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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個女歌手這樣說,“唱這首歌紀念一個消失了很久的朋友。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但是我希望她可以過得很好。”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髮盤起 誰為你做的嫁衣
“怎麼哭了?”臉上掉落的淚水被輕輕抹去。
“沒事。”我閉著眼靠入那個熟悉的懷抱。
而後,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用著我的那個男人,一個字都說不出。
說不出,突然看見他出現在眼前感動多於震驚,說不出自己心中正為這個再普通不過的擁抱而微微顫抖著。
他把頭輕輕磕在我的肩上,指尖很輕,擁抱很緊。他問我,“這唱的是什麼?”
我的眼淚掉在他的衣襟裡,我說,“這是一個懷念的故事,唱的人在問究竟是誰娶了她最好的朋友,究竟是誰給了她,她們那時憧憬的幸福。而這裡面唱歌的人,是以前,是我還沒有認識阿介以前最好的朋友。”可惜的是,我們沒有辦法再見面了,即使一牆之隔。
“多愁善感又愛哭?呵,這的確說的是深藍呢。”靠在我肩上擁住我的那人笑著贊同,“是我啊,這些都是我在做吧?娶了多愁善感的你,安慰愛哭的你,把你的長髮盤起,為你做嫁衣。這些說的都是我呢?為什麼深藍還要認為我在欺負你呢?”
阿介微微轉頭吻在我的脖間,纏綿悱惻,溼熱而煽情。隔壁的歌聲還在悠揚,寂靜無人的小道中有一點點淫靡之聲輾轉。
“阿介。”
“我們回家吧。”
“我錯了。”
我這樣說著,抬眼是蔚藍的天空,鼻間瀰漫著桂花的香氣。
什麼是愛情倦怠期?
它在婚後的多少年?
我想,我們走的太遠太遠了。以至於那時我認為,愛情不過是,一個執念而已。
被浦原喜助軟禁,沒有及時看到想要看到的人,我那時失望。
源源不斷續增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障礙始終不能增長的靈力,我那時失望。
看著黑腔關閉的瞬間,消失掉的背影,我覺得很失望。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多愁善感?
但是,要承認,一個脆弱的女人,她需要的,不是多麼謹慎嚴密的救援計劃,不是多麼偉大的征服一個世界,也不是一句我愛你。
有的時候,太過冷靜,就會失去愛情。
不管我究竟想要什麼。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錯了。
“阿介。”
我把自己的臉頰貼上他的臉,兩種不同的溫度彼此交換。
“我很滿意,你能找到我,雖然有點慢有點晚,但我還是很滿意。”
“那之前為什麼要生氣?”他轉過頭吻吻我的唇角。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我在你身邊是可有可無的。我這麼沒用,什麼都不會,甚至卍解都不會,你還要帶著我一起走下去嗎?”
“跟著藍染大人,不是一定要很強很強嗎?”
“呵。”他笑,“你不是跟著藍染大人。”然後他直視我的眼,充滿了不變的溫柔和寵溺,“你跟著的一直都是阿介啊。”
你跟著的一直都是阿介啊。
是這樣,沒錯吧?
我笑了,加深了這個淺嘗即止的吻。
滿溢
由於一切都是任性而為,我並沒有想到會造成什麼不可彌補的後果,當然我想也不會造成什麼不該有的後果。
我看著阿介的臉,清俊的臉龐,凌厲的稜角,還有自從反叛之後就一直掛在嘴角的神秘笑意。說不出哪裡對,又說不出哪裡錯了。
默然了半響,我輕輕問,“阿介,中國這麼大,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明明記得我離開浦原商店的時候花了極大的功夫分毫不差地隱藏起了靈壓。如果我不想讓人找到,那麼就絕不可能會有人知道我在那裡。對於做到這一點,我還有這個自信。所以,阿介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呵。”他低低笑一聲,“我自然有辦法找得到你,深藍,你逃不掉的。”
“我沒有逃。”我低頭,“只是那時我覺得我是不適合待在那裡的。我那個時候想,藍染大人身邊的人要如何的強悍才可以穩住根腳,要怎樣才可以做到不被當做一枚爛棋;要怎樣才可以不會在最後關頭被拋棄。”
【看來就憑你們的力量;還不足以跟隨我戰鬥】。這樣一句話轟然響在腦袋裡。我抬頭看著阿介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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