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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過好聖誕節,在早早地寄送完禮物後,我施放了混淆咒在房屋周圍打算把自己悶死在房子裡。房子裡都是我和魯斯的照片,但是沒有魯斯本人的聖誕節一點都不快樂。
但是一到十二點,成群結隊的貓頭鷹又鑽進了窗戶,它們就好像在成群結隊地鄙視我的魔咒又一次失敗的事實。
於是我抱起波爾砸向那群貓頭鷹:“衝吧,皮卡丘!”
其實我也有點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做,我好像神志不清,智商掉線了。
可是波爾正巧砸到了一隻剛剛飛進來的貓頭鷹身上,而且把那隻貓頭鷹砸暈了。於是我默默拎起波爾關進籠子。
“波爾,你現在不是貓頭鷹了,你是兇器。”
籠子裡歪著腦袋的波爾就像一個橢圓形,它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我的話,反正它是兇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把那隻可憐的貓頭鷹捧起來,從那隻貓頭鷹的腳下拿到了一封來自德國的信件,信是蓋瑞寄來的,他告訴我他要前往英國魔法部當國際魔法貿易合作司副司長了。
我懷疑蓋瑞在逗我,他曾經是一個混混,但是他居然混出頭了。我拿著這封信反覆看了許久,某一種奇怪的思維主宰了我的大腦,我忽然覺得眼睛裡流出了讓我視物不清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為蓋瑞喜極而泣,又看起來像是在哀悼我失去的某些東西。
我曾經無比希望蓋瑞來到我身邊,但是這個代價好像有點大,彷彿我的至愛和至親只能選擇其一。第一回,蓋瑞離開了,魯斯出現了;這一回,蓋瑞要回來了,魯斯要死去了。
我到魯斯真正不存在世界的時候,才明白一名拉文克勞為什麼會教出一名赫夫帕夫,因為他縱容我---
假設赫夫帕夫是他為我造就的溫床,那麼魯斯一旦不在,我就必須獨立面對很多東西。我也許要面對伏地魔,也許要面對霍格沃茲保衛戰,也許會經歷死亡,也許我會在下一秒直接去和魯斯團圓。
想到這裡我幾乎被自己弄得笑出來,因為魯斯絕對不會歡迎我和他擠一個畫框的。
當晚我一個人坐在床上拆完禮物,而後把自己埋進柔軟的床鋪裡面。萬籟俱靜之時聽到了一個東西在震動的聲音,我驟然睜開眼睛聞聲而去,從行李箱裡翻出了德拉科給我的那個雙面鏡,背轉過鏡子,德拉科略顯煩躁的面龐出現在鏡子裡面,他的面龐埋在枕頭裡,唯有灰藍色的眼眸忽然迸發出驚喜。
“伊芙,你終於理我了。”他把臉龐湊近鏡子,幾乎是無可奈何地看著我,漂亮的臉龐上那雙眉毛正做成了囧囧的形狀,更貼近於做鬼臉。
“我也是剛剛知道這是雙面鏡。”我用一種癱瘓的語氣和他說話。
“那好吧。”德拉科有點懊惱地理了理他的頭髮,看得出來他已經鑽進了被窩。“我那天晚上等了你好久。”
我打賭他給我雙面鏡的那個晚上氣得不輕。
“德拉科。”我有點躊躇起來,摩挲著鏡子說道:“我爺爺今天早上去了畫像大師那裡。”
“畫像大師,為什麼去那… …”德拉科忽然住了嘴,他漂亮的藍色眼睛忽然看向了我,臉上浮現出些許懊悔和無措的神色。“對不起,伊芙。”
“沒關係,德拉科,至少我能再見到他。”我託著下巴說道,眼光遊離於窗外,看到美麗的雪花自天空滑落,但是寒風又不知將它們吹往何方。
我喃喃出聲:“聖誕快樂,德拉科。”
鏡子那一頭的德拉科看起來那樣優雅又輕鬆:“聖誕快樂,伊芙。”
我忽然把視線轉到鏡子上想到了什麼,有點蠢地傻笑起來:“我們還是戀人嗎,德拉科?”
“你答應過當我女朋友的,伊芙。”鏡子那頭的他笑了起來,是那種有點孩子氣又很溫和的笑容,一直可以滲透到人的心裡去。
“霍格莫德的事情,是我不好,我當時太笨了,還有上次潘西對你用魔咒。”他就這樣看著我說道,蒼白俊秀的臉頰浮上淡淡的紅暈,和他愈發成熟優雅的外貌起了明顯對比。
“其實我也不對。”我微微牽起嘴角。
現在看著德拉科一點都不會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覺了。我心裡有點東西在冒芽,一種癢酥酥的感覺從心臟遍佈全身,到後來幾乎要偷笑出聲:“我有沒有說過你的頭髮真好看,德拉科?”
我歪了歪腦袋,看著鏡子那頭的少年不自在地紅起了臉。
“沒有。”
“那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越來越英俊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