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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琰罵道:“你就是一頭倔牛,不,你不止是一頭牛,還跟你身邊的馬一樣,是頭只會喝水的大倔水牛,哼。”
似曾相識的話語讓蕭景琰挺直了脊背,抓住馬韁的手指關節微微泛著白色。
“說了這麼多,你倒底去不去呀?”
“不去,皇長兄說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你真是個死心眼兒,虧我跟你說了這麼半天,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你就是一頭倔牛,一頭不知變通的倔牛。”
“哎,倔牛怎麼不理人啊?”
“隨你怎麼說,我肯定是不會去的。”
“靖王哥哥這頭倔牛從來不喝茶,喝水如飲牛。”
“對,他不僅僅是頭大倔牛,還是頭大水牛;整天就知道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水牛不喝水喝什麼呀?我就是頭大水牛。”
那一年,那個明媚如陽光的少年也曾像今日這般央求過他;如果不是那一場大火,如果九年前我在金陵,如果小殊還在……
九年了,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在自己離開金陵時一切都還好好的,為什麼等自己從南海回來後一切都已變了模樣?
自己敬重的祁王兄被父皇賜死,赤焰軍主帥林燮一家變成了逆犯,晉陽姑姑與宸妃娘娘雙雙自殺,那一年的京都到底經歷了什麼?
“景琰,蕭景琰。”還在對他軟磨硬泡的高小蝶見他半天沒反應,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狠狠地扔在了他前面的水裡。
“如果你真的想去,等過幾日我從潭州回來,你隨我一起去。”蕭景琰收回飄遠的心神,輕聲對高小蝶說道。
☆、退敵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有什麼好的意見和建議記得提出來啊=…=,如有親覺得哪裡寫的不好的,也可以批評啊#…#;你們的關注是我前進的動力哦,麼麼噠!
自蕭景琰入駐陰山口便小勝了拓跋敏幾場;高小蝶第一次看到從戰場上抬下的渾身是血的傷員時才真正體會到戰爭的殘酷。
“這還不算嚴重的,如果受傷的人多了,有些傷員常常會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流血過多而死。”蕭景琰站在軍帳外,看著進進出出的傷患說道。
“為什麼要打仗?大家和平共處不好麼?”小蝶想像著蕭景琰所說的場景,痛心地問道。
“戰爭是每個帝王用來悍衛王權最直接的武器。”蕭景琰低垂著眼簾,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情緒,“強國總是發起戰爭的主導者,它們用侵佔別國的領地、破壞別人的家園來實現自己的鴻圖大業;而弱國,就只有任人宰割。”
“報~”一名衛兵快速從營外跑進來,跪在蕭景琰身前說道:“北燕使者求見。”
“在哪裡?”蕭景琰略微有些驚訝地回身問道。
“已在軍營外等候。”
“三日後,我們將與黑峰口迎戰拓跋敏。”蕭景琰送走北燕使者便喚人把一眾將領召於帳中,“此次拓跋敏主動遣人來約戰,可見她定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
蕭景琰把一眾將領引至地圖前,說道:“現在我們來研究一下軍力布屬。”
“季蘅曾說拓跋敏有一支自己訓練的狼群,黑峰口除了往河套方向有一處高地和河流,其餘地方基本全是平原,如果她放出狼群,我們要怎麼應付?”聽了蕭景琰的戰略布屬,戚猛擔憂地問道。
“這確實一個問題。”蕭景琰轉身看向眾人問道:“你們可有什麼良策?”
“殿下,雖然狼群的攻擊力很強,但它們善長的是偷襲,我們可以在高處佈置弓箭手,一來視野開闊便於觀察,二來一旦發現它們便可以遠端進行獵殺,起到一定的威懾。”季蘅開口說道。
“嗯,目前來看這確實一個好的計策。”蕭景琰想了想說道,“以前聽說過有人以降服狼王來控制狼群,但這種大多隻是用來對付行走在沙漠裡的商隊,真正用來作戰的這還是第一次;戰英,先按季蘅的話去佈置人手。”
“是。”
“小姐,那個拓跋敏是用什麼手段來控制那些狼為她賣命啊?這才打了三天,營裡的傷患都已經快裝不下了。”巧兒蹲在河邊清洗傷員換下的紗布,小蝶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單手託著腮看著遠方。
“殿下得快些找到應對之策才好,要是照這樣打下去,咱們整個陰山口駐軍都得拿去喂狼不可。”巧兒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夫人給你準備的草藥都用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你跑前跑後的也沒怎麼休息,巧兒怕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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