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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明明只是坐著吃飯聊著家常,明明流川還是面無表情,但她卻能從仙道的笑容裡,流川的眼神裡,讀出那種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溫柔。那種時候,河合覺得看著他們,彷彿自己都很幸福。
只是終究平淡的好日子沒持續多久,一如自己早前擔心的,在零走紅以後有競爭對手將零的前科全都翻了出來,娛樂雜誌一遍遍地翻出歷史,抨擊從過往的黑歷史蔓延到音樂本身的抹黑,狗仔的持續跟蹤,普羅大眾的拒絕,上升到極端主義者的人身威脅,零的壓力越來越大,再度變得脾氣暴躁,每天都像頭暴走的獅子。
河合麻理猜測,正是為了陪零散心,才會不幸發生車禍。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流川,似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聽之任之他將零作為仙道彰的替身。零甦醒後恢復得很快,以前一起玩樂隊的朋友常來看他,嬉笑打鬧著和他說他過往的事蹟。河合麻理也常來,因為零出院以後還要繼續排練和演出。每當這時,河合發現流川總是一言不發地走到外面安靜地坐著,既不參與也不提過往。
河合替他傷心,兩個人的過去剩下一個人回味,縱然零可以代替仙道的人,卻替代不了只屬於他們兩個的回憶。
出院以後流川直接讓他搬進了原先他和仙道彰的公寓。
公寓很小,離仙道的理髮店很近。出事以後流川找過有川,他願意出錢,請他幫助把店繼續維持下去。
河合麻理每天都會來公寓裡抓著零去公司,偶爾家裡沒人她就去店裡抓。
醒過來的零,沒有了自己的記憶。他的過去,現在都來自於別人的敘述。現在這個零,不僅忘記了過去的事,也忘記了過去的自己,連性格也和過去大相徑庭。
有川說,沒有過去的人也沒有未來,對現在才會有恐慌;正因為沒有記憶他才不知道究竟哪些現實是真的。
不知道零是不是這樣,但他確實表現出很強烈的不安。他不願意一個人出門,也不願意一個人獨自待著,他怕幽閉狹窄的環境。可越是不安,他笑得越是燦爛。不可否認,他有一張好皮相,笑起來溫煦如陽光,但是笑意很少到達眼睛。
零很粘流川,也許他是他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成了失憶的他和這個世界的聯絡。有流川在的時候零就會笑得更自然些,看向流川的時候眼角會不自知地上揚,有時候會像小孩子一般向流川撒嬌,而流川似乎對此特別沒轍總是撇撇嘴最後卻又順了零的意。
零其實很快就接受了河合,流川訓練打球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兼職保姆,只是零和她一起的時候她發現,零會變得安靜聽話,做她要求他做的事,接受他作為零的身份需要做的事。
此時的零也許更像單純的孩子,他依賴信賴流川,也毫不掩飾眼神中日漸深邃的感情,這讓周圍的人更不忍心告訴零,他只是作為哥哥的替身才存在在流川的視線裡。
☆、那家店Doubt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一個腦洞就寫文什麼的實在是。。。摔罐子。。。
嘖,流川這傢伙,外套都不披。仙道睜開一隻眼,瞄到床邊的外套,想起外面的溫度自己先想打個冷戰,沒有猶豫的,起身拿起外套向陽臺走去。
……你這樣把仙道弟弟當成學長的替身真的不會對不起學長也對不起你對學長的感情……
這好像是那個嗓門很大的學弟,不開揚聲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吶。
他為什麼半夜給流川電話?
什麼學長的替身,什麼對不起你對學長的感情?
學長什麼的,是我不記得的那個哥哥嗎?
他是仙道零,再像也不是仙道彰……
你不要逃避現實了……
那個彥一的嗓門真的好大啊,為什麼我站在這裡都能聽到呢。
應該怪著夜晚□□靜了,才會讓我聽到自己剛構築起來的世界又一點點崩塌的聲音呢。
流川有沒有想過,死的如果是我就好了呢。
難怪我只聽過他叫我——仙道,他叫的究竟是誰呢。
我是不是該上去給他一拳,然後罵他混蛋,渣男,玩弄我感情什麼的。
噗,想到這裡,仙道小小聲地笑了出來,趕緊抬頭看了一眼,幸好流川的注意力還在電話上。這個場面太美他不敢想,怎麼有些喜感?
仙道又悄悄地回到床上,閉上眼裝睡,他對自己的腦回路感到無奈,怎麼傷心了一秒鐘就演變成了奇怪的腦內小劇場了?
好吧好吧,他承認自己也在逃避,不知該如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