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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非昔比的馬爾福就好比是一個笑話,在那個人眼裡馬爾福只剩下了純血統的作用。伏地魔折磨了媽媽,用那種不可饒恕咒,那種作用在每個巫師身上都非常可怕又疼痛的魔咒,他幾乎在媽媽被懲罰的那一瞬間捏緊了魔杖。
德拉科發現自己果然不夠成熟,因為他在那一瞬間想靠入身後的懷抱,就好比以前靠入母親或者父親的懷抱,但是現在他靠入的是空氣。
一個馬爾福身後沒有任何東西。
母親在地上因為疼痛而顫抖,就連痛極了也拼命保持住最後的體面優雅;父親在阿茲卡班接受攝魂怪的吻,失去了聲名。
他賭上了馬爾福的一切,跪在了伏地魔面前,乞求他的寬恕。
卑微得像個麻瓜。
回到學校後一切都好像在嘲笑自己,往日的斯萊哲林他可以任性妄為,現在的斯萊哲林讓他覺得恥辱到寸步難行。但是他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讓眾人不敢對他怎麼樣,可是馬爾福何時受到過這種被人指指點點的侮辱?!
他從前不太懂父親,但是現在開始不得不懂得。
很多東西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能得到,比如馬爾福失去的榮譽,比如他的伊芙。
於是他很少再出現在休息室,反而有點魔怔地去完成黑魔王交給他的事情。他甚至不敢不想象這些事情完成後會造成什麼後果。
那又怎麼樣。
只要父親和母親好好的,只要伊芙好好的。
其他一切,哪怕霍格沃茲毀滅掉,哪怕一切更壞,那又怎麼樣?
但是德拉科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好像快要爆炸。
他是斯萊哲林而不是赫夫帕夫,斯萊哲林向來狡詐又不擇手段,他會為了那一切不擇手段,包括不擇手段地逼迫自己不去靠近伊芙。
但是哪有那麼容易,他的獵物那麼香甜,甚至時不時地主動誘惑他。
長期置身黑暗讓德拉科愈發冷靜和陰暗,他變得有點卑劣起來,躲在窗簾後看伊芙,時不時地擦過伊芙的衣袍,他忍耐不住地在上課時去看到她,哪怕聞到一絲她髮際的香水味兒都會覺得心臟那裡癢得發狂,就好像被韋斯萊兄弟的癢癢粉撲過一樣---
直到後來,伊芙主動自投羅網。
德拉科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盤了密密麻麻絲網的蜘蛛,一層又一層,一層又一層,帶著如痴如醉的思念和渴望。
他壓抑不住自己了,他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在他快壓抑不住的時候,快奔潰的時候,他甚至想從霍格沃茲的塔頂跳下去。這樣是不是一切都會結束,他的痛苦會不會被終止?
會。
但是那會毀了媽媽,會毀了馬爾福。而且在死後的世界,沒有伊芙。
黑暗中的他迫切地需要伊芙來救她。
好像他需要,她來了,就那麼簡單。
雖然很笨拙地在接近他,但是他仍然能感覺到她的溫暖。赫夫帕夫院徽上有一隻獾,斯萊哲林院徽上有一條蛇,明明他很冷,但是她卻鍥而不捨地用自己的皮毛來溫暖自己,明明溫暖不了身軀,也不畏艱險地想溫暖他的心臟。
德拉科抱著伊芙走進了有求必應屋,正如幾天前的某個香豔到極點的美夢,在把伊芙放置到床上時,他腦海裡已經冒出了不少鬼點子,只為把這個小姑娘折騰得只為他一人哭喊。
伊芙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蛇會倒打一耙的。像這樣,伊芙那麼乖巧地躺在他的懷裡,絲毫不畏懼他會對她做壞事。其實德拉科每天晚上都在對伊芙做壞事,只是是在夢裡罷了,夢裡能為所欲為,不用去在意他們之間的距離和艱難。
這麼真實地剝開面前少女的衣服真的有點燙手,在伊芙那麼完整地展現出來後,他該有的反應都有了,但是他恐慌地有點不敢褻瀆她。只是蠢到極點地親吻,吻住他留給她的牙印,吻住伊芙的嘴唇,吻住讓他如此瘋狂的每一處。
現實太美好,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這樣乖巧地在懷裡。
但是到最後他也沒有勇氣踏出那一步,德拉科只是抱著伊芙的腰淺淺地摩挲在她的腿間。明明動作很輕很慢,但是那種禁忌到發狂的感覺非常難以忍耐,他很快地結束了第一次,然後覺得死在伊芙身上也情願。
說實話,德拉科覺得自己快敗給睡成豬的伊芙了。
農夫與蛇,一旦農夫太蠢,悲劇的就會是蛇。
然後德拉科莫名心安了好一陣,他有了一種伊芙已經屬於自己的錯覺。錯覺畢竟是錯覺,那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