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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晨越說越氣,竟一腳踢在寒濯的屁股上,寒濯踉蹌了一下穩住了身子沒有摔倒,藺晨沒有解氣,還想抬腳踹他,寒濯把身子往遠處挪了挪,低著頭站在那裡也不看他。
藺晨最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活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跺了跺腳,便自個兒生著悶氣往妙音坊去了。
宮羽見了藺晨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可接下來如何讓藺晨去靖王府卻讓宮羽犯了難。
十三先生和藺晨看著宮羽愁眉不展的樣子,都會心地一笑;藺晨說話做事不似梅長蘇,向來沒個正形,現下見宮羽這樣,更是起了捉弄之心,便笑著說自己從南楚快馬加鞭趕來,路上沒有吃好睡好,到了妙音坊得先聽聽十三先生新調的曲牌,讓宮羽把琴搬來為他彈奏一曲。
這幾日只有紀王來過兩次,每每她向紀王打聽起小蝶的近況,一向樂觀豁達,只愛的逍遙的紀王爺也只有連連嘆氣,感嘆造化弄人。
宮羽心急,哪裡還有心思扶琴彈曲兒;但在藺晨面前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便只能回房去把自己常用的雪弦梨木琴拿來,除錯了幾個音,便彈了一曲十三先生新調的曲子。
一曲音畢,藺晨拍著掌稱讚道:“彈的好,彈的妙啊,十三先生調的這首曲子可是‘山河錄’裡只有半段的‘情花淚’?”
“藺少閣主好耳力,此曲正是老朽跟據‘情花淚’的半段曲譜調出的新曲,少閣主可是第一位傾聽之人啊。”十三先生笑著說道。
“那藺晨真是榮幸之至。”藺晨與十三先生互相恭維一番後,才注意到曲畢之後一直沒有出聲的宮羽。
“宮姑娘,幾年不見,出落的越發楚楚動人了。”藺晨笑著對宮羽說道。
“……”宮羽微低著頭沒有答話。
十三先生像是沒注意到宮羽的異樣,又笑著問了些藺晨琅琊閣裡的瑣事,順便也打聽了下梅長蘇最近的身體情況。
“十三先生……”宮羽聽見藺晨輕鬆地說梅長蘇身體沒有大礙,只要悉心休養就沒有性命之憂,心裡一直的掛念也稍稍有了些安慰;現下靖王府裡的人已慌成了一團,藺晨再耽擱下去怕是晚了。
“她還喚你十三先生啊?”藺晨聽了宮羽的稱呼,有些驚訝地對十三先生問道。
“這孩子倔的很,說了多少次了也改不過來。”十三先生有些無奈地笑道。
“宮羽只是個下人,不敢逾越。”宮羽低垂著眼眸說道。
“長蘇要是聽見你這話非氣的吐血不可。”藺晨看著宮羽說道:“你在江左盟這麼多年,他何時拿你當下人看過?現下又讓你與十三先生來金陵籌備事宜,這只是區區一個下人這麼簡單?讓你改口叫個十三叔就有這麼難?”
“我……”
“好啦,就由著她吧;”十三先生見宮羽略微有些難過的樣子出言維護道,頓了一下才對藺晨說道:“還是說說正事吧。”
“我只負責送藥,不負責魚目混珠。”藺晨一句話把事情推的乾乾淨淨。
十三先生無奈地看著他笑了笑,又轉頭問宮羽可有什麼法子?
至於這件事,宮羽倒是仔細權衡過,當下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十三先生聽了連連點頭,最後對藺晨說道:“只要是宗主安排的事情啊,她總是最上心的一個。”
言豫津看到門房的人遞進來的貼子嚇了一跳,連忙扔下手中馬球又回房換了身衣裳便去了偏廳。
宮羽一身輕衣立於窗前,讓豫津略微有些晃神,聽見身後聲響,宮羽才回轉頭,見是他便輕輕行了個禮。
“宮姑娘請起,”豫津伸手虛扶了一下宮羽,有些意外地說道:“沒想到宮姑娘會駕臨敝府,豫津有失遠迎,還請姑娘恕罪。”
“宮羽不請自來,還望公子不要怪罪才好。”
“宮姑娘哪裡話?姑娘能來是豫津的榮幸。”豫津把宮羽請到塌前坐下,為她倒了杯茶水遞給她,問道:“只是不知姑娘前來所為何事?”
“實不相瞞,那日宮羽聽了靖王妃的事,心裡一直放心不下,私下裡也留意著行走於妙音坊的江湖高人,實在是老天開眼,昨日正巧就讓宮羽遇見了這樣一位江湖神醫。”宮羽也不繞彎,直接地說道。
“哦?”豫津看著宮羽,笑著說道:“宮姑娘對靖王妃的事真是上心,豫津代靖王妃謝謝姑娘;只是……”豫津頓了頓又道:“姑娘曾告訴豫津與靖王妃有過一面之緣,請恕豫津冒昧,敢問姑娘是如何與靖王妃相識的?”
言豫津身為候府唯一的公子,雖然言蹶早已不聞政事,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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