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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國君拓跋宇第一次廢太子,拓跋敏帶兵殺入陰山口,此戰持繼到新太子上位方平;兩年前,拓跋宇再廢太子,拓跋敏帶兵火燒大梁與鄰大楚南境的夕峰嶺,此戰在二皇子拓跋澤立為太子時方平;此次入犯我陰山口,怕又是北燕朝中儲君之位空懸,引起皇子之爭。”
“我可出戰拓跋敏?”
“此次你隨軍,只需負責我的飲食起居即可。”
聞言小蝶不滿地撇了撇嘴,蕭景琰又道:“我三日後離京的訊息應該很快就能傳到京兆衙門,你準備一下,明日我陪你回去拜別父親與母親。”
三日後,金陵城外
“小蝶,軍中戰事難免有所傷亡,我連夜準備了一些草藥,你帶上以備不時之需。”高夫人拉著小蝶的手,不捨地說道。
小蝶抬眼看去,不遠處停留的一輛馬車上大大小小的箱子被摞成了高高的一座小山。
“娘,你都備了些什麼草藥啊?”小蝶驚歎道。
“都是些北地不易找到的草藥,”高夫人嘆了一口氣,愛憐地看著小蝶,“你就非去不可嗎?戰場可不比在京城……”
“娘啊,你又來了,不是還有景琰嘛,我沒事的。”小蝶拉著高夫人的手臂,笑著問道:“你不讓我跟著景琰,難道你願意看著我留在靖王府裡成日與那個病怏怏的寧王妃爭來鬥去嗎?”
“我……”
“好啦,你就讓她去吧;”高升打斷自家夫人的話,說道:“好不容易把她嫁了出去,這才安生了幾天,你又把她留在京城,是想讓她再回衙門裡來造反嗎?”
“爹,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女兒?”
“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女兒?”
小蝶與高夫人聞言同時出聲抱怨道。
這一邊小蝶與父母難捨難分,另一邊,蕭景琰卻與前來送行的景睿和豫津說著一些不溫不熱的相別之話。
在豫津第三次朝小蝶看去時,蕭景琰終於發話讓他們過去與她也告個別。
“謝弼因為今日府裡有客來不了,他託我把這柄短刀送與你。”景睿把一柄銀色的七寸短刀遞給小蝶,微笑著說道。
“謝弼真是偏心,這把刀我可是問他要了好久都沒給我,最後卻送給了小蝶。”豫津在一旁酸酸地說道。
“等你也隨軍出征,我再把它送與你。”小蝶揚著手裡的銀色短刀,對豫津說道。
“小蝶,在外不比在家裡,萬事多與靖王殿下商議,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由著自己胡來。”景睿叮囑道。
“知道,現在我是靖王妃,已經不是京兆衙門高升的女兒高小蝶;以前我可以想著要做個像冬姐一樣威風又睿智的掌鏡使,現在我要學習當好一個只會帶兵打仗的靖王妻子;”高小蝶回頭看了眼已騎在馬背之上,面朝朝陽的蕭景琰,“你們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景睿與豫津相視一笑,然後對著小蝶雙雙抱拳道:“一路珍重,早日歸來。”
小蝶也抱拳回道:“等我凱旋歸來,必讓你們刮目相看。”
景睿與豫津剛剛放鬆的心情忽然又開始緊張起來,豫津警惕地問道:“小蝶,你……”
“我要成為一個像霓凰郡主一樣的女子,我要成為下一個傳奇。”高小蝶的眼睛越過景睿和豫津看向遠方,無限憧憬地說道。
景睿和豫津卻雙雙朝另一邊的蕭景琰投去了擔憂的目光。
☆、副將季蘅(上)
“當日,許都統帶人去黑山口巡視,拓跋敏帶領她親自訓養的狼群偷襲,以至於完全沒有防備的巡視隊全數被殺。”陰山口駐軍的軍賬裡,副將季蘅認真地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向蕭景琰一一道來。
“這次除了拓跋昊的親兵,可還有其他兵力?”蕭景琰聽完彙報,負手站在季蘅身前問道。
“沒有,屬下覺得這次拓跋昊並沒有真正想要入侵我大梁的打算。”季蘅看著蕭景琰說出了心中所想。
這半個多月來,除了拓跋敏帶兵偷襲了許都統和夜襲我方軍營,都不曾有其他大的動作,甚至這兩次偷襲間隔了半個月時間,這段時間中拓跋昊連面都露過。
“哼,”蕭景琰冷笑了一聲,“拓跋敏就是無視我大梁國威,以為我們就是陪她玩遊戲的玩伴。”
季蘅看著蕭景琰,不解地問道:“殿下是說,拓跋敏就是在玩我們?可是,她就不怕我們真的發兵北燕嗎?”
“北燕雖內朝不穩,但我大梁又能好到哪裡去?”蕭景琰冷冷地應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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