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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後,方池又擔心起媛媛來,趁著方海在與湯一柏話別,他走到媛媛身邊小聲叮囑:“凡事小心。”
媛媛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瞅了一眼城門外的那些人,微微點了下頭。
方池還是有些不放心,媛媛見他愁眉深鎖,安撫了一句:“放心!不是有我哥和成羽哥在繁城陪著我嗎?不會出什麼事。”
方池細想下淡然了幾分。隨即陪了方海出城,臨走又回頭望了媛媛幾眼。
媛媛與阿爺回到“第一樓”,剛坐下不久便見到太守府的人急匆匆趕去城門。正想著方才的一幕,馬蹄聲便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憶之騎著一匹全副武裝的戰馬從街頭疾馳而來,在“第一樓”門前勒了下馬韁跳了下來。見到媛媛,二話不說便拉了她上樓,媛媛正想掙扎,卻聽他說:“就一會兒,不會將你怎樣的。”
聽了這話,媛媛似乎覺出些什麼不同的味道,沒再扭捏,暗示店裡的人稍安勿躁,眾人見到她淡定的模樣,沒有插手二人間的事。
兩人來到二樓一處廂房,白憶之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我要去南方打仗了。”
媛媛微楞,聽著這句突兀的話,想起之前城門外的那些流民,頓時明白了什麼。
“出了什麼事?”
白憶之轉身時見到媛媛一臉擔憂的模樣,心裡說不出的一陣開心,原來這丫頭之前果然沒騙他。她是在乎他的,只是這在乎緣自什麼感情他已經不想去計較了。只要她心裡真的有他便知足了!
“南邊兒打過來了。我已上折向皇上請旨南征。”
“皇上同意了?”
白憶之伸手將媛媛耳側的幾縷碎髮別到她的耳後,微微點了下頭,“你不是說我在你心裡是英雄嗎?怎麼如今看上去又不捨得了?”
媛媛是想讓他想明白來著,可沒想到他會因她一句話真去做這樣危險的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低下頭一聲不出。萬一他真要出個什麼事兒,她怎麼對得起王爺?這也是他的寶貝兒子之一啊!
白憶之看著她的模樣,輕笑一聲,“別這樣的表情,否則我會後悔聽了你的話,主動請戰。”
這丫頭的神情快讓他誤會了,明明說了獨愛方池,為什麼要在他臨走時露出這樣的表情?
媛媛想了半宿,只憋出來幾個字:“小侯爺一路小心。”
這事兒不想都這樣了,而且已經有了聖旨,她已無法阻止,唯有在心裡暗暗祈禱,小侯爺千萬別出什麼事兒。
白憶之嘴角一揚,點了點頭,“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其實打仗也沒你想的那麼危險,作為三軍統帥,我不用親自上陣,只需在後方指揮便成。”
說完這些,他想著還有將士在等,依依不捨地向媛媛辭別。臨出門聽見這丫頭在他背後低聲說了句:“媛媛在繁城等著侯爺的凱旋之音。到時定會張羅些美酒佳餚,款待侯爺。”
白憶之沒回頭,就怕自己一轉身便不捨得離開她了,背對著媛媛瀟灑地揮了揮手:“一言為定。我絕不會失信於你。”
無論是那聲英雄,還是兩人眼下的約定,他白憶之都不會辜負她的。或許又有幾分任性,但這次他覺得自己任性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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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侯爺與大神師兄離開繁城後,繁城便亂作了一團。
繁城太守為了安置那些流民費盡了心思,即使開啟了囤積多年的糧倉安民,也無法做到面面俱到。這日辦理完衙門的公事,惆悵地就來到了“第一樓”買醉。做了這許多年太守,他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棘手的事。
因是貴客,媛媛免不了要親自上去招待一番,剛將酒菜端進去,就聽見太守一聲長嘆。媛媛瞅著才幾日他的兩鬢就有些花白了,忍不住多嘴問了句:“太守大人這是在愁什麼呢?”
太守瞥了媛媛一眼,想著她與小侯爺的交情也沒隱瞞自己的難處:“突然多了那麼多人張口吃飯,你說我能不愁嗎?這幾日城裡雞鳴狗盜的事絡繹不絕,頭上這頂烏紗恐怕……”
豈止是烏紗有可能不保啊!只怕稍不小心,連腦袋都得搬家。上頭只說要他處理,也不想想安穩了這許多年,手下那些人養尊處優慣了,有幾個能幫得上手的。
媛媛這幾日見到街上流離失所的人越來越多,也在盤算些事兒,奈何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幫了些上門來乞食的可憐人。聽他說起自己的難處,不覺想到了一個人,只是不知他會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