾了京城三個多月,讓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難以告破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況,這案子事關鬼神,人們雖然都敬畏鬼神,可對鬼神還是無比的好奇。
“這案子,竟然這樣的複雜?”皇帝蹙眉興致盎然地問道。
“當然,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夠破解得了?皇上且聽我慢慢道來。”寧浚故作神秘煞有介事地說道。
☆、破案揭秘
宣武樓之上,閣酒舞樂,觥籌交錯,文武百官推杯換盞,同時也注意著端王寧濤講解“無頭鬼案”。
“那無頭鬼,為什麼要殺死禮部尚書和御史大夫他們?”皇帝好奇地看著寧濤,“聽說,還故意在他們的房間中留下了血字。”
“是啊。”寧濤點點頭,“這正是此案的詭異之處,平常人殺人,只把人殺死就好,為何要故意留下血字,而且,還留在房間的西方。”
“為何?”皇帝問道。
“這個……臣當時也不甚明白,恰巧此時,五哥入京,我便將此時告知了他。得到五哥指點,我才明白其中的深意。”寧濤若有所思,又搖搖頭道:“臣才疏學淺,還是讓五哥來說比較好。”他若有所思,看向寧無憂。
寧無憂閒適地端著茶盞,神色疏淡冷然,微微垂眸,也不知看著何處,聞言,只是輕輕吹了吹茶盞之中的浮沫,淡笑道:“其實,兇手留下字跡,剛好為此案提供了線索。他留下的血字,分別是‘申時’、‘酉時’、‘辛時’,且都寫在房中的西方,我便有所懷疑,只是還不確定。直到聽人偶然說起,近兩年,宮中流行修道方術,不少人信奉道家之說,於是便將那時辰與西方的方向聯絡了起來。”
“有何聯絡?”皇帝若有所思,疑惑不解。
其餘人也因此而陷入深思。
寧浚冷哼一聲,瞪了瞪寧無憂。他之所以知曉這些,還不是因為木梓衿!案子是木梓衿破的,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如今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是故意邀功嗎?
寧無憂對寧浚的譏諷冷笑仿若未聞,這京城玉壺光轉、溢彩流光,似乎在他的眼眸深處輕搖。好像是想起什麼,他微微勾了勾唇,說道:“六弟告訴我,他檢視了卷宗,得知那幾個時辰,是幾名死者的生辰,於是立刻我翻看了《易經》。《易經》之中記載了陰陽五行與天干地支之說,申時、酉時,辛時,在五行之中,屬性為金,且代表方向為西方。如此便可確定,那兇手所殺之人,其實是在屬性為‘金’的時辰所生的官員!”
“哦!”皇帝一拍手,“我明白了,那接下來,便能透過兇手的這個作案依據,找出兇手可能殺害的下一個官員!”
寧無憂點點頭,“皇上聖明。”
寧浚又是一聲冷哼,偏開頭去,順手拿起一大把葡萄乾塞入口中,狠狠地咀嚼。
皇帝笑了笑,又說道:“既然兇手留下了字跡,那麼讓人比對字跡就好,為何……”
“皇上。”寧濤立刻解釋道:“且不說,京城刑部和大理寺的卷宗成千上萬浩如瀚海,想要比對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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