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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不給啦,不過,據可靠訊息稱,蒙大統領見了這個人之後竟也沒有動手,只是與他關於室內秘談了一個時辰,後來那個人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可小師妹不依啊,鬧死鬧活地要蒙大統領把她休了,蒙大統領剛開始不願,後來經不住她鬧騰,就寫了一封休書給她。”
“啊?真把她休了啊?”
“奇就奇在這裡,蒙大統領確實把她休了,不過卻沒有放她出府,說什麼……”豫津歪著頭想了想,道:“休書我給你了,但能不能走出統領府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什麼意思啊?”小蝶聽的雲裡霧裡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我還聽說了一件事。”豫津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故意慢悠悠地喝起來。
“什麼事?你倒是說啊。”小蝶被勾起興致,著急地催促道。
“蒙大統領在成親之後的兩個月裡,都沒有跟小師妹洞房。”豫津言短極核地說道。
“蒙大哥之前並沒成過親,府上連待妾也沒有,為什麼娶了夫人卻又不洞房呢?”小蝶好奇地看著言豫津。
“你別看著我,我又沒成過親,怎麼會知道。”豫津說完眼含深意地看著她:“成親了就是不一樣啊,竟然知道還有待妾。”
“言豫津~”小蝶見豫津眼裡的調笑之色,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一時竟臊的滿臉通紅。
☆、討好
從言候府回來小蝶就想去禁軍統領府,奈何蕭景琰這幾日都在兵部處理陰山口後續事宜。
好不容易等到蕭景琰忙完,小蝶氣也沒讓他喘一口就拉著他直奔蒙摯府邸。
“蒙大哥,怎麼也不見嫂子?”從見面寒暄後,景琰就與蒙摯在聊邊界戰事,從陰山口聊到北狄,又從南楚講到大渝,小蝶好不容易見縫插針地接上話,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哦,慕靈這幾日身體不適,正在房裡休息呢。”蒙摯眼神有些閃爍地應道。
“不適?可是受了風寒?”小蝶聞言關心地問道。
“或許是吧,眼看著就到立冬日了,天氣也越發的涼了,王妃也要注意保暖。”蒙摯模擬兩可地應道。
“那正好,婉妤略通醫術,也可為蒙夫人瞧瞧。”景琰適時地說道。
“這……就不用麻煩靖王妃了吧,慕靈身體底子好,休息一兩日就沒事了。”蒙摯推辭道。
“蒙大哥這樣說就見外了,當初你教婉妤功夫的時候可沒見你嫌婉妤麻煩。”
“靖王妃哪裡話,蒙摯不過就指點了一二,何來麻煩之說?”蒙摯見小蝶這樣說,心知再推託可就說不過去了,便起身在前引路帶著小蝶往後院走去;景琰不方便進入內室,獨自一人在廳上喝茶。
“蒙夫人怎麼樣?這下可滿足你的獵奇之心了吧?”回靖王府的路上,小蝶不願坐馬車,便與蕭景琰同坐一匹馬,天陰沉沉的沒有下雪,但呼呼的北風吹的人臉生疼;小蝶窩在景琰的懷裡,身子隨著□□馬兒的腳步而上下地顛波,蕭景琰右手拉著馬韁,左手摟著懷裡人的腰,半是關心半是揶揄地問道。
“好生奇怪。”
“什麼好生奇怪?”小蝶冷不丁一句話,讓蕭景琰有些莫名其妙。
“蒙大哥的夫人好生奇怪。”小蝶歪著腦袋,認真地說道:“從蒙夫人的脈象來看,她以前應該是習武之人,而且內力修為應該還很不錯;可我今日為她把脈,她的脈象虛浮不穩,像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我再探她肩井穴,原來她是被人強行廢去了武功。”
“強行廢去了武功?”景琰聞言也是駭了一跳。
“是啊,蒙大哥的府邸旁人誰敢去闖?如果按豫津的說法,蒙夫人的武功修為應該是被蒙大哥廢去的。”小蝶低頭想著事,銀狐披風上的白色狐毛隨風輕輕擺動,撓的她的臉微微有些發癢,抬起手拔了拔,又道:“本時看蒙大哥一副耿直坦蕩的樣子,沒想到私下卻是這樣霸道蠻橫。”
“世間男子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時都會有一些霸道在裡面,蒙大統領這樣做反而能說明他是對那小師妹動了真情了。”
“你們男子真是奇怪,即是自己心愛之人,又怎能如此傷她?你可知一個被廢去武功只能任人擺佈的人有多痛苦?”小蝶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好啦,你跟我生氣有什麼用?又不是我讓你的蒙大哥這樣做的。”被懷中人莫名其妙抱怨的景琰無奈地應道。
“哼,誰讓你幫他說話來著?你跟他就是一丘之壑。”小蝶不依不饒地繼續罵道。
“哎,蒙府是