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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應該做的。”
白憶之問:“人拿到了嗎?”
太守不敢怠慢,忙應道:“下官過來時,已派人去查了。但現下只有‘第一樓’湯不凡的片面之辭,所以還未下令捉人。”
白憶之順了順黑色錦袍,坐在大廳的首位上,伸手揉了揉微痛的頭,“你覺得此事還有待查明?”
聽了事情始末,他大概已經有了分曉,“第一樓”不會無故到衙門告狀,不是已有大夫看過那菸草了嗎?相信若無真憑實據,湯不凡是不會到衙門去的。
“小侯爺難道是想……”太守有點為難。
白憶之冷笑,“在你繁城管轄之內居然發生這樣的事,你居然還覺得他是冤枉的?難道太守大人有意放縱?”
太守一頭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忙向他辭行,“下官這就去命人將那傷天害理的傢伙抓回來。”
白憶之點點頭,待他離開後,才讓身邊親隨過來,吩咐道:“你趁那東家離開,立馬去搜集罪證。此事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無論如何要拿到鐵證。本侯要他無從抵賴。”
作者有話要說:
☆、是是非非(一)
湯不凡從太守衙門回來後,將事情告訴了妹妹。
媛媛沒太在意,衙門辦事有他們自己的一套章程,他們只需等到衙門取證完畢,傳喚時再去公堂便可。春桃已經取了藥回來,正在廚房替阿爺煲著。岑瑋龍臨走說了,阿爺的情況並不嚴重,服藥調理一段日子便可以完全根治。
媛媛倒覺得這是件喜事,阿爺若好起來,“第一樓”也多一個人看著,他廚神的名頭在繁城可不是一兩日。媛媛自然不會讓阿爺再操勞,但他可是“第一樓”的頂樑柱之一。
準備完晚上的宴席,媛媛擦擦手從廚房裡走了出去,見到阿爺與大神師兄在廳裡聊著什麼事。她很好奇,又有點害羞,輕手輕腳地躡了過去。還沒聽清二人在說什麼,她的行蹤便被方池發現了。
“幹嘛鬼鬼祟祟的?”
媛媛嘟了下嘴,“誰鬼鬼祟祟了?”
湯一柏見二人在他面前耍花槍,呵呵笑了兩聲,“我與你大師兄在說他做菜的事。”
湯一柏知道方池小時生了場大病,之後味覺受損,所以很好奇這些年他離開湯家後是怎麼在堅持自己做菜的,還做得如此有新意。此前他記憶模糊,有些話到想問時又忘記了,最近清醒不少,加之午市時他又從廚房那幫老夥計口裡得知了一些關於這徒孫做菜的事,更是好奇。
方池很小的時候,便痴愛做菜。湯一柏也是個菜痴,兩人一聊起這話題便好似回到從前一般,滔滔不絕,沒想將自己的寶貝孫女都引了過來。
媛媛見有空,也挨著阿爺坐了下來,託著臉想聽聽大神師兄暢所欲言。可方池見到她卻不似方才一般口若懸河了,反而好似在接受師公盤問似的,湯一柏問一句,他才應上幾句。
媛媛覺得他有點厚此薄彼,很不高興,嘟著嘴癟了癟。
方池見她神色,微微輕笑,並非他不想說,只是不想在她面前賣弄自己。
三人聊了一會兒,媛媛悻悻地起身,準備回廚房,卻聽見外間街上傳來一陣喧譁聲,好似離得頗近。媛媛微微開啟“第一樓”緊閉的房門,朝外瞥了瞥,見到一班衙役在“在水一方”門口候著。她皺起眉頭,有些不解,難道有貴客臨門?可這不是已經過了午市的時辰了嗎?晚市也還沒開始。
可沒一會兒,另外兩名衙役押了一個人出來,媛媛瞪大眼發現居然是方旭。
聽見外間喧譁聲,方池只微微側了下頭,問門邊的媛媛:“什麼事?”
“你弟弟闖禍了?”媛媛反問他。
方池瞬間起身,走到門邊,開啟那扇門,見到對面街上幾名衙役將方旭鎖住,好似要帶回衙門。他正欲抬步去問個究竟,卻發現他爹也從“在水一方”走了出來,正拉著其中一名衙役詢問。
兩人聲音不算很大,卻也能聽清。
“官差大哥,這是為何?我兒子究竟犯了何事?”
“你問問你自己的乖兒子吧!他居然買通北城賣菸草的商家,對‘第一樓’的湯老爺子下毒。”
四周一片譁然,方海顯然也頗為震驚,但很快他便恢復如常,正色問道:“真有此事?你們是否已經查明?”
衙役冷笑回道:“鐵證如山。那東家已經招認,證據也是小侯爺親自派人去取來的,若你想知道其中詳情,可以跟我們一道去太守衙門一趟。”
方旭一直喊著冤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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