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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她已經霸佔了這個身軀,那麼,她也想自私的只做自己。
抹去,那個深藍的痕跡吧。
你們忘記她好麼?
然後,記住我。
從今天起的,十六夜。
“惣右介?”似乎決定了什麼,她把手中的那張紙遞給藍染,“這個可以丟掉麼?”
“丟掉?”藍染深深看著她的眼,居然感覺到心裡一陣疼痛。
“對。丟掉。”一字一句,斬釘截鐵。
“好。”鬼使神差,藍染開口答應了。
“我累了,想沐浴。”她閉了閉眼,疲憊地說。
“那邊是浴室,你,一個人可以吧?”藍染為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可以的。”她點點頭,走開。
待到眼前的女子消失在視線裡之後,藍染才把手中的【家規】放入衣袖之中。
倒成一片的毛筆字歷歷在目。
還記得那個時候,深藍被他抱在懷裡,笑得一臉得意。
“你不可以欺負我哦~”
“要不然你就自己去睡隊長室!”
“呵呵。”
“明天,把它裱起來,掛在客廳。”
“好不好?”
好。
只要是深藍說的,都好啊。
可是,沒有深藍,也就沒有那個笑著說好的阿介。
藍染推推鼻樑上的眼鏡。
看來,從今以後,他要睡隊長室了。
落月成孤倚
迴廊一寸相思地,。
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納蘭容若
十年後。
光陰變幻了顏色,輪迴轉了幾圈,又回到原地。
她以為她會是一個全新的十六夜深藍。
可是,深藍只會是我,不會是別人。
就算她擁有我的一切。
“十六夜,三席。”
我低下頭行禮。
那個高傲表情的女子,只微微點點頭,離去。
木屐的聲音在寂靜的過道里顯得十分刺耳。
拉扯笑靨,是的,我回來了。
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霸佔著那個位置。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自信從何處而來。
十年,時間以迅疾的速度消失。
她霸佔了我的阿介,整整十年。
的確,她似乎做的很好。
至少,如果是我,就不會有什麼十六夜三席。
呵。
我輕笑一聲,習慣性地去捋發,卻觸手即空。
愣了愣之後,只好無奈苦笑。
現在我叫,久夏晴子。
五番隊新進隊員。
回來剛好,半個月。正確來說,是死而復生剛好半個月。
借用了這個本來已經在一次任務中死去的女孩的身體,回來了。
久夏晴子。
及耳短髮,普通容貌,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如果安分,大概可以安穩地過下去,經年不變吧?
我想,如果我,如果我真的只做久夏晴子,我的阿介永遠都不會認出我。
何況,我還不能說。
吶,我是深藍。
吶,阿介,你還欠我結婚戒指,到時候不要賴哦。
遠去的那一個人也是十六夜深藍。
如今的五番隊三席,藍染隊長的妻子。
原本及腰的長髮被高高地盤起。
冷靜,淡漠,還有疏離。
那個不是我,我的臉上從沒有出現過那樣的表情。
即使,偶爾我會很悲傷,會很失望,也會很害怕。
但是,我就是我,是深藍。
我也相信,我的阿介,一定會找到我,帶我回去。
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屍魂界心思最縝密,最權謀,最寵我的阿介。
他不可能,認不出,哪一個是深藍。
對吧?
哪怕是十年的時光。
哪怕是生命的賭局。
愛上一個人本來就是,萬劫不復的事。
哪裡會在乎,丟掉生命。
“晴子!”一個聲音突然打斷我的思緒。
被她嚇了一跳,我歪歪頭,看向她。“怎麼了,由紀?”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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