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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朝琦姐的電話,又無意間知道了當年的一部分真相,我一點都不知道,彥軒哥哥竟然想過要去北京工作,而不是繼續讀大學。這一點讓我也是分外震驚,我發現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彥軒哥哥到底在想什麼,不過似乎又有一點理解。媽媽和周叔叔都是想對保守的人,雖然他們都知道彥軒哥哥並不是學習的料,但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放任彥軒哥哥這樣就進入社會的,甚至對於朝琦姐的心裡我似乎也有些理解。男朋友可以學習不好,但是前提確實不可以不是個學生,是麼?我為那時的彥軒哥哥心疼,他下定了說服媽媽和周叔叔的決心卻敗給了他愛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
北師的放假時間有bug,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順下來,目前就醬吧
☆、此情可待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遠隔重洋日復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 對你的思念日益瘋狂,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儘管電話的那端傳來你的聲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仍不能緩解思念之苦。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何日才能相見
how can we say forever ! 分隔豈能永遠!
wherever you go; 無論你身在何處,
whatever you do; 無論你在為何忙碌,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始終在此為你守侯。
whatever it takes; 無論命運帶來什麼
or how my heart breaks; 即使我心破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始終在此為你守侯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我用盡所有的時間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我的思念悠悠
I hear the laughter; 但憑人笑痴
I taste the tears; 感受著思念的憂傷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而不能在你身邊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噢!你可知道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使我心馳神往
。。。 。。。
中午匆匆吃了一口飯,下午還要去給新帶的孩子上課。給彥軒哥哥打了幾個電話,他都沒接,我也沒放在心上,尤其是和許朝琦透過電話以後。或許,彥軒哥哥需要時間,家,他總是會回來的,不接電話,我就在家裡,等著他。
走在正午豔陽高照的街上,聽著手機裡這首Richard Marx的《此情可待》,最喜歡裡面的那句“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當年Richard Marx就是用這首歌打動了後來與他恩愛一生的妻子,這首歌的真情實感可見一斑,而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在這首歌裡,能夠找到一種共鳴。我想,我的愛,也一定能夠打動彥軒哥哥吧。
下午的這個孩子是個初中生,父母工作很忙。要求我待在他家裡一待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還有看著他學習的意味,講課只佔了其中一半的時間,另一半時間他寫作業,我很閒。孩子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家雖然住在很多年之前的高檔小區,但較之當下,也不過時,最喜歡他家大大的落地窗陽臺,希望以後我掙錢了,也買有這樣陽臺的房子。能和彥軒一起,週末在夕陽裡,相互依偎著坐一會,任時光帶走我們年輕的容顏,白頭皓首,我們依舊長相廝守。
本來想好晚上彥軒哥哥回來,我就向他攤牌的。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我剛剛到家,就收到了彥軒哥哥的簡訊,說他今晚有事,就不回家了。讓我照顧好自己。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怎樣,就是突然對什麼都沒有興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