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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植正默默用變調夾夾我大腿根的嫩肉……
催命的電話又響了,我不是個善於拒絕別人的
人,吭哧了半天也沒把無法完成任務的話說出口,反
倒是電話那頭兒衝我在著急:“大冰你倒是快點兒
啊,救場如救火啊,懂不懂啊!”
我掛了電話,很無奈地問:“真沒人願意跟我去
買婚紗嗎?”
滿屋子的人點單的點單,喝茶的喝茶,完全沒人
響應。
只有一個女孩子戲謔回答道:“買婚紗這麼大的
事兒,你一點兒誠意都沒拿出來,怎麼敢跟你走啊。
”
我把那女孩子拖起來,面對面站好,立時三刻行
了個單膝跪禮。我說:“姊妹兒啊,這樣夠誠意了
吧,求解救啊。”
大家哈哈大笑,那個女孩子也哈哈大笑起來,她
立馬也還了個單膝禮,一邊回頭笑著跟人說:“得!
第一次下跪就跪給這麼個男人了,我說今兒個怎麼就
這麼寸啊。”
我們就那麼單膝對著跪著,誰也不肯先起來。
可笑說:“大冰,這就是我老和你提起的那個月
月,還沒來得及介紹給大家認識,你們倆就夫妻對拜
了哈。”
我說:“可笑你給我一邊兒涼快去!月月,我已
經等不及啦,咱們趕緊買婚紗去吧。”
用北京話說,月月是個挺“颯”的大蜜,大長腿大
長髮大眼仁兒,還有性感的大嘴巴,回頭率挺高的一
姑娘。可再颯的北京姑娘也有的時候,當時我們倆站
在婚慶用品大樓前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才鼓起勇氣
走進樓裡。
不出意料,幾乎每家店都把我們當成是已經登記
即將婚禮的小兩口來招攬,我心裡那個彆扭啊,又不
好意思挨家挨戶地發表宣告撇清關係,只好加快速度
趕緊買兩件婚紗後立馬閃人。
不買不知道,原來婚紗尺碼是那麼奇妙,幾乎每
一家店的老闆都盛情邀請你試穿。聽那話的意思,你
不試穿簡直就不是女人,你一個當相公的不讓自己的
娘子試穿一下簡直就不是個人。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扮演個什麼樣兒的人了,只
好任人擺佈。
店主人把月月連同一套落地窗簾那麼大的婚紗一
起塞進了布簾子後面,然後親切地和我聊天:“哎
呀,你們登記了嗎?婚前檢查做了沒啊?準備什麼時
候辦準生證啊……”
我這叫一個別扭,簡直都不是害羞了,已然是害
臊了。
月月在簾子裡面叫:“哎呀,媽呀,拉鍊兒擠著
肉了!”
店主人一邊把我往簾子裡面推,一邊兒說:“啊
呀,你這個當老公的還不進去幫忙拉一下。”
我立馬開始哆嗦了。
月月從簾子縫裡“嗖”的一聲伸出一顆腦袋,很緊
張地說:“你想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啊……青天白日的,我冤死了我。
那次買婚紗的經歷永生難忘,絕對心理陰影。
後來,我們抱著婚紗走出大樓時,倆人皆是滿頭
大汗。月月走著走著,用肩頭猛撞了我一下,
說:“哥們兒,我這是第一次啊,怎麼就這麼浪費給
你了啊?”
我扔了婚紗撲上去捂她的嘴,可是已經晚了……
熙熙攘攘的杭州街頭,路人紛紛側首,耐人尋味地看
著我。
……
這就是一個小時之內,我浪費了月月兩個第一次
的作案過程。
這個故事結束了以後,我們幾乎成了生死之交。
恐怖的婚慶用品大樓是個喜慶的鬼門關,這是大齡單
身女青年月月和我的共識。
我是個極度熱衷戀愛感覺的人,卻一直不是很明
白婚姻的意義,很多年也沒真正動過結婚成家的念
頭。三十三歲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如果一個人內心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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