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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探測後她懷著錯愕的表情站起來,明亮的眼眸深深注視了我一眼,而後她對大家解釋。
“納威沒事,只是中了昏睡咒睡了過去。”赫敏尷尬地笑了笑:“如我們所見,伊芙終於施放出了昏睡咒,而且威力非常強大,呵。”
總感覺赫敏不是在誇我呢… …呵。
我的昏睡咒終於開始能時好時壞地施放出來,這樣也好,總比我一開始壓根不知道昏睡咒長什麼樣來得好。
當天晚上我給魯斯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能使用昏睡咒了,這讓我覺得“D.A”也是非常有作用的;但是漢娜對我就不那麼友好了,因為我誤傷了她的男朋友,畢竟納威當晚回去都是被揹回去的。
“漢娜,我錯了。”我求饒地看著我的閨蜜,因為她已經不和我說話整整1個小時了。
“要不你也給我來一個昏睡咒?”
“其實我想給你來一個門牙賽大棒。”漢娜默默看了我一眼,說出讓我遍體生寒的話來。
我想到自己門牙瘋長的模樣,害怕地捂住了我的嘴巴,一點都沒想到漢娜的內心是如此陰暗可怕。
整整一個禮拜大家都像被放出柵欄的野馬,因為我們這些馬兒太久沒有允許被使用各種魔咒了,在這種瘋狂的夜間練習中隨之而來的是我的黑眼圈,總覺得追求者們會變少。
但是我應該忘記了德拉科。
我仔細想了想,各種性格都有不同人生。我和德拉科就像月亮和太陽,黃昏和清晨,都是那麼相似那麼美麗的景緻,但是註定是背道而馳的。於是我們就像大多數情侶那樣,沒法好聚好散,只能不歡而散。
我知道這個結局,也強迫自己接受這個結局,在我眼中好像一切都能被隨風消逝掉一樣,包括這種年少時略顯稚嫩的記憶。就像每日清晨的排毒養顏,只要痛苦憋屈那麼一下,就可以從自己的生命中愉悅地流掉了。
恩,我這樣說,但不代表我會這樣做。
因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而鄧布利多軍很快吸引了烏姆裡奇的注意力,但是她明顯無法真正扼制這一切的發生,於是這個可怕的老女人出臺了又一個政策---
“全體學生必須接受非法行為嫌疑的詢問。”
她叫了很多她認為有嫌疑的學生進入辦公室,其中大部分都包含了鄧布利多軍,這讓我在某一瞬間覺得我被德拉科出賣了,即使他沒有出賣我,而且他在我心中不是那樣的人。
赫敏他們被叫進了烏姆裡奇的辦公室,而少數的赫夫帕夫則倖免於難,也許是因為我們學院的風氣太根正苗紅,連烏姆裡奇也覺得我們沒膽子造反。
其實我們已經偷偷溜進食堂,給專門為烏姆裡奇準備的奶茶調料裡面放了一些水蛭粘液。
自從加入了D.A,我感覺自己走向了人生巔峰,連帶著膽子也向格蘭芬多進發,仔細想想真的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只要烏姆裡奇不知道,哪怕我們把她的杯子拿到盥洗室的坐便池裡清洗也沒關係。
最近我很少看到德拉科了,哪怕是在公共課上他都儘量避免和我對視,有的時候我甚至沒法和他對視,因為他和我距離過遠,中間障礙物過多。但是我終於成功攔截到了他一次,我把德拉科堵在了魔藥教室的門口。
他用一種很糾結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隨後很快垂下了頭,看起來就好像我打算對他圖謀不軌:“你做什麼?”
我開了開口,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想做什麼:“沒什麼。”
我和德拉科都沒有稱呼彼此的名字,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認識過,簡直尷尬到無法附加。
德拉科用腦門對著我,我只能看到他鉑金色的美麗頭頂,後來他像很受不了一樣地擦肩轉身,在他準備遠離的時候我又喊住了他:“我們真的分手了嗎?”
其實我開口的時候是內心存有僥倖的,一種緊張又愉悅的情緒在胸膛擴散。
“我… …”他背對著我,不過聲音聽起來非常壓抑,一點都不像往日那個高傲任性的德拉科。
“力鬆勁洩!”
就在我想開口的時候,一個女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聽出來這是一個黑魔法防禦咒語,在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咒語有什麼作用的時候,我就已經切身體會到了這個咒語的含義---
我感覺腳踝那裡傳來一股非常劇烈的痠軟直達軀幹四肢,以致於我直接狼狽地倒到了地面上,就是那種五體投地的撲倒,金髮直接撲散開來,那個模樣我用鼻孔想都知道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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