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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了這荷葉雞。”
“原來如此。”木梓衿點了點頭。說起枕頭,木子記突然想起寧無憂吩咐地讓她做的枕頭來。
大成國,有頭有臉的人,都喜歡睡玉枕,尤其到了夏天,夜晚枕著玉枕,涼爽舒適,可玉枕畢竟太硬,而普通人家更用不起,所以大多數人還是睡軟枕。
軟枕並不如玉枕那般華貴考究,但是稍微講究的人家,便在枕套上做文章。在枕套之上繡上繁複精美的圖紋,便讓一個枕頭華美奢貴了起來。
“剛好,我也想做個枕頭,就差枕套了,不如芍藥姑娘為我在枕套上繡上些花樣,如何?”
芍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壺,說道:“你是張大哥的朋友,我自當盡些綿薄之力,別說一個枕套,就是其他的我也在所不辭。”
“就是,木……紅線。”趙知良一梗,“你幫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不如就讓阿芍給你繡個好看的枕套,就當答謝吧。”
幾人吃完了飯,芍藥便收拾桌子。木梓衿等人吃飽喝足準備離開,趙知良出門相送。
“趙大哥,你是怎麼和芍藥認識的?”木梓衿不經意地隨口問道。
“說來也巧。”趙知良回頭往屋子裡看了看,見芍藥正在裡面忙著,並沒有跟上來,低聲對她說道:“那日我被我叔父介紹到軍巡房做武侯,”他頓了頓,“大約一個月前,我夜巡時,遇到了她。”
“那她被你抓起來了?”她隨口問道。
“沒有……”他輕咳一聲,“我……我並不是故意放她走,而是……當時下著雨,她一個人冒著雨跑回家,一身的狼狽。我原本是想將她帶回軍巡房的,可是她苦苦求我,說她是因為到城外祭奠自己的親人,所以才回城晚了。她當時穿著一身素縞,手中還抱著紙錢……我看她可憐,而她當時也快到豐安坊了,我便偷偷放她回去了……”
“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木梓衿調侃了一句。看著趙知良滿足的目光和神色,她心頭驀然間不是滋味。
同樣是燈火闌珊的夜晚,父親為她談了親事,那看準的青年之中,還有趙知良。若是沒有發生那些意外,沒有那些風雲詭譎,她此時,怕是已經在父母的媒妁之下,與趙知良結婚生子了。
或許他們的生活只是柴米油鹽,只是家長裡短,可平淡恬適,安然無瀾的日子,雖說無味,但也比如今要好。
垂於身側的手不經意握緊,她竟不知自己盯著趙知良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將趙知良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躲閃著她的眼神,她才恍然驚醒過來。
出了豐安坊,京城夜晚的繁華慢慢落幕,喧囂鼎沸緩緩歸於寧靜。辭別了趙知良,木梓衿與寧浚、明瑛郡主向北而行,三人進入皇城之後,一一辭別,木梓衿才騎著小紅馬飛快地回楚王府。
楚王府恬靜雅緻,燈火綽約交織。她將小紅馬牽到馬棚,先找了鑷子來,抬起小紅馬的後腿,小心翼翼地將扎入它馬蹄間嫩肉裡的東西□□。
她詫異地發現這扎入馬婷內的,竟是三根並排在一起的鐵釘,鐵釘極細,如鐵絲一般,但是堅韌。
“誰在那裡?”忽然有人提著宮燈走了出來,懸著朝著她這邊照了照。
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她所在的一隅,她立刻起身,“是我。”
“紅線姑娘,”看管馬的馬奴錢靖愣了愣,提著宮燈向前走了幾步,他人近中年,曾是一名叱吒疆場的戰士,只是在戰場之上受了重傷,導致康復之後腿也有殘疾,如今向她走來,腳步雖然略顯蹣跚,可依舊沉穩。
“紅線姑娘,才回來?”
“是,我的馬受傷了,錢叔你在就太好了,幫我看看吧。”
錢靖走了過來,將宮燈遞給她,俯下身抬起馬腿看了看,“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扎到了,傷口有些深,我去拿些藥過來給它塗上,這幾天姑娘就換匹馬騎吧。”他說完,轉身出了馬棚,去拿藥。
木梓衿將那從馬蹄之中□□的鐵釘放到眼前看了看,接著宮燈的光,鐵釘之上血肉模糊。再仔細檢視,這三條一樣粗細的鐵絲並在一起的,每條鐵絲不到三分粗,一端平整,一端粗糙,應該是被折斷的,三條鐵絲用什麼東西緊緊黏在一起,無法分開。
尖銳的那頭,想來是被小紅馬踩到,所以才深深地扎入它的馬蹄之中。而從這鐵釘的長短來看,大約有一寸左右,將近一寸的鐵釘扎入馬蹄中,若不是經過長期的奔跑,根本不能完全刺入馬蹄。這說明,其實小紅馬很早就踩到鐵釘,只是由於訓練有素,才忍住疼痛沒有掙扎,而是等她下了馬背之後,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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