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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科帶著我走進了有求必應屋,他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而有求必應屋也按照他的想法變成了一間簡單的起居室,有點馬爾福莊園的味道。
“你居然知道有求必應屋?”我驚呼道。
德拉科沒好氣地拉著我坐到房間裡面的沙發上,他灰藍色的好看眼睛閃過戲謔:“傻瓜才會不知道,貓捉老鼠那麼久,總該知道老鼠窩在哪兒吧!”
“其實你可以給我來一個速幹咒。”我指著頭髮默默說道。
“那對頭髮不好,伊芙。”德拉科有點嘲弄地說道。
他順手拿過桌案上的毛巾為我攏起頭髮,輕柔地擦拭起來,比我自己侍候得還要輕柔。這讓我有一種他從來不曾生氣的錯覺,於是我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我試探性地彎了彎腦袋想看看他,不過被德拉科一把按住頭顱扭轉過去。
我只能僵著腦袋開口:“德拉科,你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他的語氣還帶著點嘲弄,好像我欠了他幾倉庫的金加隆一樣。
“就是。”我抿了抿唇,有點尷尬地說:“你都不問問我昨晚做了什麼嗎?”
德拉科擦拭我頭髮的動作驟然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擦拭起來:“那你做了什麼?”
我張了張嘴,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泛上心頭,就好像明明德拉科應該生氣的,但是他的模樣看起來又不是那麼回事。
“你一定生氣了。”我小聲嘟囔起來,一邊抱起腿把腦袋埋進膝蓋間。
“我沒有。”德拉科在背後冷冷地反駁道。
“你一定生氣了。”
“沒有。”
“騙人… …”
“沒有。”
“… …”我撅起嘴有些不開心起來。
套路。
然而德拉科並沒有出言安慰我或者說一些別的話,他只是繼續再擦拭我的頭髮。只有從他還是那麼輕柔的動作中,才能感覺到他至少不是機械地在做這件事情,而是帶著溫柔和小心的情感在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下了動作,把那根毛巾扔在我的頭頂,帶著點讓我自生自滅的意味。
“我生氣有用嗎?”德拉科忽然開口,聲音像是有點自嘲,“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伊芙。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被爸爸訓話的階段,這種直面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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