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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還是一個不得寵的郡王側妃。”蕭景桓見秦般弱微低著頭,覺得自己言語或許有些過了,頓了頓才道:“你幫著她謀劃謀劃,只要別把事情鬧的太大,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就成。”
轉眼便到了年下。
除夕這天,蕭景琰先去養居殿朝梁王請了安,才又攜了寧珺妍和高小蝶去芷籮宮跟靜嬪請安;大年初一一早,仨人又先去了芷籮宮請安,從芷籮宮出來,蕭景琰讓列戰英先送了寧珺妍回靖王府,自己又攜了高小蝶去高府拜年。
靖王府一向與朝中官員沒有私交,整個正月裡除了平時有走動的蒙摯和幾個兵部不輕不重的小官員,便只有小蝶還未出閣時便與之交好的謝府兩位公子與言候府的言豫津來靖王府拜年;往年小蝶都會在正月初五這天備上禮物去懸鏡司給夏冬拜年,今年因為景琰的原因,小蝶只是備了禮物,託了豫津代為傳達。
年後邊境安穩,一直到三月尾蕭景琰也沒有接到旨意前去駐防。
自從過了正月天氣漸暖,小蝶覺得身體越發的倦懶,整日裡嗜睡的緊;豫津瞧著春日正暖,往年總是雪才剛化,效外的春草才冒出個尖兒,小蝶便迫不急待地催促他們要去踏春賞花,今年小蝶雖已嫁為人婦,但好歹還沒有孩子拖累,豫津見這兩日都是豔陽高照,晴空萬里,便叫上景睿,駕好馬車去了靖王府。
邀約的貼子是前幾日差言候府的管家送來的,豫津由靖王府的門房通報進去,最後傳出來的話兒竟是身體不適,不能同行。
豫津與景睿都覺得奇怪,小蝶並不是個體弱之人,單不說她平日裡怎樣,就年前與景琰隨軍出征這半年來說,身體底子也強於一般人。
景睿有些擔心地朝前來傳話的人打聽是生了什麼病?傳話的下人也迷迷糊糊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景睿與豫津也只有獨自怏怏地去了。
隨身伺候的巧兒剛開始只是抱怨小蝶嫁人之後越發的懶惰,春日裡體乏盡是哪裡也不去了,成日地呆在府裡,如果尚在閨閣之中時也如這般嫻靜,老爺夫人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呢。
後來,小蝶身子慵懶的連床也不肯起,精神也越發的萎靡,蕭景琰從宮裡請來的太醫只是說春日裡人容易倦怠,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就好;末了再開幾味提神醒腦的草藥,便提著自己的藥箱走了。
巧兒見來來去去的幾個太醫都是差不多的言辭,小蝶每天幾碗幾碗的草藥喝下去人還是懶的厲害,精神也不見有好轉,便開始急了起來。
高夫人在聽了巧兒形容的症狀後,心裡倒是樂開了花,這應該就是喜脈了;巧兒說都來了幾拔太醫瞧了,也都沒說自家小姐是有喜了。
高夫人這才重視起來,招呼敏兒拿上她的藥箱便往靖王府趕。
只是月餘未見,床上的小蝶已是瘦來變了形,雙目緊瞌,嘴唇蒼白,懨懨一息地躺在那裡,若不是身上被子還有輕微的起伏,高夫人還以為躺在那裡的不過是一具沒有呼吸的屍體。
“小蝶怎麼會變成這樣?”高夫人看著病的不成樣子的高小蝶,只覺得心中酸楚,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些太醫來瞧了,說只是春日裡犯懶,多運動運動就好;可這一副副草藥吃下去,小姐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的嚴重。”巧兒說著跪在地上哭起來:“剛開始也只是每日多睡上一兩個時辰,精神雖然差些,但好歹也能說上會子話,在院子裡轉轉,但這幾日來,卻是睡的時辰越來越多,有時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躺在那裡,叫也叫不醒。”
“你也是,靖王不放在心上,你也跟著他糊塗嗎?”高夫人聞言心裡著急,一腳踹在巧兒肩上,巧兒一時重心不穩,摔了一個踉蹌。
一旁的敏兒見狀,忙上前勸道:“夫人,先給小姐看看吧,巧兒什麼時候罰不成啊?現在小姐要緊啊。”
高夫人用手裡繡著富貴牡丹的手絹擦了擦眼淚,把小蝶放在被子裡的手拿出來,看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腕,高夫人的眼眶禁不住地又紅了。
雪白肌膚下的血管脈絡清晰可見,高夫人把了一會兒脈,又讓敏兒把小蝶扶起來坐著,自己解開她的衣裳,把她身前身後看了個遍,最後卻坐在那裡皺著眉頭髮呆。
“夫人,小姐怎麼樣了?”敏兒幫小蝶把衣服穿好,扶著她躺下,跪在地上的巧兒見高夫人診完之後什麼也不說地坐在那裡,心裡著急,便往前挪了兩步,扶著她的膝蓋問道。
“奇怪,小蝶身體確實沒有毛病啊,為什麼會這樣呢?”高夫人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人兒疑惑地說道。
“巧兒,年後你家小姐可有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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