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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什麼最近,好像少過似的。”嫂子似乎嫌棄的回答。
“你要不是樂在其中,早把人攆出去了。”傅柏辰修長的五指拆開他唯一還留在身邊的精緻的包裝袋“這次去歐洲,正好遇到卡文從法國回來,我就讓他幫你們設計了點小禮物。”
“卡文?”嫂子聽到這個名字便露出了開心的表情,隨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哥哥你怎麼那麼老實,遇到卡文怎麼才打劫這一點東西!”
“你以為我是你?想要什麼下次自己去。”傅柏辰顯然那這個妹妹沒辦法。他取出兩個小盒子,一個遞給彥軒哥哥,一個遞給我。“那花不過是我順手採的,這才是你的生日禮物。”
“謝謝。”我接過這水藍色漆面外殼的小盒子,一眼看去並沒有什麼標誌。
“小沫,卡文可是VCA的青年珠寶設計師,他最大的特點就是了解一個人之後可以設計出令這個人百分之百滿意的作品,他揚言誰得到他專門設計的珠寶此生都不會更愛其他的首飾了。”嫂子看出我的點點疑惑,向我解釋道。
“這麼神奇?”我不禁有些好奇,拿起本來放在一旁沒想開啟的小盒子,不由自主的開啟了蓋子,裡面還用心的覆著一層黑色的棉墊,並沒有直接看到裡面的東西。“可惜不能夠得到他特別設計的作品了。”話音剛落我就愣住了,我掀開了黑色的棉墊,深藍色且流動著星光的底座上是一隻手錶,好像這個星空都嵌在錶盤上的設計,碎鑽代表星子,以雙子座為中心,輻射著整座星空。
“我像卡文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你,卡文說他有信心設計出你喜歡的作品。看來,他果然不負眾望。”傅柏辰就坐在我的旁邊,我的表情變化他盡收眼底。
“不是親身體驗真的不敢相信,很震撼。”我小心翼翼的蓋上蓋子。我不怎麼帶首飾,常年都帶著的就一塊表而已,而且我很重視表的式樣,每次需要換表的時候都會挑到自己頭疼。顯然,這個禮物,深深的戳中了我的內心。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我,是那麼好被看透的人嗎?
彥軒哥哥幫我插好了蠟燭,我已經27歲了,再不是一個蛋糕上能插下足夠多的蠟燭的年紀了,彥軒哥哥插了18根。這讓我想起了9年前的那個生日,風和日麗,我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發誓,以為已經忍過了所有的坎坷,卻偏偏只是一個開始的那個生日。
蠟燭一根根點燃,彥軒哥哥笑著對我說“許願吧。”
我虔誠的合攏雙手,想著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希望在之後的生活中能夠覓得良緣;不求生活萬事如意,但求日後平安順遂;保佑我的親人朋友們,大家一切安好!”我吹熄蠟燭,再一次期待著,老天能夠成全我一回。
我們都喝了點酒,包括嫂子在內,本來彥軒哥哥不同意嫂子喝酒,可是嫂子不依,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嫂子喝半杯。突然之間我感覺有很多話想說,我問彥軒哥哥大馳哥現在怎麼樣了。彥軒哥哥說大馳哥現在在北京協和工作,還在讀在職博士,大學一畢業就娶了許朝琦,大兒子三歲了,小女兒也一歲了。我聽了直嘖嘖稱歎。彥軒哥哥又說,可惜我們有8年沒見了。阿潯哥的情況我知道,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去了他爸爸的單位,阿潯哥雖然缺了根愛情的弦,但是頭腦還是很夠用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從入職以來就一路順風順水,談過兩個女朋友,但是都很快就分了手。想到小伍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罷了,小伍哥的事情還是等到有機會單獨問彥軒哥哥比較好。
我又問傅柏辰“傅總,離‘OIN’搬遷的日子不遠了吧?”
傅柏辰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我猜他是不滿意我對他的稱呼,但可能他也沒想出有什麼更好的叫法,直接以七大姑八大姨似的輩分相稱,想想就恐怖極了,所以他並沒有糾正我。“的確不遠了。不過澄沫,‘OIN’的目標可不僅僅是在‘CBD’有一棟自己的辦公樓那麼簡單,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如果我要去北京,你會和我去嗎?”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差點沒嗆到“喂喂喂,傅總,別說得那麼詭異,我和你可不是即將要異地戀的小情侶,發展到北京,我猜至少也再得一年的時間,不急吧?而且,當傅總得到了更好的人才,說不定就看不上我了呢。”
其實我沒有想到傅柏辰還要將公司總部遷去北京,畢竟在我眼裡,北京並不是特別好的選擇,同為一線城市,我覺得在這裡安家落戶腳踏實地更理想一些。但是,想到‘OIN’雖然是我的全部,卻遠遠不是傅柏辰的全部,‘OIN’只是傅氏企業眾多棋子中的一枚,怎麼走還得看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